得知云为衫是无锋间谍的消息,宫远徵想要当场抓两人现行,他脸上刚露出达到目的的得意笑容,却突然被金繁拦住。
宫远徵“找死。”
宫远徵目露阴狠的表情,自负地攻向金繁,在他的认知里,金繁不过是一个武力一般的绿玉侍卫,可没想到,金繁居然和他打得有来有回,甚至武功竟然在他之上。
眼看着他就要输了,宫远徵咬牙拔出了求助的信号,宫尚角知道他今夜会来羽宫监视,那么他哥收到求助的信号,就一定会来羽宫找他。
宫子羽“不好,快把他绑好藏起来,宫尚角要来了。”
宫子羽说完以后,金繁押着落败的宫远徵,用绳子绑住他,月长老下药让宫远徵不能说话,然后把他关进了衣柜里。
我看到夜空之上绽放出来的求助信号,不由得愣了愣,出门时,正好碰到了宫尚角也出来。
雪童子幼年“发生什么事情了?”
宫尚角“宫远徵出事了。”
雪童子幼年“我和你一起过去。”
宫尚角没说话,算是默认,我们一同去了羽宫。虽然羽宫的侍卫想要拦宫尚角,但是宫尚角毕竟一直以来都有威望,没人敢拦。
我们一进到羽宫,便看到宫子羽,云为衫还有月公子坐在一起喝茶。
宫尚角质问道。
宫尚角“月公子深夜在羽宫干什么?”
月公子抬眼似笑非笑地看向我,黑发间挑染着一缕白发,瞧着并不邪气,倒真有种皎皎月光清冷的既视感。
月公子“角公子都能和雪公子待在一起了,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我冷冷地抬眸望向他,脸色带着一种少年难见的稳重。而被藏在柜子里的宫远徵听到月公子把我称为雪公子,有些难以置信地透过柜子看着外面的我。
雪童子幼年“你们把人藏在哪里了?”
宫子羽装傻道。
宫子羽“我是因为斩月三式有不懂的地方需要请教月公子,所以才把月公子请来羽宫,不知道雪公子是想要找何人。”
宫尚角跟着开口道。
宫尚角“宫远徵,我知道他在这里。”
宫子羽“你们要找他,不去徵宫,来我这里做什么?”
宫尚角“因为我对云为衫的身份依旧怀疑,所以让宫远徵来盯着她,但是他在羽宫发了求助信号以后,怎么会在你们羽宫里找不到人?”
宫子羽“不知道,我们一直在殿里讨论功法,没见到他人,要是真的出事了,你赶快去别处看看吧。”
宫尚角皱着眉头转了一圈,的确没见有什么藏人的地方,有些狐疑地打算离开,而我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巨大衣柜上。
因为这里是云为衫的闺房,宫尚角作为君子,根本没打算查看那里。
宫远徵在漆黑的衣柜里睁着一双眼睛,只能从中间的缝窥见外面的光亮和情景,他不能说话,只能靠对自己发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来提醒我们他在这里。
宫尚角因为杀过许多人,再加上审问都是交给他做的,所以对血腥味的感知比我敏锐,于是他同我一同,看向那个巨大的衣柜。
宫远徵裂开嘴,脸上带着的得逞而又恶劣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