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佛斯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是一些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还打了个结,难道他们真的认为这个可以绑住人吗?
好吧,绑正常人当然是可以的了,可这对于多次被自己头发绑住的佛斯来说,着太小儿科了。她几下就解开了那布条,那对兄弟不在,她从大门中走出,轻轻一跳就跳上了房顶,她对这个兄弟俩很感兴趣,家人之间都是长得很像的,听那个孩子说自己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们是她的家人?
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佛斯看着他们兄弟二人慢慢走回家。
无一郎看到她醒了好像很开心,他大叫着:”哇,你是怎么从那里挣脱出来的,你醒了!你睡了三天,我们还以为你快要死了!“
有一郎别过脸不说话,3天前,他醒了,他是被他弟弟拖回来的,脸上还有一点泥巴。他发现那个精怪也在,就极力反对弟弟照料那个精怪,可弟弟说那个精怪并没有伤害弟弟,是弟弟自己要去和那个精怪说话,而且那个精怪没有幻化成弟弟的样子,人家本来就长那样。是有一郎误伤了那个精怪,有一郎才同意照料这个精怪,但她好了之后必须让精怪从哪来回哪去,和他们再也没有关系,可照顾下来,有一郎发现这个精怪好像完全是普通人···再加上这个孩子看起来也就5,6岁。
他的内疚感更深了。
有一郎一转过头,发现这个精怪竟然在他们屋顶上,他顿时感觉很生气,边骂边给佛斯架好梯子让佛斯赶紧下来,这张和无一郎长得一样的脸总是让有一郎把她当无一郎来对待,可二者最大的区别是眼睛,有一郎想到这不禁有些害怕,她的眼睛是纯黑的,里面好像没有一点光照进去过,目光十分呆滞,像失去了灵魂那双眼睛好像可以让人看到死亡,不过看久了还好。
佛斯被有一郎骂懵了,她呆呆地听从着有一郎。
从那天开始,佛斯就开始在他们家养伤,这是他第一次醒着度过养伤时期,这感觉十分奇妙,不过有一郎不想与她有太多瓜葛,连名字都没有问她,他也叫无一郎不许问,可背地里,无一郎还是来问过了,还告诉了佛斯他们的名字。
不久后,有一郎好像也开始叫她佛斯了。
佛斯的自愈能力强到让人惊讶,明明才几天,可佛斯可以爬到树上去了。有一郎看到了就是一顿骂。
佛斯每天白天看云,晚上看星,差点让有一郎以为她是来度假的。
伤口已经完全好了,有一郎横着心,在无一郎的哀求的阻拦下将一脸懵逼的佛斯推了出去说:“既然你已经完全好了,那就请你回到你原本的地方去吧,请不要回来这里了。”
刚说完门就被重重地关上了,佛斯不明白,这几天像是在做梦,不过佛斯很快将问题忘掉了,今晚星星真好看。
佛斯随便找了一个地方一坐,一直坐到了半夜,门突然被打开了,佛斯以为是风吹开的门,正打算去关,里面就传出有一郎不耐烦的声音:“看什么看?!难道还要我把你推进来吗?”
佛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当她看见无一郎给自己打手势时才明白,这是让自己进来的意思,她才恍然大悟。
无一郎已经为她在地上铺好了床,笑着看着她,有一郎已经躺下了,他的头闷在被子里,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愣什么愣?!关门睡觉!”
佛斯关上门,躺好,可是她需要睡觉吗?她不需要,正巧身边同样激动的无一郎可是自顾自地和她说起了话。
最后有一郎给了俩人一人一颗爆栗,俩人才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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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爆肝,真不知道下个星期我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