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李莽石急切地问,他和徐天寿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兄弟。
徐天寿低着头,默默地穿鞋。
“我知道,那天之后,你一直惴惴不安,其实你的自责根本就是多余。”李莽石不厌其烦的劝说者徐天寿
一只蜻蜓落在门外的泡菜缸上,很快就飞走了。
清晨的阳光新鲜而灿烂,温暖而祥和,这是秋天将至的前兆。
“你就听信一个疯老头子胡说八道,不如我寻老爹给你娶个大家闺秀,也算是给大伯留个后。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婚可以不结,可你为什么非要辞官呢?有些事不是一定会发生的,等那个时候谁又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新婚不久的李莽石觉得,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就是娶个好老婆。
听完这话,徐天寿笑了笑,没说话。
“可怜的人啊!即使忘掉过去成家立业,你也不会痛快的,你又要结束军旅生涯?”莽石越想越气。
而徐天寿全然不顾莽石的情绪,起身收起挂在墙上的军装,这军装是他老爹留下的,自己也穿过,是一种礼服,另外还有一套夜不收的制式服装,至于他平时的军装反倒不重要了。
看一直劝也没回应的徐天寿,李莽石打算换一个思路:“原来你根本就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那你辞去军官职务靠什么谋生呢?”
徐天寿想了想还是打算和老友好好的告个别:“我要离开。”
李莽石连忙询问:“离开?去哪儿?”
“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实话是,徐天寿也没想好,或许他将武艺锻炼锻炼,就去边界拉起自己的势力。
李莽石看徐天寿去意已决:“什么时候动身?”
徐天寿伸了伸腰,即使是古代辞职也要值完最后的班:“等最后的班值完了,第二天早晨就走。”
“你什么时候值班?”李莽石盘算下值之后请徐天寿好好吃一顿,咬咬牙把花魁娘子请来。
徐天寿决不知道他的回答使他错过了什么:“今天。”
“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没有人情味的人。你呀你,你走了我怎么办呢?”李莽石做出满脸哭相,偷偷去瞥徐天寿:“这么多年来我都是和你相依为命,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开我说走就走呢?”
听着李莽石的话,徐天寿感觉鼻子阵阵发酸,却又有些恶心:“呀,你还是和你老婆一起好好过日子吧!我还会回来的,你这个恶心鬼。”
“老头儿不过是随口说说,你竟然让他吓成这样,还要抛下我一个人走?”李莽石感觉到天寿的毅然决然,索性最后纠缠起来:“你太让我伤心了!愚蠢的家伙!无情无义的家伙!”
徐天寿看李莽石纠缠的紧,就用出绝招:“你手里有没有银钱?”
李莽石立刻警惕的看着徐天寿:“银钱?什么银钱?”
被徐天寿盯得面皮发紧:“那个你弟妹管的严,要不你晚些走,我攒些私房钱给你?”
“呵,被老婆拿捏的软骨头,我去上值了,晚上一起喝酒!”徐天寿换上值班的军服,今天要去值守大殿,不能出了差错,免得无法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