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着这个被包的严严实实名副其实的"大粽子",贺峻霖才觉得心满意足。
墓园的路不算好走,贺峻霖一手拿着手机照明,一手揣在自己兜里手里握着贺念挽的肉乎乎的小手。
而已经暂时性“失明”的肉棕子也只能任由这双跟她触感完全不一样的手传来的力一步一步的走出这片她最熟悉的坟地。
如果狗仔拍到会发什么标题呢?
昔日顶流半夜带不能露脸的女子出入无人墓地!
知名企业总裁深夜墓地幽会新人小花?
什么?不能露脸的女人和新人小花是他妹?
营销号:懂了!爆炸性新闻,娱乐圈骨科兄妹深夜在墓地幽会,被发现后竟将其妹捆绑至人畜难分!
贺念挽感觉到热搜在向她招手。
今天是贺念挽的二十岁生日,也是她母亲的忌日。
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如果去世也值得纪念,那就是她母亲去世二十周年纪念日。
很可惜,母女一场,却素未谋面。
直到走出墓园,除了贺峻霖跟看守墓园的管理人员照例打了招呼,并掏了一叠钱,心照不宣的塞在人家兜里之外,兄妹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贺念挽听见车滴滴两声开锁的声音,才知道已经走到了停车厂。
贺念挽没有解开束缚在自己身上的任何衣物,而是选择任由贺峻霖搂抱着把她一点点塞进副驾驶。
车内空调早就被远程打开了,一进车就感觉到暖气破面而来,这身夸张的御寒装备显得十分憋闷。
这是自从她十几岁第一次来姨妈痛经之后,这几年里她最不厌其烦的重复的事情。
从小她就贪凉,到盛夏那几个月,她每日餐前饭后的甜点便是各种口味的冰激凌雪糕,她的水便是冰箱里常年供应的冰镇的绿豆汤。
那些年正赶上贺峻霖刚刚跟着公司组合出道的时候,几乎不怎么回家,再说回家贺峻霖他自己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伙子也是这么吃,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以至于在她第一次来姨妈的那天,她不仅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而且还在直接两眼一黑疼晕了过去。
那天晚上贺峻霖回家,看见地上躺着的贺念挽,裤子上还都是血,那场景至今给他造成了难以平复的心理阴影。
后来到了医院,医生问这是什么情况?
贺峻霖一时着急有些口不择言:
贺峻霖我知道什么情况来医院干嘛?
医生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长相十分出挑还带了些淡妆的男生问:
路人乙你是内个……什么男团组合里的…什么贺,我女儿天天守着电视看你们。
贺峻霖贺峻霖。
几乎是崩溃着回答。
贺峻霖医生你快看看我妹妹怎么了,我一回家她就这样了。
旁边路过的大妈看了看贺峻霖又看了看怀里的贺念挽和裤子上的血,对着自己身边怀着孕大着肚子的女儿小声说:
路人甲这是他妹妹?那他们父母在哪?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就流产了吗?
纵是小声,但是刺耳。
贺峻霖你瞎说什么,你知道我妹妹才12岁吗?
贺峻霖语气更不好了,但转念却又心中一冷,心下道平常确实对这孩子疏于管教,不会是被哪个王八蛋小男孩给骗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