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朗的眉头,从此不再紧紧锁地。冰冷的铠甲上,黯然无光,只有淡淡的血渍。原本耀眼的披风,如今早已破败不堪。遥想起他不久前,还瞪着我在,如今人却不在了
父皇亲自出面,举办了葬礼。选择了岭山,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安葬了他。并派人彻查凶手,寻找六公主。
自从六公主失踪后,父皇下令所有人都不得随意出宫。违令者,处五十杖,并禁足半年。此事与我有关,但因为我快到了嫁人的年岁,父皇并未当着宫人面对我施以杖刑。只是罚我抄书五十卷,禁足半年罢了。
我被禁足了这些时日,仍然没有停歇寻找的脚步,不停地派暗卫去寻找染姐姐。可惜这些时日,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能够寻到她。我们能找到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可就是没有结果。
另一边黑窑洞里,“呦,这就是九公主吧!(本来抓九公主结果抓错了)长的可真水灵。”粗犷满腹流油的大叔,咽了咽口水。
而他身旁丑陋的大叔,则色咪咪对着他说:“不如我们要了她,咋样?王爷和郡主,不是说了吗?只要我们不杀了她,怎么都行?嘿嘿!”
“好!到时候把她卖到怡红院去!赚上个两笔!” 说罢,二人便伸出罪恶的魔爪,粗暴地掀扒她的衣裙。正在昏迷的六公主,悠悠转醒。惊讶看着,眼前这些人:“你们要干嘛?!别过来!走开!走开!”她先前被硬灌了蒙汗药,此人说话都没有太大的力。
凤烟染真的是害怕了,不停的求饶,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父皇会给你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赐予你们金银珠宝,
求求你们了,声音太小他们听不见,此时她吓的浑身发抖!
第二日清晨,原本在温室绽放的玫瑰,被一片片拔掉,慢慢凋零、枯萎、直至躲藏在泥土中,消失在尘埃里。
凤烟染的眼神空洞洞,完全失了神。想哭,真的想哭,哭不出来,昨晚眼泪已经流干,嗓子里却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嗓子已经废了。在那晚后半夜时,她意识到不会有人来救她,再怎么喊也没有用,便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喊叫。
“这小妞,身材还不错,可真水灵呢!就是太折腾,”一旁的大叔,不停赞道。“嘿嘿!哥,不如咱把她带回家,混混抹着口水,色咪咪的望着凤烟染,
粗汉又一拳把混混撂倒在地“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打我干什么呀?”“你小子找死,是不是?官府现在在找人,咱要是把她带回家,迟早得找到咱哥俩头上!
还不如把她卖了,赚上个两笔钱财。”撂下这句话后,直接把烟染扛在身上。在洞外东张西望许久,确定无人后,才拉上混混上了马车。奔向离帝都最为偏僻的怡红院,随后扬长而去。
马车到了怡红院后,那两厮直接找来老鸨做了笔大的买卖。用肩上的凤烟染,换取三十多两白银。
银子到手,那两厮便驾上马车溜走了。临走时粗汉,还安慰了混混一顿:“你看,这30多两白银。接下来,足够咱逛三个月窑子了。你就别再惦记,那个女人了。她贱命一条,可没咱俩的命值钱。”
一旁的混混,欣喜地望着粗汉,连声称赞:“大哥,说的太对了!那贱女人的命,就是没咱哥俩的值钱!
咱哥俩以后,就放心的逛窑子去!官府如今没有头绪,查不到咱俩头上,咱能玩几时是几时!!走走走,现在就去逛去!”
此刻,怡红院内,凤烟染被五花大绑着。老鸨慢慢扭动的腰肢,走到她的面前,抬起烟染的脸,仔细地上下打量着她。
她的指甲俢长,险些嵌入烟染的肉内:“哟呵!今天倒是让老娘捡到个便宜!这臭丫头,长的倒是好看!听着,你以后便是我怡红院的人。
老娘要想着,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字。”老鸨,眼珠子转了转:“你以后就叫芙蓉吧!咋样?这可是老娘给你取的化名!
”凤烟染一直沉默不语,低的头不抬头看她。老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丫头简直实在是太不识相了!那么好听的名字都不要!
“我。。想叫罂粟。”凤烟染声音嘶哑,十分低沉。“哟呵,你嫌老娘给你取的名字不好听?想叫罂粟呀!呵,在老娘面前摆大小姐架子,你以为你是谁?这样你呢跪下来,求老娘。老娘我心善不跟你计较,让你叫这名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