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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穿越到霍格沃茨,但社恐社畜

  “我从来没有这么讨厌阿尔卑斯山。”弗朗西斯面如菜色,眼底的乌青似乎要蔓延至全脸,即使她裹得比斯拉格霍恩还臃肿,消耗魔力给自己下保温咒,睫毛和发尾也结上了与发色融为一体的冰霜。

    九月末马赛温暖的风吹不进高耸入云的山脉,不久前他们还在庄园的泳池旁八卦着邓布利多的生前,苹果酒和水果塔将书页染脏,又被扔进水里再捞起使上一个“焕然一新”;现在他们摸着门钥匙,按照穆迪的探查在纽蒙加德堡最近的一个山脚下的麻瓜村庄住着,兴许是梅林不给面子,天气情况恶劣。

    山区居民大多沉默寡言,路边小酒吧也清冷又破烂,小天狼星在点唱机前敲敲打打,才放起一首早就不流行的老歌,旋律也被门外的大风吹得发抖。“如果都自私到这个地步了还只能被踢出去,那我还是让黑魔王杀了吧。”弗朗西斯嘟囔,哆嗦着灌了杯龙舌兰。“这一个,还是那一个?”小天狼星指了指窗外灰蒙的山头,不需要在魔法部阿谀奉承与搜查队相处,他还是乐意的。 

  “挺酷的,波特会喜欢……你知道。”他还担心着在英国流浪的教子,根据这女尸的话,他们不久后会因为魂器导致分歧变大,等到欧洲的事情告一段落,或许他就能在贝壳小屋见到韦斯莱的小儿子。

    风在不间断地刮过,晚上也下起大雪,二人回到旅馆在客房服务略微鄙夷的眼神下继续注射着蛇毒,弗朗西斯神智不清在角落抽搐,小天狼星也习以为常的在一旁放着随身听,思考着说服话术。不清楚城堡面目他们不敢随意移形换影,监狱也会有魔法保护,在风雪肆虐的这三天晚上二人无事可干,弗朗西斯闷着一肚子坏水不愿说,小天狼星也懒得管,偶尔当作娱乐排练一下对话,可惜谁也不知道格林德沃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月初第二天,弗朗西斯的黑魔标记久违地灼烧起来,她大约知道是金妮、卢娜他们偷宝剑的事被斯内普上报了,而奥地利西部山脉的风也停了下来,他们又像找寻魔眼一般,在众多山脉中跟随指示探寻魔法建筑的痕迹;这对于巫师而言算不上难事,毕竟他们不需要跑遍整个德国边境,更何况那地方阴森得明显,在达赫施泰因山*附近的一处陡峭山坡旁,他们风尘仆仆地停下,望着远处这座略显残破的高塔。

  荒废许久的堡垒伫立在被薄雪掩埋的黑色岩石上,弗朗西斯走得磕碰,二人都尽量不发出声响从后方靠近监狱大门,贴着发黑的石墙,转角便是大门前坐着的中年看守员,麻木发着呆,手上的魔杖不时敲打着膝盖。

  弗朗西斯回过头看了眼小天狼星,眼疾手快按下了他抬起魔杖的手:“不要魔法。”——她小声地说。

小天狼星挑了挑眉,又揭开了大衣露出里头亮银色的手枪。“不要声响。”弗朗西斯白了他一眼,掏出了自己的电击器,满是血丝的眼球往墙角处使了一下。

  “懦夫。”——“冲动。”二人站在被电昏过去的看守面前,挤眉弄眼,高耸的铁门上悬挂着有风蚀迹象的:“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一座接近荒废的监狱除了正门外并无任何工作人员,这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除了依赖魔法尚在勉强运作的厨房以外,其余的厅室都落满了厚重的灰尘,和多年前兵荒马乱的打斗痕迹。绕过前厅走上塔楼,小天狼星和弗朗西斯没有点亮“荧光闪烁”,他们像动物一样四脚着地向上,能摸到石制阶梯的中部被世纪前的走动磨得光滑,依稀通过偶尔出现的石缝窗户辨认出墙壁灯油滑落的痕迹,和牢狱铁门脱落在地面的铁锈。

  早已忘了走上多久才到达最高处,弗朗西斯躺在脏兮兮的楼梯上接受着小天狼星嘲讽的眼神洗礼,小口喘息,拐角处有更明亮光线射进,似乎是有一小间“接待室”。小天狼星将半个身子探出去,发现那是一个极狭窄且短促的缓冲房间,仅放着一条长脚凳和瘦高的茶水柜,以及和门槛连在一起的木板地面与上面铺着的一条灰黑破烂地毯,天气晴朗无风,细瘦的窗户正对着楼梯。“没有栅栏,倒有铁门,和楼下的差不多厚重,看来不需要传唤秘书。”他回过头挑了挑眉,直径走上去坐在了凳子上。弗朗西斯又喘了一下,走上去拉着布莱克的手便打开了收藏室,二人不约而同在混乱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干呕。“怎么谈,或者说该不该开门见山。”她摊在沙发上,双手用力搓着脸。

  “早上好亲爱的格林德沃先生,我希望这次越狱您能开心,希望在不久后的商谈能让我们愉快合作一起召集前罪犯们攻打英国,只为了你能够安享晚年,圆满送死。”小天狼星戏谑道。他们互相盯了一会儿,几乎同时地将手举起——剪刀石头布。弗朗西斯握起的拳头捶在小天狼星的巴掌上,愤愤地踢了一脚歪七八扭的书本:“我先去,然后再放你出来。”

  从收藏室出来又是一声响亮的干呕,在寂静的塔楼里格外清晰,然而厚重的铁门仿佛阻拦了一切声音,门后的人并没有任何表示或动静。弗朗西斯自认魔法造诣远不如黑魔王,无法飞到窗外轰开石墙,她坐在外面矮窄的脚凳上揉了揉胃,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打开。

  打开一扇门是艰巨的问题吗,取决于门背后的人是何方神圣;她总不能敲门问好,或是撬锁硬闯,除了不能被识别到的系统功能,她还未曾使用任何魔法,对于这个知之甚少的人,她尽量不轻举妄动。

  她推开窗,高峰上冷冽的空气和直射的太阳扑在脸上,弗朗西斯探出头朝门内的方向张望——见不到门窗,或许在另一边。也是能点根烟思考一下的机会,她想。

  在自己死前的世界里,对于格林德沃的信息有多少,除去那些海量的同人创作和众说纷纭,格林德沃,一个预言者、天生的摄神取念者*——这意味她需要大脑封闭术、对无法与自我匹配的人毫无耐心——她祈祷自己的底牌有用、一个漫长牢狱中奄奄一息几乎没有求生意志的人——弗朗西斯觉得似曾相识。

  她思索了一下,将魔杖抽出,银白的光芒从杖尖喷出,从厚重的黑色铁门缝隙渗透进去。

 

  另一天,没有任何变化的一天。石缝刮进来的风在今天停止,可以肯定的一日好天气,崎岖的石制床,烂摊子,没有任何锈迹的栏杆,栏杆外又一扇铁门,早晨从洞中传进来的餐食在这个十年里仍无变化,上锁的声音也没有分毫差别,魔法在完美运行着这座监狱的一切,城堡门外的看守是否更换他不在乎,他也被当作空气一般封存在此。这不是完美的吗,他亲自设计的魔法系统,反移形换影,门窗无法传声和辨别魔法痕迹,一些复杂反咒……一间完美的牢房。

  坐在角落边的格林德沃空洞地看着一切,就连光下的灰尘都没有任何波澜。突然,他内陷浑浊的蓝眼转动,停在了门缝那算得上是极度罕见的变化:魔法。

  守护神咒——他立刻辨认出;银色的雾涌进,缓慢聚拢成一只算得上可怖丑陋的深海水母,模仿着人类呼吸的节奏浮动着。他可以见任何他不愿意见的人,这是那道门存在的意义,以及栏杆上纂刻咒文的原因——格林德沃盯着那只生物,久违地使用了。

 

  门开了。弗朗西斯抬头,看着锁扣缓慢抬起的门,她就知道真正操纵这门的人在里面。推开门,三步的距离便是铁栏杆,阴影里有人坐在角落,佝偻枯瘦,看不清面容。能想象到这位老人如何虚弱,残败,衣衫褴褛。背后发出沉重的声响,代表着这是一次封闭的对话,意味着格林德沃尚且有好奇心和耐心与自己沟通。

  沉默了片刻,弗朗西斯略沙哑的声音先响起:“为什么?”。黑暗中的一只手抬起,指了指浮在地面的守护神——它并没有因为攻击而消失溃散,而是从成年形态变为虚弱又微小的水螅体,仍在游动着。“并不常见,或者说你有什么能力使得它……实现某种永生?”格林德沃语气平淡,不似叙述不似疑问,只平常地回答了一句话,等着他人对他长篇大论得解释。

弗朗西斯不干这种蠢事,她像是毫无自觉地盘坐在地上,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死亡与你而言重要吗,我曾好奇过另一个人的想法,现在我又将问题抛给你。”这让本就没头没脑的对话进行地更彻底。

  “你真的想知道吗,像是…渴望知道?可惜我们并不熟悉,你要对这个可怜的囚犯做什么都理所应当不是吗?”如此熟悉的打哑迷,只不过更加骄傲。弗朗西斯也不敢像在邓布利多面前一样造次,索性拿魔杖直接在空中画出了死亡圣器的标记:“至少我还曾听闻你的故事——复活石,在我手上、隐形衣,在哈利·波特手上、魔杖,很快就不会在邓布利多手上了。”

  她停下来,把头凑过去了一点,等着格林德沃的反应。“我欣赏你的魔杖。”老人的手指一下一下点着自己的膝盖,节奏缓慢,仿佛令他感兴趣的真的是这根像三角尖矛一样的木棍:“法国人?”——“根据?”——“你的发音。”格林德沃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轻蔑的嘲笑。

  “不排除你讨厌我的可能,但或许我家里会有什么长辈会是您的……信徒,在拉雪兹神父公墓,王尔德的墓碑附近,就是卡洛斯成员的墓碑之一。”天知道弗朗西斯在家族树上按着人名查找墓地花了多少时间。

  “看看……你不像典型法国人,或许我没有偏见,”格林德沃状若思考,话语却很连贯:“家族公墓在希腊吧,卡洛斯?我不喜欢你父亲,非常……令人憎恶。”他恍然大悟一般,却将旧恨偏见升级成个人唾弃。

  “那我恭喜你,我不完全是一位卡洛斯。”弗朗西斯没那么绝望,至少他们还在交流。“是的,我渴望知道,在过上一段时间,甚至是一周不到,会有人来杀你。”她挥手打散了还在慢慢发育的水母守护神:“我知道你的神通广大,多年与你打招呼的人少不了;你好奇我会是他的成员吗,那位十多年前在英国出现的黑魔王,现如今又崛起的神经病?你愿意死在他手下吗,换作我如何?”弗朗西斯语调拖长,她在学一位“不全是的斯内普”。

  格林德沃顿住,一直稳在阴影里的身体终于动了,他的身体前倾,苍老憔悴的脸庞第一次曝露在光线下,蓝色的眼睛没有焦点:“那这是你此行的目的吗?”弗朗西斯僵持着,片刻的犹豫后将自己的脸直接贴在栏杆上,迎面而上:“我能碰你吗?”她的手穿过缝隙浅浅伸了进去,因为近来注射导致血管曲张的手微微颤抖着,抬眼直视:“如果就是现在?”

  格林德沃笑了,像记忆里他面对伏地魔那般笑得不屑,眉弓轻微抬起,遍布皱纹的手碰上去,质问她有多大能耐。弗朗西斯猛地拉住,将他扯进了收藏室,像万花筒一样的光景迅速略过,碎片反射出乱糟糟的房间、堆叠的书籍、酒瓶、机械部件、沙发上昏昏欲睡的男人,都被快速地打碎,棱片反射刺眼的光将视线又扭曲回纽蒙加德堡的阴冷的牢房,只剩下身体强烈的不适感,最直观的胃部在快速蠕动,他不由得哼声;弗朗西斯看着他勾起的嘴角,问:“这个,你感兴趣吗?”

  格林德沃若有所思地闭着眼,身体轻微晃着,影子在阳光下摇曳:“给我看看吧……如果你不介意,毕竟是位小姐,聪明又胆大包天的小姐。”他看了看将女巫的脸隔开的玄色栏杆,上面刻着不易察觉的纹路。

  押对题了——弗朗西斯青黑的眼圈“喜悦”地抽搐了一下,擅长的炼金术、算数占卜和古如尼纹给了她更多的把握,她知道格林德沃在这里并不能完全使用魔法,而他也不稀罕自己身为一个乳臭未干的屁孩能有什么翻云覆雨的大能耐;说实在的,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各位所在意的“永生”,而不是自己。

  “让你见笑了,但希望在这之后的回忆能如你所愿。”弗朗西斯从衣袋里掏了掏,抓出熟悉的皱巴巴草纸,格林德沃嗤笑一声,看着她飞快写着一些细小又像虫爬的字,揉成团反手扔在空中消失不见——又是那个奇怪的空间“魔法”。弗朗西斯轻咳一下,这才开始真正的解码演算。

  当了十八年的欧洲人也不能磨灭灵魂层面上恐怖的东八区教育思想,当初选修时就是因为单纯的擅长,魔法天赋——那是弗朗西斯的事,她相信自己微不足道的、甚至不能踩着千万人登在顶峰的成绩也能为此锦上添花。太阳的光线越发猛烈,在寒冷空气中打在脸上也能感受温度,随着紧贴背后的门发出机械运转声,她也修改完毕了牢栏上的魔纹。“写得非常好……诅咒和破解咒环环相扣,还有对大部分魔法生物的普适压制,一定程度放行和自身魔法达成相互性……哦,你的午饭。”弗朗西斯背部被顶了一下,她停下自己从栏杆地步蔓延到地面的魔纹纂刻,顺手从一旁的豁口递进给格林德沃。

  可以说是尖端的代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由面前缩水成皱巴巴一团肉的老人所写,甚至不能如对待一般阵法修改一样删减缺口和打破循环,只能通过续写来添加“齿轮”改变原有的运行原理与结果。

  “不介意的话?”格林德沃眼皮都没抬一下,戳着餐盘。 “不介意。”她闭上眼睛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意料之内的抽离感从脊背蔓延——摄神取念。

  背后只传来零星的金属碰撞声,或许是牙齿的老化,格林德沃的咀嚼变得异常漫长,弗朗西斯也没明白这盘糊状食物如何下咽,但总归让人活了下去。她同时感觉到脑内的记忆像胶片一样从眼前掠过,速度之快至无法辨认这是哪一段。

  还算是愉悦的午餐时间——弗朗西斯想;她非物理意义上被看光了,但至少格林德沃没说什么掐声捏调的话,餐盘消失,他静坐在石床上,没有再问什么。

  弗朗西斯僵持,作为过客的她并没有任何权利去决定一个人的意义,无论如何故事不会停止,结局也只有两个——她阶段性成功,或惨胜。“若是追求效率的话,或许今晚就能开始。”她试探着开口,但没有直白说出“你今晚就得死”这种话。

  “很不错卡洛斯,很不错;但别忘了你的承诺,我不会死在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手上。”格林德沃像是笑了,厚重眼睑下的蓝眼看着弗朗西斯,又同时意有所指。

 

 

 

 

 

*我编的,奥地利边境山多,挑了个看着阴湿的

*这两重设定原著并没有提起过,沿用电影

*一千个哈姆雷特,大人们如果对本人笔下的格林德沃不满的话,那就去看别的吧(我真的做不到)(望天)(吹口哨)

*我要是烂尾了大人们会打爆我吗

老公们给我评论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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