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穿书,本是996猝死社恐社畜
没有特别金手指,打不过就卷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多打扰原著剧情,是吃瓜欲旺盛的怂炮女主
落地的一瞬间弗朗西斯与小天狼星迅速交换了眼神,“罗夫·斯卡曼德”便挣脱了束缚又一次移形换影离开,复方汤剂的药效快要消失,他不能暴露在莱姆斯面前。
“请问得准确且快速,哈利三人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一定会先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只身一人的她被魔杖抵着后背,双手举过头,俨然一副配合工作的模样。
卢平尚且没有丧失理智,唐克斯怀孕与狼人被打压的事已经令他疲惫不堪,面对同样是邓布利多无理由偏袒的女巫也失去了所有猜疑的精力:“听着,斯内普叛变、疯眼汉去世都发生在你失踪的那段时间,你的兄长私底下的动作我们也并不是一无所知;邓布利多做了一个坏决定而我不能容忍发生第二次,”他绕至弗朗西斯面前,盯着她的脸:“无论这次是否为你的通报,你又站到了什么阵营想获取什么利益,以后都永远不要出现在凤凰社们面前,我会杀了你。”
弗朗西斯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卢平没有拉下她的袖套,略低下的头被阴影遮挡,路灯模糊了面部所有动作:“大脚板的事已经够令人失望了,哪怕我能窥见一丝你的努力,哪怕他有一点生还的可能……离开吧卡洛斯,你从来不愿担当起责任。”他放下魔杖,走出路灯下的光遁入至阴影内消失不见。一个巫师社会中最低贱的“狼人”,令妻子与未出生的婴儿蒙上“耻辱”,他宁愿自己也能如同大脚板一样让自己的死能比生活更有意义,而不是看着一切就这么被腐蚀……再过上几天,同样的话会从哈利口中说出,她也不需要去挑逗紧绷的神经,说出讨人厌的事实。
看了看四周破烂老旧的屋子,弗朗西斯选择了慢悠悠的行走,或许同一时刻与她一样穿着礼服的三人组正为了不引起注意而焦急换衣,但她没有一点心思在乎逐渐热闹的道路上行人的目光;经历了一些混乱的对他人情感的心虚后,她招手拦下出租车,选择前往某些通宵开放的图书馆。
相信通宵一晚上才是醒酒的最好方法,在第二天清晨10点时弗朗西斯仍穿着那身经历一晚上酒精与烟草熏陶的臭哄哄的裙子、叼着司康饼踢开了自己家门,与宿醉后遗症的小天狼星形成鲜明对比。“你说了什么花上一整晚时间?疯眼汉还有点虚弱,他一点都不想理我。”他接过咖啡,烦躁地问;弗朗西斯只是高深莫测地从乱糟糟的地面上捡起那堆草稿,径直走回房间。
这一周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趋向于忙碌和紧张;三人组在卢平的夜谈与发现小天狼星的弟弟:R.A.B的秘密后派出小精灵克利切去抓捕蒙格顿斯,自身只能在被食死徒监视的安全区内焦急等待、魔法部垮台后迅速被食死徒占领,全新的纲领与规则扭转了巫师社会,而以新身份进入魔法部的小天狼星正如所有人一般人人自危、穆迪复活后在极度怀疑下仍然选择去了德国,做那“荒谬”的任务。
若说毕业后与学校生活有何不同,她的回答是无需再找一个废弃的课室偷摸进行违反校规活动,除此之外,弗朗西斯仍旧成天读着黑魔法书籍和麻瓜物理、历史,向他人分享谈论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对象从邓布利多换成了穆迪。“如果这是邓布利多的想法,那也恕我无法认同。”
“但你仍要去做的,只是将格林德沃放出来,谁也不为这小小的意外负责。”弗朗西斯眨了眨眼睛,对自己不久后的自杀计划显得充满向往。
两天后的天气异常晴空万里,早已在公寓内腐化的弗朗西斯难得出现在了对角巷——一旁的翻倒巷内,极端政权的占领并没让这条本就阴郁的小街多出什么变化,但总有人急迫需要这里稀奇古怪的魔法物品,譬如被小精灵缠身的蒙格顿斯。*一种诡异的理所应当,弗朗西斯在贴满“哈利波特头号通缉犯”的博金博克商店后巷点烟时,蒙格顿斯几乎是下一秒就出现,回头望见她时的表情好似撞见了摄魂怪。
“速速禁锢!”
弗朗西斯呛了一下,即刻抽出魔杖绑起了蒙格顿斯。“下午好,克利切在找你吧?”话音刚落,空气中响起爆破声,阴沉矮小的克利切便飞扑上去,恶狠狠地抓着蒙格顿斯的脸。“法国佬帮克利切抓住了小偷,克利切不明白你想要什么。”小精灵灯泡大的眼睛死死盯着弗朗西斯,它们的魔法与巫师不同,感知中格里莫广场12号属于布莱克家族传人*的脉络从未中断,而这可不会因遗嘱生效而改变,眼前与恶心的长子厮混的女巫绝对不怀好意。
“我想要雷古勒斯的项链,当然是假的那条,我听闻哈利将它给了你。”克利切立刻发出嘶哑的尖叫,大声咒骂着她。弗朗西斯尴尬地挠了挠头,说:“你想要再与主人见一面,还是抱着这项链直到死为止都无法告诉雷古勒斯你完成了他的遗愿,我相信哈利能做到,我也相信你更思念主人。”她眨了眨眼,说出了自己的地址;“来找我吧,别告诉哈利。”
八月的英国太阳仍旧高高悬挂,气温却低了下去,落下的树叶逐渐变黄变脆。从表象来看,他们不过是一名每日上班前都要易容的帅气男子、屋子时不时传来危险声响的女生、不讨人喜的新上任校长。
开学后的第一天,天上稀罕地洒下片雨,将蜘蛛尾巷脏乱的街道洗刷地干净,朋克们躲在铁桥底,好奇地看着街道最末尾的白化病女人坐在石阶上抽烟。十多分钟后,房子的主人仍未出现,女人却摘下了随身听径直穿过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辛苦你了,又是关于学校和魔法部的会议?”斯内普已经通过壁炉回到房子,疲惫地坐在沙发上。他看了一眼从包里掏出一沓草图的弗朗西斯,无情地打消了她的念头:“别想让我帮你把自己变成魂器,黑魔王不在英国。”在他主持大局的这个月里,黑魔王果不其然为了杀死波特去寻找老魔杖,一些在德国的食死徒被击杀了不少,众人对他的怨念越来越大。
“不……将这些理论交给黑魔王,撒一些谎,令他认为再一次分裂灵魂躲藏到我的身体里是最后的选择,这样一来质量便增大了,我应当能完成自己的承诺。”施展了延展咒的龙皮袋子里还有一些魔药,无非是振奋剂以及生死水、无梦酣睡剂。“重新调和过,不影响魔力波动,或者你需要一些芬太尼。”她叹了口气,重新进入学校或许更难面对的是邓布利多的画像,他大可以让学生们体验暗黑的统治,这在战争时期是无可避免的。“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复活邓布利多?斯内普按了按眉心,暴躁地拿起那叠羊皮纸。
“炼金术……熵值无限被扩散……强大的力/魔力,魂器与蛇怪毒液/厉火——不存在被证实=可做到免疫……ps:用到魔法石;(无法辨认的人名),海尔波、弗朗西斯、伏地魔。感觉:重生……得出:逆熵/时间转换器/修复咒……黑洞吸引——可承受;解决:虫洞跳跃形成闭环。魔法石:延续=癌细胞,ps:对物体起作用……谋杀制作和拯救制作——丢失的灵魂去哪里了?(无法辨认的法文与希腊文)去一趟便知。不死之物:从未出生……灵不会死亡……(一段模糊的字)。
斯内普脸黑得像管道里的炭灰,他将上层这混乱的理论拿开,露出下面的几页“谎言”,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油画,下头小小标注着:拿破仑,1815年。
粗略扫了一眼,他将草纸重重摔在桌上:“怎么做到?邓布利多和黑魔王联手?”弗朗西斯抖了抖,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只是一致对外,重点是让伏地魔相信他即使杀了波特后也无法逃离他最恐惧的事。”
斯内普鹰钩鼻下的鼻翼气愤地翕动,嘴唇抿紧直到发白,在他准备好全世界最恶毒的语言时,二人身上的食死徒标记都不约而同地动了起来,带来阵阵灼烧般的疼痛。“忘了告诉你,头号通缉犯今天带着他的同伙闯入了魔法部,释放了因麻瓜血统而被调查的巫师……亚克斯利要气坏了。”
“我想杀了你。”斯内普撩下一句轻飘飘的话便离开了,这短暂的一小时休息又被波特搅得一团糟。弗朗西斯回到了公寓,不出所料地,许久未见的克利切正站在厨房某个阴暗角落里,尖锐的长鼻被打歪,浑身上下脏兮兮的,与着本该“幸福”的一个月天差地别。“波特主人带着食死徒回到老宅,克利切被粗鲁的男人袭击,克利切什么也没说,克利切不知道它还能去哪。”
“房子不安全了,他们开始流亡了。”弗朗西斯看了一眼日历,领着克利切去了厕所洗漱干净后,认真地看着满脸仇恨嫌恶的精灵:“你想见一见雷古勒斯吗?挂坠给我。”看着极度怀疑的眼神,弗朗西斯从收藏室拿出了本该安静躺在校长室长桌抽屉里的冈特家族戒指,指环已被格兰芬多宝剑砍断,被浓烈焦油腐蚀一般的金属包裹着上头仍然晶莹的复活石。“本来该放在金色飞贼里的,但现在还不着急,我需要这个挂坠盒,你明白吗克利切,黑魔王要意识到他狡猾的把戏早被人看穿,他才会恐惧。”
她将复活石塞到克利切手里,握着它枯瘦干瘪的手转了三次,一股轻薄的灰雾从四周腾起,像帷幕一般唯美的、流动的灰纱聚拢成一副模糊的人形:他不如小天狼星一般俊美,看着更加严肃、身型瘦削、肤色更像堂姐,他看起来湿漉漉的,像从湖里刚被捞出一般,困惑迷茫的脸正对着他的小精灵,嘴似乎在蠕动,却没有一点声音。
门外的把手转动,此刻正直黄昏,紫红的云层被金黄的光穿透,浑身大汗的小天狼星打破了这滞停的一刻,深深的抽气声同时响起在门缝外与室内。
*我还疑惑了很久统一格式的更新求踢是啥,直到我在另一台设备上更新了才知道有这个功能……靠
*原著无提及,随电影,btw也没有多比
*一般来说,只有男性嫡子全死了才会轮到家族女性,贝拉作为长姐会是第一继承人,如果小天狼星没有留下遗嘱,那最后继承会是安多米达
*想得挺多写得力不从心,一款不必要的复杂化
ps在通读解读和历史后我选择将格林德沃人生轨迹对标拿破仑而不是希特勒,于是这些剧情也会掺和进来,当然这一次的反“法”联盟成了老b邓与老伏,恭喜这对新人
扯淡理论会解释的
关于原女这种生活方式会不会出事,我只能说作者本人也在高强度工作抽烟酗酒中,身体的确不咋好但还不会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