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了车厢,发现昨日那个拿相机的记者还在那里写着什么,骆少川瞬间认为他也有嫌疑,跑过去拿过他正在写的东西。
“洛少爷,我真的只是在写稿子。”金启明委屈死了,他就是想爆料个大瓜,这样他就能升职加薪了,谁知道还碰到个这事儿。
骆少川看过他写的内容后,果然是记者稿子,不过他只是暂时打消了这记者的嫌疑。
“别写了你,命案都没破呢,也不知道你能给写成什么样。”
迫于骆少川的淫威,金启明只能暂时停笔,可他能用脑子记,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
司徒颜提议,再一次去死者房间找线索。
“菘芸?要不然你别去了吧。”司徒颜对菘芸说。
“没事,我不怕,我陪你你们一起。”
既然菘芸都说不怕了,司徒颜也不能再说什么。
到了凶案现场,司徒颜发现马世英杯子里竟有残留的安眠药。
“马世英睡前有喝安眠药的习惯?”
“不知道,等会去问他那助理。”
“司徒,洛少爷,你们看。”菘芸在连通门那里找到了个非常圆润的珍珠。
“这种品质的珍珠应该是贵族女人才有的吧。”司徒颜观察者这个颗过于圆润的珍珠说道。
这点其他两人表示都赞同。
“还有这把枪,上满了膛,说明他是异常警惕的。”
对于司徒颜说的话,菘芸很不解:“那他既然这么谨慎,为什么又要喝安眠药啊?他好奇怪。”
“就是啊!”骆少川也在旁边点头。
司徒颜也觉得这点确实很奇怪。
后边他们又找到了根烟斗通条,这时绮红大声嚷嚷地跑了过来:“求你们救救我,凶手肯定进了我的房间,这肯定是凶手留下的。”
绮红手里是一颗扣子,骆少川看的眼熟,但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据绮红说这扣子是在连通门那找到的,但连通门晚上被锁上了,凶手是怎么进来的。
“绮红是吧,连通门你确定锁上了吗?”菘芸问她。
人的记忆也会混乱,比如有时候明明自己把东西放在一个地方了,但去找的时候,并没有。还有的人会出现戴着眼镜找眼镜的情况。
“我确定,是廖云帮我锁上的。”
廖云,是那个一直咳嗽的女人,几人在食堂都注意过她,因为她实在咳嗽的厉害。
“廖云在你的车厢做什么?”
“她咳嗽太厉害了,实在影响别人休息,我就让她来我这里拿咳嗽药,顺便让她给我确定连通门锁没锁,然后她拿了药就走了。”绮红说完又想起来了个事情,“我想起来,中间发生了件事儿,廖云在确定连通门锁没锁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门,但她及时关上了。”
这时司徒颜拿出菘芸找到的那颗珍珠,给绮红看:“这颗珍珠,是你的吗?”
绮红有些诧异,接着又难为情的说道:“我们这个行业,实在是买不起品质这么好的珍珠。”
看来,这珍珠不是绮红的,那只有其他人了。
骆少川让老刘拿来了一等车厢的单子,最里边是一号车厢,是菘芸和司徒颜,从二号依次是马世英,绮红,荣香格格,宗延,白露,廖云,八号九号是连通着的大车厢,住着乔治雷布尔,紧接着十一号是万吉祥,施春善。
“老刘,你将昨晚的情景复述一遍。”司徒颜再次询问着列车员。
根据列车员回忆,昨晚因为锦州前边铁路被炸毁,所以在锦州停靠了一夜,当天晚上先后接收到马世英和荣香格格的按钮。
荣香格格让他叫她的侍女施春善,然后他就接着去跟宗延他们喝酒去了。
骆少川看到老刘终于想起来那扣子在哪见过了。这不就是列车员服装上的扣子嘛?
“这扣子是你的吗?”司徒颜将扣子放在桌子上,示意。
“不是我的,我的扣子都在,不过昨晚我看见一个身着红色旗袍的女子走了过去,不过我光想着喝酒的事儿,并没有看到长什么样子。”
等老刘走后,几人分析着他说的话。
“红衣旗袍女子昨晚司徒也看到了。”菘芸对骆少川说。
“所以,老刘没有说谎?那下一个,找马世英助理,万吉祥?”骆少川提议。
“我杀马世英干什么?我还等着他给我结工资呢。”万吉祥并没有要杀马世英的动机。
万吉祥又对着司徒颜说:“最大的嫌疑人不应该是你吗?之前马世英收到过恐吓信,我们都以为是你做的。”
菘芸和骆少川同步的看向司徒颜,司徒颜赶紧解释:“我没写过恐吓信,再说了我可没这么无聊。”
“哦,对了,昨晚喝酒的时候,因为抽着烟,车厢门就开着,我们看到了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走过,很年轻,但脸被挡到了。”
又是红衣女人,这几个人都看到了红衣女人,那这个人到底是谁?
离开了万吉祥的车厢,三个人又找到了宗延。
宗延却说他从不喝酒,只抽烟,原因是他当过边境兵,害怕喝酒误事。
“那这烟斗丝是你的吧?”
“烟斗丝长得都差不多,这个不一定是我的。”宗延很淡定的回答。
菘芸观察了一下宗延的车厢,发现他竟然没有任何行李。
“你怎么没带行李?”菘芸装作好奇地问道。
“哦,火车开的急,行李忘酒店了,我这人既定的行程一般不会改变的。”
“哦~原来是这样。”
几人来到了食堂,发现那记者还在这里,司徒颜担心他会乱写就把他给赶走了。
“我说,那宗延就是凶手,没带行李,肯定是想着杀了人就逃走,但他没想到火车停了就不走了。”骆少川拍案判定。
“骆少爷,那可不一定,那红衣女人,谁的珍珠,还有另外一个列车员是谁?你都知道吗?”
“菘芸说的对,这些人都有嫌疑,我们现在首先要找到,这些人是谁。”
“哎,我说你们俩在这一唱一和的,那行,走,接着找!”骆少川很不服,但他们说的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