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啊?”无相关的人都离开后三个人坐在一起吃着饭。
“本少年这不是知道马世英在车厢里,怕他惹事才跟来的嘛!”
“洛少爷,这天快黑了,我们这……”菘芸委婉地说道。
“不用了,刚才马世英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万一再有什么意外,你放心,我就在沙发守着。”
司徒颜觉得他明明是一本正经的分析着,怎么那骆少川却用一种,兄弟我懂你那种眼神看着他?他看起来有那么禽兽吗?
“可,我们。”菘芸有些犹豫,若是被那群记者拍到和男人未婚便共住一间屋子,得引起多大的风波。
司徒颜看出了她的顾虑,“没事,按年龄我比你大,按辈分可以以兄妹相称。”
“行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你们吃完回去早点休息。”骆少川交代完便离开了这里。
吃过饭,两人回包厢,路过马世英门前,他正和另一乘客调着情,看他没注意到这里,两人悄悄地回到了包厢。
“额…你睡床,我就在沙发这凑合一晚,反正明日就到了。”司徒颜边说边坐在沙发上看着新出的报纸。
“报纸……我看了,原来你就司徒大状,比报纸上帅多了。”
司徒颜看着安静坐在那里低头微笑的菘芸,呆呆地回了句:“你也是。”
“嗯?什么?”这司徒颜在夸她呢?
“没什么,沈小姐早点休息。”
“你叫我菘芸就好,那我以后能叫你司徒吗?”
“随意。”
菘芸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旁边又跟男人,她实在是睡不着,后边迷迷糊糊之间,她好像听到了外边有什么动静。
刚坐起来发现司徒颜也醒了。
“你也醒了?”菘芸小声地问。
“嗯,你要喝水吗?”司徒颜拉开灯,看了看手表,他很疑惑,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外边折腾什么呢。
打开门,他看到了醉酒的老刘,于是便按了按车厢的铃声。
老刘喝的脸通红,笑着跑过来询问:“司徒先生,您需要些什么?”
“两杯水,谢谢!”想了想又问,“这折腾什么呢?”
“害,这马世英按了门铃,这我去了他又叫我滚,你说我委屈不委屈。”那老刘一脸无奈。
“行,白开水就行了。”
“等等,”菘芸叫停了正想走的老刘,看了眼司徒颜,张口道,“麻烦再拿床被子,谢谢!”
“好的,沈小姐。”
老刘去后,司徒颜检查了下窗户:“我看窗户关的挺严实的,你还冷吗?”
菘芸听懂了他的意思,估计他以为这被子是自己需要呢。
“我是给你要的,我看你个儿又高,那毯子又薄又短,别冻感冒了。”
司徒颜想说他不冷,虽然是冬日,可这火车上也挺保暖的,可菘芸已经为他要了,他也不好拒绝,不过这还是除了师母外第一个关心他的女人!
“谢谢!”
等了一会老刘就回来了,抱了床被子,底下提了一壶水。
“那个不好意思,这一等车厢就我一个列车员,实在不好拿,就给你们提了壶水,你们车厢里边应该有杯子。”没一会儿,又有人叫老刘过去,他只能先把水壶放在地上。
菘芸接过司徒颜怀里的被子,示意让他去拎水壶。
司徒颜转身拿水壶,回来想要关门时,看见了个很奇怪的人,大半夜的穿了个大红色的旗袍。
菘芸刚将被子给他铺好,就发现他在那想着什么。
“怎么了?”菘芸问他。
“没事,刚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人,大半夜穿个红旗袍。”
菘芸展开了她的脑洞联想,慢悠悠地说:“那不会是鬼吧~”
这话倒是逗笑了司徒颜,不过他顺着菘芸地话说了下去:“我觉得也是,那人走路都没声音的。”
“啊,别说了别说了。”本来想吓一下司徒颜的菘芸,这下子吓到了自己。
“哈哈,我们要相信科学,这世上没有什么鬼怪。”
什么没有鬼怪,她菘芸就是一只最美丽的狐狸精,只是这些人类未知罢了。
菘芸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等司徒颜想再去倒水的时候,发现唯一的杯子就在菘芸手里,只能默默地放下水壶,坐回沙发上。
“怎么了?”菘芸很疑惑。
“额,就这一个杯子。”司徒颜有些尴尬,他总不能对着水壶喝吧,这不得烫死。
“不能吧,这可是东方快…。”菘芸将小柜子打开,同时声音戛然而止,“还真就这一个…这什么破车啊。”
听到大明星的吐槽,司徒颜还挺意外的:“你们女明星不都得注意形象吗?”
“就你自己,又不是什么外人,注意什么形象。”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再说了,你出去说我,人家也不一定信。”
也是,要出去冷不丁地说他跟菘芸坐了一个车厢,人家估计得说他司徒颜异想天开。
“我喝好了,你要喝点吗?”菘芸用水涮了涮杯子倒在了旁边的一托盘里,准备去给司徒颜倒水。
司徒颜慌乱地制止:“不,不用了。”
“我涮了的。”菘芸倒了半杯热水,炒窗户方向走。
司徒颜觉得她就是像自己走来,甚至脑子里还脑补了一场大戏,因为拒绝女明星倒的水,而被滚烫的水泼了一脸,嘶~~想想就恐怖。
不过事实是他想多了,只见菘芸经过他,打开了窗户。
“啊嘶~~”
听到痛呼声,司徒颜慌忙去查看:“怎么了?”
“没事儿,就烫了一下。”菘芸悄悄地把手藏了起来,后又将刷好的杯子递过去,“喏,给你,这回刷干净了。”
司徒颜呆呆地接住:她原来在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