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战飞飞死了太亏,不榨干,可惜了。
于是乎,在战场上威风凛凛的大皇子,接下来的小半个时辰里,真真正正体会了一把,何为变态,何为震惊,何为自取其辱,何为飞入云端,何为痛并快乐着,何为欲而不得,只差那临门一脚……
疾风破门而入的时候,简直惊呆了。
他见过英勇神武,流血流汗的大皇子,可眼前这个被人蹂躏惨了,脸色青白,胸前布满身红痕,且气息若离的男子,着实将他吓了一跳。
以至于,他扑过去的时候,声音和动作都放缓了,仿佛他稍微大一点声,这人就没了。
“大殿下~您可别吓疾风啊!
“您这是……您这是……被哪个天杀的流氓给糟蹋了!”
疾风哭咧咧的,大殿下此番遭人凌辱,他难辞其咎,回头他就负荆请罪。
只是……这人怕不是有何怪癖!
为什么只对着他们家殿下一对硬邦邦的胸使劲儿?
疾风拿了旁边的被子给李成儒盖上,他也想替李承儒穿上衣服,可他们家大殿下那身青衣,被人弄坏了,胸前那块拿刀拉的稀碎。
他能想象出,昨夜战况之惨烈。
李承儒闭着眼,死狗一样的躺在地上。
屈辱,愤怒,不甘充斥在心头,这其中,还夹杂着些许他未曾察觉到的,欲求不满……
他怎么就走眼了呢,原来那人压根不是个爷们!
而是个腰细胸大,且报复心极强的女子。
难怪,手感那样软绵……
疾风见人还不睁眼,伸手要去掐李承儒的人中。
他手刚探出去,地上的人好似有感应一般,掀了掀眼皮,沙哑出声。
大皇子还不快给本王解开穴位。
疾风愣了一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被人点了穴啊,难怪在这一声不吭的躺尸。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往常都是大殿下收拾别人,这历史的一幕,他一定要烂在肚子里!
“大殿下,轻薄您的那贼人呢?可是那飞公子对您下的毒手?”
李承儒穿上疾风的衣服,这才感觉回过神来。
大皇子跑了,我们认错人了。
“不是细作?”
疾风一拍大腿,只穿着一身里衣,当即在屋里翻找起来。
大皇子找什么?
疾风手上翻找的动作不停,闷头回了一句。
“昨天那飞公子不是说跟您睡觉一万两么,睡都睡了,银票呢……”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李成儒气的心肝脾肺肾全都颤!
说他不举,说他眼瞎,所以拿小棍一顿啜他胸。
便宜占尽了,最后竟然来一句:老子不满意,退货赔钱!
所以,别说他没收到一万两,反倒是兜里的五千两被人顺走。
大皇子别找了,没钱!
疾风皱着眉回头,似恍然大悟般拍了拍额头。
“大殿下,您这是,被人白嫖了……啊!我错了!我说错了!”
疾风被李承儒一脚踢在屁股上。
好一个白嫖!
他算是南庆历史上,第一个被人白嫖的皇子了!
等他捉住那人,非要千百倍的讨回来!
大皇子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