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被拦住,立刻不悦的挑眉。
她余光瞥见,金繁那家伙已经抱着手默默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虽然还没有原谅金繁,但看到这人还算有眼力见,立刻对着宫远徵吼了一句。
宫紫商小屁孩!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再不听话,我真的要打的你屁股开花!满地找牙!
喊完,她还嚣张的嘿嘿一笑。
爽,太爽了!
宫远徵饶有兴致的看了看宫紫商,并且迅速在心里平衡了一下利弊。
与其去打扰他哥,还不如他自己受点委屈。
虽然,他也不知道云为衫是怎么了,但是他可以拿她试毒啊。
小坏蛋的眸子一暗,再抬头,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宫远徵紫商姐姐,我错了,让我来看看云姑娘。
宫紫商这边都已经撸好袖子,就等着宫三这臭小子出言不逊,她好暴打小屁孩呢。
结果,就这!
她鼻孔朝天,上前一步给了宫远徵一个,算你小子识相的眼神。
宫紫商那你小子还不快去!麻溜的!
宫远徵走到床前,蹙眉看着云为衫。
他在地牢里,的确对云为衫用过毒。
可那些毒,不过是能让人受些皮肉之苦,只疼却不伤及内里的毒药。
更高级,花样多的,他还没来得及用。
所以,云为衫这样,要么就是被别人下了毒,要么就是在装病。
宫远徵慢条斯理的,再一次从怀里拿出他那万能的,能吓哭小孩的“小铁杵”。
还没等他好好的秀一秀,就听宫子羽那边,激动的声音都劈了大叉。
宫子羽宫远徵!!!
这一次,还没等宫紫商出声,宫子羽先受不了了。
云姑娘身娇体弱,眼下又不知中了什么毒,怎么经可能受得起这么长一针的刺激。
宫远徵挑眉,坏笑一声。
宫远徵宫子羽,看来你并不是真心想要救这位姑娘。
宫子羽瞪着眼,恨不得一巴掌拍飞眼前这个欠揍之人。
宫子羽你那是救人吗?
宫远徵无辜的点了点头,瞪着眼说瞎话。
宫远徵当然,我自己的毒,只有我能解。
说完,他不管不顾的举起手中的针,对着云为衫的胸口直直的扎下去。
宫子羽呼吸一滞,连忙去拦。
宫紫商双手捂着眼,不知何时,已经缩在了金繁的怀里。
太残忍了,看着都疼,她犹豫着要不要趁宫远徵不注意,自己偷偷去一趟角宫。
毕竟她还想问问浅浅,图纸上的几个小机关是怎么个原理设计出来的。
宫远徵和宫子羽势均力敌,可那针不长眼,眼看着就要扎在云为衫的脖子的大动脉上。
千钧一发之际,床上的人,终于轻咳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
宫远徵收手,眯着眼看着云为衫,阴阳怪气道。
宫远徵云姑娘醒的,可真是时候。
一看就是装的。
这个女人有大问题。
云为衫虚的不得了,她其实什么事儿都没有,只不过是半月之蝇发作的原因,折磨的她坐立难安。
面对宫远徵的质问,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宫子羽见状心疼的不得了,他给了金繁一个眼神,金繁立刻将人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