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并不知道宫尚角此刻的想法。
她只知道自己中了宫远徵的毒,而且这毒目测药效挺狠。
不过她倒是不担心,因为她有现成的解药。
等她解了毒,一定会给小混蛋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她一只手环在宫尚角的脖子上,美丽的双眸直勾勾的看着宫尚角,脆生生的唤了一声。
上官浅尚角哥哥。
宫尚角整个人都酥了,他恶劣的勾起唇,自动忽略了千秋为什么变成这样。
少女的味道甜甜软软,几乎将宫尚角整个人笼罩进去,头脑中最后那一跟弦,吧嗒一声断了。
宫尚角反手扣住少女,猛烈的爱意夹杂着一丝隐忍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的怀抱温热,又有魔力。
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宫尚角浅浅,浅浅,我的好浅浅……
衣衫一件件落在了地上,旖旎湿热的气息淡淡散开。
宫尚角颤抖着双手,抚上了那对,平日里只能在梦里才能见到的粉嘴小白鸽……
爱意交织缠绵,屋内的两人不知疲倦的挥洒着自己的热情……
-----
另一边,睡不着的宫远徵,独自来到了地牢。
他睡不着,不好受,那便去干一点正事。
比如,严刑逼供一下云为衫。
可当他踏入地牢的一瞬间,他的脸黑成了锅底。
哪里还有云为衫,早已人去牢空。
“徴公子,执刃有请。”
宫远徵不屑的勾唇,眼睛如毒蛇般狠戾的盯着前来请人的侍卫。
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
宫远徵宫子羽,他算什么执刃?
他也配!
想让他去羽宫,没门!
他指了指空空如也的牢房。
宫远徵嫌犯云为衫,畏罪潜逃,还不快去给我追!
侍卫面露难色,却是拱手如实道。
“云姑娘在羽宫。”
此时的羽宫,亮如白昼。
云为衫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
金繁已经将“情况”全都调查明白了,是宋姑娘在云为衫的糕点中动了手脚。
虽然她不承认,但是在她屋内搜到了十全大补的猛药,已经是证据确凿。
所以,云为衫是无辜之人,更是宫子羽想要保护之人。
宫远徵到的时候,便看到宫子羽一脸深情又自责的在床边杵着。
宫远徵宫子羽,你摆出一副床前大孝子的模样,给我看?
宫子羽愤恨的转过头,声音充满了敌意。
宫子羽解药!
宫远徵轻笑一声,手一摊,幸灾乐祸道。
宫远徵求我啊!
在一旁用别扭眼神一直看戏的宫紫商,一看宫远徵就烦。
她虽然对云为衫无感,但是既然是宫子羽看上的姑娘,她也无所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宫紫商冷冷的摆了摆手,她可记得这臭小子今天还跟她抢人来着。
妈的,现在她可不怕他了,她有了靠山,腰杆子挺得倍儿直。
宫紫商求个屁!子羽,我去找浅浅,她一定有办法。
宫远徵一听要找上官浅,立刻不干了。
上官浅正在哄他哥开心,怎么能离开角宫。
他特意拿捏好了药剂,控制的刚刚好,他哥应该能一直开心一直爽,三天三夜都出不了角宫。
宫远徵上官浅,她现在很忙,没有空。
说着,他一把拦住想要冲出去的宫紫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