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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没有窗户，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空气中飘着湿气，阁楼明亮，季妚喘不过气，疼痛被无限放大，惊醒了他。

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衣物和自己身上的痕迹，季妚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那个人真对他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泪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只是两滴，季妚回神，将泪擦干，下床拾起衣服忍着疼痛穿了起来。

刚刚提上裤子，阁楼的门就让人打开了，是付凛，还端着一些药品。

很快恐惧有席卷了季妚，那个拿着药的人伸手就去把他的裤子，使季妚又往后退去，跌在了床上。

付凛听话，涂上就不疼了。

季妚滚！恶心至极的东西！

季妚反抗，将伸向他的手打掉，又将不太干净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看着付凛一步步走向自己，身体不禁抖了抖。

付凛含着我的东西很舒服吗？听话，我帮你弄干净。

季妚很轻，付凛轻而易举的就把他拉到了自己面前，把他的裤子强行扒了下来，开始上药。

季妚别碰我！

季妚用尽全身力气拍掉了他的手，付凛的手背不一会就呈现出了血红色，还有些酥麻。

季妚我是男的！

季妚禽兽不如你怎么不去死！

付凛淡定的听着季妚的话，脸上呈现出无所谓，还勾了勾嘴角，轻笑一声并把食指放在嘴唇前面，示意他不要说话。

付凛嘘……

付凛我帮你离开，永远。

付凛梦城，听我的。

付凛靠近季妚伸出手将他揉进怀里，抚着他的头发，将脸颊埋进对方的脖颈里，吮吸着。

季妚滚啊！

季妚愤怒的喊着，却在下一秒平静下来，眼眸如死水一样，毫无波澜，他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任凭付凛抱着他，他想挣扎，可付凛好像对他做了什么。

付凛其他人我也会送回去。

付凛但你只会记得燕玉溪和杨宇轩，放他们一马。

付凛你会忘掉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回到你的世界去。

付凛包括我。

付凛但我们会再次相遇，相识，相知，相爱。

付凛你会爱上我的，我保证。

付凛所以，忘掉吧。

付凛我们会在你的世界中相爱，我不会离开你。

付凛永远。

付凛靠近贴紧了他的唇，咬破，铁锈味在齿中蔓延，把季妚的意识唤回，他猛地惊醒却无法起身。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他好奇自己睡了多久，记忆空白，想不起来任何东西，只记得意识消失时一辆白色大众撞上了想要寻死的他。

医护人员得到人体数据波动后急忙赶来，看到床上被诊断为植物人的季妚正转头看着开着的窗，可能是看久了，眼睛不舒服，泛了红。

季妚听见脚步，回了神，看向医生，询问着。

季妚我好像忘了什么。

医生先做个检查，别担心。

不一会，几个护士推着他去了各个检查室，他面无血色，在脑海中查询记忆却无果。他就当做了一场无用的梦，醒了也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