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听了程始的话,也有些心虚,她也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葛氏见此,说了句:
葛氏婿伯,常言道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君姑如今身子康健,可不代表日后也是。
程始听到葛氏的话,第一次觉得她如此厌恶,还未待他开口,萧元漪就急切地问:
萧元漪娣妇这话何意,难不成是盼着君姑出事不成?
老太太一听这话,转而去问葛氏:
程始阿母你这新妇,安得是什么心啊?
葛氏看到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君姑,气得心肝儿疼,她靠近君姑,想要低语提醒她应该做的事,却不料被程始打断。
程始怎的,娣妇这是有何话要说,竟还要避着我们不成?
葛氏无奈笑笑。
葛氏婿伯这是哪里话,我只是想劝劝君姑罢了。
萧元漪睨了她一眼,道:
萧元漪娣妇果真是这样想的话,那便再好不过了。
葛氏心里恨死了这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偏生她还不能发作,只得点点头。
程始笑着道:
程始程家儿郎素来亲厚,希望程家的新妇亦能做到,如此我程家才能和和美美。
萧元漪将军说得是。
葛氏婿伯所言,娣妇记住了。
老太太如今也不闹腾了,她虽不喜萧元漪,但总归是进了她程家的门,大郎那般看重他,还能再休了她不成?
思及此,老太太便打算开口了,却未料到被人打断了。
原是军中之人见程将军久未前来,又派人来寻了。
程始听言,对着阿母道:
程始阿母,孩儿真的该启程了,若不然会以延误军情被人问罪的。
老太太突然放声道:
程始阿母谁敢问我家大郎的罪?
萧元漪君姑,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将军上头可还有好些官呢,这军队不同它处,稍有不慎便会出错,轻则军棍,重了可是要问斩的啊!
程始是啊阿母,元漪说得对,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程始阿母大郎,那你便……
老太太话还未说完,便被葛氏打断了。
葛氏婿伯与姒妇便这样走了,不管君姑了吗?
老太太听到葛氏这样说,一下子就回过神儿来了,她对着程始哭嚎道:
程始阿母大郎,你得把孩子留给我啊!
萧元漪君姑确是要我孩儿,不肯再改了?
程始阿母新妇这是哪里话,若非老神仙……
萧元漪既是老神仙的话,那我萧元漪便要问他一问,何以修道之人能想出如此阴毒的法子,竟硬生生要我们……骨肉分离。
萧元漪最后几个字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她本就随着军队上阵杀敌颇有气势,平日里不愿家中闹事,故而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可如今重活一世,她知对有些人是万万不能仁慈的。
萧元漪来人 !
萧元漪大喝一声,吓到了站在一侧的君姑和娣妇。
她的话一出,只见一排身着盔甲的女郎们腰佩宝剑,站了出来,为首的人开口道:“女君有何吩咐?”
萧元漪目光略过君姑,最终留在娣妇身上,盯着她道:
萧元漪娣妇不妨说说,这老神仙身在何处,我派人去见一见他,看看他可否算得因此计而惹上祸端甚至是失了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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