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在吃晚饭前,林砚十分郑重地递给清泉铭越两张一千日元的纸币
林砚“叔叔给你!”
清泉铭越“干嘛?”
林砚“这是我和爸爸交的伙食费!”
清泉璇子“伙食费!!!亲爱的,你心已经黑到这种地步了吗?”
清泉铭越“不是,我也莫名其妙呢!”
下一秒,
清泉铭越“该不会是……”
清泉璇子“是什么?”
清泉铭越“该不会是我之前跟同僚开玩笑说,我想要两倍的零花钱,被她听见了吧!”
清泉铭越“可不对啊,那是半个月前,这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而且那是酒局上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清泉璇子“我说你这个人,砚砚,她这个孩子比较天真,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当她面说什么要两倍的零花钱,这孩子肯定以为你没钱花,攒了一个月攒给你的呢!”
璇子简直要被这个人气笑,随后,她起身离座去到楼上卧室,过了一会儿,从楼上下来拿了五张一万日元的钞票,
清泉璇子“行了!两倍的零花钱!以后就别开这种容易令人误会的玩笑了,行不?”
清泉铭越“谢谢!(日语)”
清泉铭越仿佛生怕妻子反悔一样,赶紧把那五万日元收入囊中。
清泉璇子“砚砚,那钱就收起来吧,你也看到了,你叔叔不是没钱花,他也不会没钱花的,女孩子自己在外面赚钱不容易,攒点钱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林砚“婶婶,虽然你这么说,但是这钱你还是要收下,这是我交的伙食费,我不能让人说我和爸爸在您家白吃白喝,过着资产阶级大小姐的生活!”
林小庄“是啊,阿璇,我和砚砚来日本快两个月了,一直住在你家,没拿过半分钱,我也知道这钱不多,甚至是买这桌上的一盘菜都不够。”
林小庄言语真挚,说实话,下午要不是砚砚和郭师傅出去买菜,无意间的闲聊,他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下午,
“不过说的也是,人家是贵族,贵族老爷,是不会让家里人亲自出来买东西的,都有仆人代劳!”郭师傅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郭师傅这么一说,林砚的背后瞬间冒出涔涔冷汗,在这个强调阶级斗争的年代,任何一点点失误都可能跟阶级斗争画上等号,尤其是自己的爸爸是总理这一派的支持者,与第一夫人一派的支持者正在争夺政策方针的主导权。现在中央斗争的形势非常激烈,稍不留神就可能粉身碎骨。
宁愿回到大使馆,把这件事私底下跟自己爸爸一说,林小庄顿时也懊恼自己忽略了这件事还好女儿的提醒,其实林小庄的担心纯属多余,因为郭师傅是自己人,使馆的厨师由外交部服务局派遣,而郭师傅是实打实的底层民众,他十岁出来打工在饭店里做学徒,最终用了十多年的时间,在北京的大饭店当了主厨。建国以后,他被招到外交部负责餐饮工作,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厨子,只要负责做好菜就够了,其他的他不想参与,虽然外面反对派闹得很凶,但是他知道总理是个好人,林大使是总理看中的人,他不会去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