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当真有用吗?”丁媤雪身后的丫鬟微微上前几步,低着头恭谨的问。
“死马当活马医,下去安排吧,让底下的人嘴紧点儿,让咱们看看是哪个院子里的胆大包了天。哼,我丁袭月什么时候好惹了。”丁袭月冷笑目光愈发阴冷。
“是,姑娘。”
.......
“这丁袭月是什么意思,这是要软禁吾等?”不少大臣家的小姐面露不满。
“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又不是罪犯!!!”
“她怎可这般过分。”
“惊扰殿下和各位娘子了,因为姑娘和柳娘子发现了些东西所以还需各位再等一等,又怕累着各位娘子们所以给各位娘子们准备了休息的屋子还请劳烦各位娘子移步。”
当真是丁袭月的贴身丫鬟,脾性简直就是她的翻版。
站在旁边看着戏的严轻吕心下如是道。
“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现在说,她丁袭月和她柳婧霍到底在买什么关子!!!”
“是啊......”
“是啊.....”
一时间议论纷纷原本各自‘勾心斗角’的女娘们难得一致的‘对外’。
“各位娘子们都是多多少少有脸面的娘子,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保全各位娘子中的个别娘子那一点微不足道的的脸面罢了。”丁媤雪从门口走来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腰间别着长鞭,格外的能吓住一群不谙世事的小女娘们。
先是收敛了那一身咄咄逼人的气势朝着楚华洁恭敬的行了一个礼,才又面向了各位世家的小娘子。
“什么中的别的,吾该回了,早知道就不该来得。”
“哼,怎的这位娘子脸面不大,族中官位不大,气性倒大了?”丁媤雪虽然目光看着那位娘子却把手抚向腰间的长鞭。
“.......”一时噤了声,特别是看见丁媤雪腰间的鞭子。
“不敢,毕竟丁娘子才是此刻做主的。"其中一个姑娘不情不愿道,目光不是瞥向楚华洁,企图公主殿下能够指责丁媤雪。
"知道就行。”丁媤雪发挥着遗传下来的不要脸的武官装傻习惯,半点没有被讽刺的模样。
“你......”看着丁媤雪这个样子让人一时语塞,竟生生把那位小娘子的脸给憋红了。
“劳烦殿下移驾,臣女已经安排妥当了,必然不会让殿下不悦。”
“多久?”楚华洁看着丁媤雪问道,二人距离离得近除去左右两旁的丫鬟其余人都不怎么听得清。
因为唐皎月落水的原因她容忍着丁媤雪的无礼,与之比较丁媤雪的行为她完全可以无视。
“回殿下,约一个时辰。”
楚华洁扫了一眼各家大臣家里的千金道:“莫要过火。”说完转身离开了院子。
“是,殿下。”
一时间看着楚华洁默许的样子让抱团的女娘们面面相觑,唯一一个能做决定的人已经默认了她们能如何,该如何?
“各位娘子们,请吧——”站在丁媤雪旁边的丫鬟扬声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哼,简直无礼。”
不少女娘不满的甩了甩衣袖,胆子小的也不高兴的低着头,倒是严轻吕看着丁媤雪腰间的长鞭道:“绣花枕头。”
“你......”
“阿白,不得无礼。”丁媤雪完全不在乎严轻吕的评价,她总是觉得一个女人舞刀弄枪的像什么样子,和这京城里大部分的女娘想得一样,所以她才嫉妒有着才名的柳伊人。
而同为武将出身的大臣家的子女,严轻吕最想做的就是驰骋沙场,她最不愿见到的就是这京都女娘们的固步自封,她以为同为武将子女的丁媤雪能够了解她却未曾料想到丁媤雪所理解的和这京都的大部分女娘一样,最后莫过于就是嫁个满意的夫郎,之后生儿育女最后一辈子都待在那如同囚牢的大院里。
作者#严轻吕有自己的志向和目标,她向往着自由而丁媤雪却和她不相同,两个人的目标完全不同却不能说谁错了,各自的生活和目标都不会完全相同,只是选的路不一样,各自想法不一样,总的来说两个人都没有错,也会经历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