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日上三竿了,永昌才醒,醒了就哼哼唧唧的说自己腰疼,肚子疼。
大半夜的,她来了癸水,许州的天一直让她觉得有些冷,冬天的天气更冷了,冷的她肚子疼。
林君珹想去找大夫来看看,被她拦下。
林君珹心疼的一直用热水把手捂热乎了,给她暖肚子。
最近永昌好像习惯了,每次到半夜,都不由自主的因为冷而双手摸上林君珹肚子,将头也顺其自然的靠过去。
每次林君珹都被她的手冰到醒来,顺势搂过她来,给她暖着身体。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那个小没良心的就装没这回事一样的重新跑回自己的被子里。因为这个行为,影响了林君珹晚上的行动。
早上,他又开始给小美人儿揉肚子,锤腰,按摩来按摩去的,又吃了药,永昌才舒服一些。
中午,两个人吃了饭,林君珹本来要出门的,因为她肚子疼,就耽搁下来,安排别人去了。
“我得玉丢了!”永昌望着昨日的衣裙,翻了又翻。
侍女说昨日就不见了,将林府都找了也找不到,请主子责罚。
“那个紫色的玉?”林君珹问道。
“是啊!太后赐给我的,说是暖玉,带着对身体好。”
永昌让侍女都起来又吩咐人下去,若是在公主府,她们自然被罚,在林府,自然没有这么多规矩。
“昨天跟周意出去,丢在外面了吧!我去带人找。”
“我也去。我知道去哪里了!”
林君珹与永昌带了十几人在街上寻找,又找人问有没有捡到。若是归还,必有重谢。
那个玉佩是邻国给和亲公主的嫁妆,全国得紫玉中的极品,在太后寿宴时,懋昭仪进献的,太后就赐给了永昌,叫匠人刻了个昌字。
一行人找了近一个时辰,也没有找到。
“姑娘,你在找这个?”
宣鸣拿出紫玉玉佩,问永昌,一脸如沐春风的微笑,他又生的好看,折扇一摇一摆,永昌就着没了魂。
“姑娘?”
“啊!是,多谢公子。”
永昌瞬间觉得自己真没有点出自,讪讪的接过玉佩,道了谢。
林君珹觉得眼前这个人不怀好意,将自己的小妻子拉到自己身边,搂住她纤细的腰,宣誓自己的主权。
“姑娘,昨天我就说了,会在这等你的,可否一叙?”
“我与公子并不相识,我还要回家,还是不叙了。”
“我真的有话跟姑娘说。"宣鸣说道。
“内子说了,无话可说。公子自重。”林君珹说道。
永昌转身就要带着家丁离开。被宣鸣拉住胳膊不肯让走。那些家丁也抄起了刀,不知哪里来的狂徒,也敢打林府人的主意。
“我没话跟公子说,公子放手,别失了规矩。”
“等我说完,我会让姑娘走的。"
宣鸣不肯放手,永昌又挣扎不过,家丁们蜂拥而上,被他三招两招打落一地,林君珹也被他一掌震倒在地。
“夫君!”永昌仇视的看着宣鸣,推开他,跑向林君珹的方向。
宣鸣是想带她去个没人的地方,跟她说几句话,被她仇视的眼神看的心虚。不自觉放了紧紧抓着她胳膊的手。
林君珹被永昌扶起来,他又将永昌藏到身后,自己挡在前面。
“姑娘,我不是歹人,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你面前这个夫君,才不是好人。”
宣鸣望着她熟悉的容颜,心中都是喜悦,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女子,终于回到人世间。
雍轼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说道:“他说的对,你这夫君确实不是好人。”
“啧啧,难得熠王能好好说话!”宣鸣说道。
“他是我夫君,对我好就足够了,不需要有多好。”永昌反驳道。
永昌转身拉着林君珹带着家丁离开,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心里有些许的难受。
两个人目送一行人离开,难得的没有一见面就掐。
“上次你干的好事,那镯子端是好厉害呢!”宣鸣说道。
“什么意思?”
“本上神已经将承宣的镯子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