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进林府近三个月了,偶然一次她发现林君城在她睡着以后就出去,快天亮了就回来,只以为江湖中人与他们不同,有什么事要做,又没有经常出门。便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其父也很少叫他们哥俩一起做什么事,都是各做各的事,偶尔能与周意遇见,也不过寒暄几句就散了。
林君珹在后院的小亭子里给她吊了一个秋千,让她偶尔可以去玩玩,不用总在房间里闷着。
今天天气好,她翻出自己的玉箫去看这个秋千,觉得还算精致,就坐在上面吹箫。
心中十分想念京城,也不知道爹娘和永致怎么样了,若是永致不听话,挨了责罚,可有人求情?娘
有没有想她,唉。自己正想着,二公子林君卿与夫人走来后院,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正好遇上永昌。
“大嫂。”林君卿拱手一礼,
“二公子,二夫人。”永昌屈膝还礼。
“大哥出去了吗?”
“嗯?出去了吧”
“周意正要出门逛逛,大嫂一起去吧!”
林君卿替妻子邀请永昌一起去街上走走,周意点点头十分愿意,
“我可以出门吗?林君珹他让我出门吗?”
永昌在京城虽然也出门,也就是去宫里和张府,只去了一次山上,就被母亲发现。还有就是嫁过来几天林君珹带她去走了走,自己也不太敢动,毕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自己只能处处留意。
“可以啊!林府没有那么多规矩,以后大嫂如果想出府,叫大哥或者周意一起去就好了,不要一个人出门。”林君卿说道。
“多谢二公子。”
周意带着永昌出了林府,也没有带丫鬟和小厮,她是想去取林君卿定好的扇子,顺便带永昌走一走。
周意对自己的武功很自信,再加上这许州地界,谁不知道她是林府的二夫人,自然没人敢欺负她们。
两个人走着,看见好玩的就买一点,兴致正好。拿了扇子就往回走。
“这位姑娘,咱们可是在哪见过?你可记得?"
突然,飞出来一个湖蓝衣着的男子,对着永昌就是一句调戏之言。
“没见过。”永昌很认真的看看他,果断的说道。
“喂,你这厮,要干什么?”周意问道。
“姑娘,你仔仔细细的看好了,当真未见过?”宣鸣又问。
“公子认错人了,当真未曾见过。”永昌说道。
“宣鸣公子,什么时候也喜欢调戏小姑娘了。”又飞出一位黑衣男子,对着那人说道。
原来是宣鸣和雍轼,两个人真是不死不休,也不知道这次两个人要起什么幺蛾子。
“姑娘,可否告知芳名?”宣鸣这千年来有些变了,不再总拿着长辈的风范,上神的派头,总那么端着了,有些偏向富家不学无术公子的模样。
“喂,你这厮,怎么好问姑娘家芳名!赶紧让开去路。”
虽然是男子,周意却是不怕的,将永昌护在身后,看这人蓝衣锦服,想来不过是位浪荡子,也不准会什么武功。再说这许州地界。谁敢伤她,
“姑娘,以后还会和在下再见面的,在下等你。"
宣鸣说完话,让开了路,让永昌和周意过去,白了一眼雍轼便飞走了。
周意拉着永昌就跑了,跑到林府附近才慢慢停下来。
“大嫂,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
“哦!那就好,那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大哥好吗?本来就是我们两口子自作主张带你出来的,若大哥和爹知道今日有人调戏你,我们俩要挨骂的。”
“好!我不会说的。"
永昌笑笑,这阵子越发觉得还是平民百姓的日子好过一些,不用端着什么架子,有什么就说什么。
中午,兄弟二人一起吃过午饭,各自散去休息。
“哎,你总出去做什么?”永昌问林君珹,
“看些店铺,我又不会武功,只能帮爹做这些微末之事。”
“哦!”
两个人无言,永昌趴在桌子上看他记账,翻了几页觉得好像天书一般,甚是无趣。
“夫人今天出去了?”林君珹问道。
“嗯!二夫人叫我出去走走,我还没怎么出过门走走。”
“那改日我陪你去钓鱼。我怎么觉得近日你的脸越发红润圆润了?”
林君珹觉得最近每次出门后回来看到她,总是一脸红扑扑的,最近脸都圆了些,倒没见别的地方长肉。
“那是因为二夫人好像特别喜欢我的脸,每次看到我都要捏一捏。”
永昌瞬间眼泪汪汪的感觉,被人掐很疼啊。可是自己又不敢反抗,自己入了林府后,就像小绵羊掉进了狼窝,这里没有亲人,也拿不出郡主的架势,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哦?周意每天看到你都要捏你吗?那我去告诉君卿,管好他夫人的手。你若不喜欢也可以不让她捏。”
林君城每天都觉得她很有意思,周意虽然比她大,但还是个爱玩的性子,她才十六,虽然成人了,脸还是有些婴儿肥的样子,却实挺圆润的,自己也顺手摸了摸,又掐了掐,手感不错。
“你,跟二夫人一样。再说,我可以不让她捏吗?”
“当然,你是她大嫂,她该尊重你。"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到了晚上,永昌这一脱衣服才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许是丢在了外面,打算明天出去找。
永昌躺在床上,将自己包裹住,她总觉得许州有些冷,独自想白天见到的那个公子,生的真不错,自己看了都目不转睛的心动,可自己的确未曾见过。
“我告诉君卿了,不许周意再掐你。"
林君城吃完晚饭后就出去了,也没有说干什么,感情这半天就是给人家两口子讲规矩去了。
林君城虽说是私生子,在府里也说不上什么话。君卿对这个大哥却极好,从未将他当作私生子来对待,很是有一股手足兄弟的意思。
“啊!你真的去过了?那以后二夫人不跟我玩了怎么办?我还是可以忍一忍的。”
听了这话,永昌赶忙从被子的坐起来,领口散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要捏,也是夫君来捏。”
林君城看她这样,原本想笑,又看她领口大开的样子,咽了咽口水。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的这个娇弱的小妻子,自己还没有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