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他们去了博物馆。
里面陈放着一些当年重要文件的原稿,与时俱进的科技电子模型,伟人雕像和他们的一些生平事迹。
逛到一半,秦阮出去接了个电话。
戴温楼去洗手间一趟,提裤子时听到外面上锁的声音,他瞬间警觉起来。
外面的人拖着一个大垃圾袋,厕所是单独板间,所以外面人看不到里面。
他听到外面人“啐”了声,“妈的,他娘的人跑了,一刀捅死这傻逼真是便宜他了。”
另一个人冷声道:“赶紧弄完冲走。”
“知道了知道了。切肉这种破事儿真特么恶心。”
戴温楼静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听不到。
没多久,他听到冲水声。他以为他们要走了,结果听到砸门声,一个一个的砸。
“里面的人听着,你什么也没听到。否则,你的眼睛和你的四肢都要分开。”
戴温楼这一间被砸了好几下,差点给砸开。
在短短几分钟里,他与死神擦肩而过。
“走吧。”
听到开门声戴温楼也没敢开门,直到他闻到一股烧焦味,他看到浓烟溢过来,立马开门出去。
洗手间门被锁住,从外面看是维修的牌子。
他用力的拍门,“喂!有人吗?救我救我!”
外面也着了火,他听到一声声尖叫。
他又回去,拿桶接水扑火,着火的那个板件已经被烧坏了,火势正在蔓延其他板间。一股刺鼻的机油味和烧焦的肉味充斥着洗手间。
厕所窗户上了防盗网,安置的很小,根本逃不出去。
他站在洗手池那边头有些晕。
不行,秦阮现在出去了吗?
他沾湿外套捂住抠鼻,用力的踹门,“有人吗!救命!”
“救命!”
“救命!”
“救命!”
……
“救命……”
在他意识消散之际,门“嘭”的一声被踹开,消防员终于来了,他彻底晕了过去。
醒过来,他已经在古堡的房间里。
他睁眼呆呆的看了天花板,忽然坐起来,“秦阮呢?!”
他猛的咳嗽起来。
戴温楼扯掉吊针,出去叫人,“秦阮!”
秦阮端着雪梨汤上来,“戴哥,怎么出来了?”
戴温楼看见秦阮安然无恙叹了口气,“你没事就行。”
秦阮停了一瞬,继而继续走。
回屋,戴温楼脑子还一阵一阵的疼,肺里被洗过一样,哪哪都不舒服。
“戴哥,喝了吧。”秦阮给戴温楼。
“哦”,戴温楼接过来三两下喝完。
“那个,你没事吧?”戴温楼问。
“没事,那时候我已经去了逃生通道。”秦阮说,听不出什么情绪。
“嗯,那就行。”戴温楼放心,心上却装了另一件事。
“你有车吗?我去一趟警局。”戴温楼觉得还是报警的好。
“我陪你去。”秦阮道。
“嗯。”
戴温楼第一次开超跑去警局,还是限量版的。
“那个,我们是不是太张扬了?”戴温楼扯了扯嘴角。
“嗯?车库里的都是这样的,有装甲车那个和军方是一个车型的,下次我们开那个?”秦阮戴着墨镜,前边碎发被吹起来,整个人看着不羁又霸气。
戴温楼笑笑看向窗外。
万恶的金钱只能让他开大众五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