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了热闹的林姆街。这条街上是和居民街连在一起的。古老的楼房挂满常春藤,每户窗前种着盆景,街道上卖花的、卖当地特地吃食的、小物件、杂技表演的,各地的人来络绎不绝的赶来做生意旅游打卡,林姆街沿着河,是百年前的护城河,可以坐船去两公里外的菲亚纳剧院,E·R通常在那里演出。林姆街的中间,对面有一座拱桥,也是一座有年代的桥,曾被不少诗人、情人、夫妻歌颂的地方。
戴温楼戴着墨镜,拿着相机,看见好看的就拍下来。
秦阮跟在身后,替他拿吃的。
“戴哥,先把糖饼吃了。”秦阮说。
戴温楼蹲下来拍当地制的手工扇子,扇柄还刻了花。
他起来的时候有些急,一时头晕的厉害,他抓住秦阮,“哦,哦行。”
秦阮拿过戴温楼的相机,在一边的石椅上坐下来,“先吃了。”
戴温楼接过来两三口就吃完了,一时噎住,他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皱眉,“咳,咳怎么那么酸?”
秦阮无奈的给人顺气,“这是当地的酸汁,加糖喝才好喝。你问都没问,直接拿过去喝了。”
“我什么时候买的?”戴温楼酸道。
“你和老妇人说话的时候就买了。”
戴温楼:……
他们逛了半条街,现在坐在一边歇脚。
过来了一个红发黑皮肤身材高挑的美女,冲秦阮笑道:“嘿帅哥。”
秦阮冷淡点头。
“刚来这里吗?”美女撩了撩头发。
”有一段时间了。”
美女从包里拿出名片给秦阮,俯身低声道:“玩的开心。”
傲人的身材在弯腰的时候凸显出来,秦阮抬眼点头,“谢谢。”
美女走后,戴温楼摇头,“诶,这才玩儿多长时间就有美女来约,幸亏是白天。要是晚上,早就颠鸾倒凤去了。”
戴温楼还感慨,“但美女身材真的挺好。”
秦阮搂过戴温楼掐了一下他的腰肢,“戴哥不信自己的身材?”
戴温楼看他眼里欲色愈重,一时有些好笑,“你是想和美女还是我啊?”
秦阮蹭过他的耳垂,苏哑道:“你啊。”
戴温楼推开他,“现在是大白天,你收着点。”
秦阮“嗯”了声,真的没再缠上来。
二人又去了桥上,到了桥中央,戴温楼给秦阮拍了张他看远处河流行人的照片,神情淡漠,和热闹街景对比显得清冷遗世独立的美感。
两人又拍了照合照,这一张秦阮有了笑容,纯粹清澈。
他们上了船,翻照片时,戴温楼笑道:“果然好看的人怎么拍都好看。”
“嗯?”秦阮看他。
“你啊,不论哪个角度,笑还是不笑,都能一骑绝尘,别人只能当背景板。”戴温楼肯定道。
秦阮歪头笑笑。
他们去了剧院,剧院还有两场演出。
距离第一场开始还有半个小时,戴温楼买了两杯果茶就去座位上等开场。
这部戏剧是个悲剧,讽刺又悲惨。
主人公嫌贫爱富,和一个商人结了婚,后期家道中落,当初那个穷人成了暴发户和主人公的妹妹结了婚。穷人还想着主人公,又占有了主人公,妹妹知道后果断离开穷人,主人公又成了富人,穷人到处沾花惹草,也不再爱主人公。暮年,主人公孤独的死去,没人为其送葬。
讽刺了那个时代社会的动荡以及人性堕落的悲惨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