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花了一个亿美金把秦阮赎回来,为保秦阮是全须全尾的,秦家又花了五千万美金。
接回来时,秦阮呆滞的问,“现在是什么时间?”
秦母说了当时的时间。
秦阮过了很久,才说:“我是不是开学了?”
秦母悲痛的靠着秦父痛哭。
秦阮喃喃自语。
“我要和党善去上学,我要和党善去上学,我要和党善去上学……”
因为这件事,秦阮休学,一年半,秦阮才好过来。
他去祖父家里养病,在海边,不远处就有一座大学。
秦阮经常去大学里的图书馆并且认识了大学的戴温楼。
戴温楼那时更秀气,小姑娘见一面脸红的那种。
戴温楼喜欢赶海,就带着秦阮一起。久而久之,两人成了朋友。
戴温楼知道秦阮因为一些原因休学后,就主动做了秦阮的老师。
秦阮变得不那么沉闷,祖父很高兴。就带着秦阮和戴温楼去坐轮船看鲸落。
秦阮喜欢和戴温楼做任何事,他迫不及待的想和戴温讨论星,欣赏月,玩弄水。
天不遂人意,一场海啸,带走了祖父,戴温楼为保护秦阮,大脑受到重创,醒来失忆很久,康复后,戴温楼也不记得那场事故以及秦阮。
秦阮见戴温楼生活重新步入正轨后,才悄悄离开。
秦阮睁开眼,低头揉了揉眉眼。
又做噩梦了。
五个小时后,到海口到了。
秦阮双手插兜,瞥了眼被绑着极其憔悴的陈正。
秦阮“啧”了声,“都几点了,陈少爷还睡。周六,叫陈少爷起床。”
周六应声,把一桶冰水浇到陈正头上。
陈正精神已经脆弱不堪,现在惊叫起来。
“这么吵。”秦阮皱眉。
周六封住陈正说话的穴位,陈正惊恐看着秦阮。
“陈少爷,过的好吧。”秦阮拿着刺刀说。
陈正害怕的来回动。
秦阮放下刺刀,又拿起砍刀,对着陈正比划几下,又放下。
陈正崩溃的昏了过去。
秦阮低头笑笑。
陈正再醒过来时,他见到黑爷,激动的想跑过去。
周六把手枪抵住陈正的脑门。
陈正不敢乱动,黑爷面不改色的坐下来喝茶。
“黑爷最近安好啊?”秦阮抿了一口茶。
“嗯,秦少如何?”黑爷缓缓道。
“诶这手上货突然没了,不太好过。”秦阮装了个愁苦样子。
“哦?那解决了吗?”黑爷问。
秦阮“嗯”了声,“陈少爷年轻气盛,能理解。我今天把他给您送来。”
黑爷看了眼陈正,陈正不寒而栗。
秦阮笑笑,“除了送陈少爷回来,小辈还要和您算一算十年前的帐。”
“秦少要翻旧事了?”黑爷如同慈祥的老人在和一个青年追忆往事。
秦阮摇头,“旧事不提,小辈朋友托梦说一定要把天城的帐给结了,不然睡不安生。”
黑爷正色看了眼秦阮,“秦少啊,讨帐可不该来我这。”
“不,就是您。”秦阮指着黑爷平静的说,“就是您,一尸两命,还有一个一亿五千万美金的牲畜。这笔账呢,原是找您孩子算的,后来一想还是不行。”
黑爷笑了几声,“那秦少是来要老朽命的?”
秦阮勾手,周六把陈正押过来。
“怎么会呢,都说父债子偿,陈少父亲前两年过世了,您肯定是伤心的。太悲哀了,那我得让您小孙子来偿了。”秦阮说。
黑爷阴沉看了眼秦阮。
秦阮笑了笑,随即当年党善的非人遭遇又重演了一遍。
三天后,陈氏对外公布陈氏外孙陈正突发意外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