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跳起身来。“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她急切地环顾四周,看着她的同窝朋友们。它们已经躺在那里很久了。小蛙、小日和小响一起分享了灰池从河里钓上来的鳟鱼后,在绿叶季明亮的阳光下睡着了。小黑、小天和小芦苇把脸和脚掌彻底清洗了一遍。小豹感到非常无聊,她想知道是否要试着去捕捉那只在他们身后的芦苇丛中嗡嗡叫的懒惰的大蜻蜓。但游戏会更有趣。她的皮毛兴奋地刺痛着,其他幼崽都争先恐后地爬起身来。
小莎草甩动着她的虎斑长尾巴。“我要当猎手!”她倒在地上,用爪子捂住口鼻。“每一只猫都要藏好!”
“闭上眼睛,小莎草!”小豹告诉她。“在我们都藏好之前,不许你看。”
“如果我闭上眼睛,我怎么知道你们都藏起来了?”小莎草的喵声有些沉闷。
微光皮正在芦苇丛中编织柳条来加固巢穴的围墙。“我来告诉你!”
小豹摇着尾巴,很高兴她的养母在看着。“千万别让她偷看,”她告诉微光皮。
微光皮严肃地点了点头。“当然。”
“给我时间好好藏起来。”
“那是作弊!”小天抽动鼻子。“她不能帮你。”
小豹挺起胸膛。“这不是,”她喵道。“这只是确保小莎草遵守规则。”
小响看起来愤怒。“小莎草一直都遵守规则。”
“她甚至在苔藓球比赛中都不作弊,”小芦苇插话道。“收回那句话,小豹!”
小豹看着他们。这三个幼崽总是互相为彼此说话。这肯定是因为他们是真正的同窝手足,而不仅仅是在同一个窝的。她在想,如果微光皮是她的亲生母亲,小天和小黑会不会像那样维护她。
“快点!”小蛙不耐烦地抓挠着炎热的沙土。
小日朝他甩了甩尾巴。“小豹只是想确保公平。”
“小豹话太多了,”小蛙抱怨道。
“她想说多少就说多少,”小日反驳道。
小豹感激地朝她的朋友眨了眨眼睛。小日总是为她辩护,尽管她们不是同窝手足,也不在同一个窝睡觉。也许有些猫就是比其他猫更友善。
她转身从小天身边离开。“我们走吧!”
她猛冲过去,飞快地穿过空地。她的脚掌因用力而灼伤。其他的幼崽比她更年长;如果她不尽力,他们就会跑得比她快,所以她想在他们全部藏起来之前,确保自己找到一个好的藏身之处。
刺牙正在帮黑莓果在阳光下晒干草药,他在锦葵叶旁抬起头来看着她。“你比鱼还快!”当她疾驰而过时,他咕噜着说。
小豹回头看了一眼。小蛙和小日正往长老巢穴旁边的莎草丛里挤。小黑爬上了俯瞰武士巢穴的柳树。小响和小芦苇朝树根之间的阴影走去。小天停在阳光灿烂的空地中央,环顾四周,仔细地在营地里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
“来这里。”水獭斑安静的喵了一声,小豹转过身来。这只白姜相间的母猫是小莎草、小响和小芦苇的母亲,她当时在和湖光在育婴室外面。当它们的幼崽玩耍的时候,猫后们正在互相分享舌头,但水獭斑现在向前倾着身子,点头示意小豹靠近她。小豹急忙跑了过来。“躲在我们后面。”水懒斑小声说。
湖光换了个姿势,让小豹溜到他们中间。“我们就假装没见过你
小豹低头看到两位猫后挤在一起,挡住了小豹的视线。
微光皮的喵声响彻了空地。“猎物藏起来了!”她对小莎草喊道。
小豹因期待而颤抖。小莎草会找到她吗?
“尽量安静点。”水獭斑低声警告豹子。“小莎草是个好猎手。”
“我是个好猎物。”小豹喵道。
湖光皮毛抽动着。“小莎草来了。”
小豹屏住呼吸,向外窥视的冲动。
小莎草的喵声在猫后们面前响起。“你看见小豹了吗?”
水獭斑将她的口鼻移向巫医巢穴。“你看过那边了吗?”
“她可能藏在学徒的巢穴后面。”湖光补充道,猫后的皮毛搔痒了小豹的鼻子,她忍住了一个喷嚏,把肚子更用力地贴在地上。绿叶季炽热的阳光温暖着她金色斑驳的皮毛,她的耳朵热得她不得不强迫它们不要抽动,因为小莎草在猫后面前来回走动。
“你确定没看见她吗?”小莎草听起来并不信服。小豹可以想象她在怀疑地闻着空气,现在她希望她能像其他猫一样把鲤鱼的腥味从她的胡须上清除掉。
“我们确定”。湖光的皮毛又一次擦过了小豹的鼻子。
这一次,它挠得痒痒的,直到小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小莎草在湖光周围窜来窜去,当她看到小豹时,她的皮毛蓬松起来。“你撒谎!”当她的小伙伴愤怒地瞪着湖光时,小豹看到了逃跑的机会。
她飞快地穿过空地,回头看了看小莎草是否跟在后面。“这不算,除非你抓住——”她撞到一堵厚厚的皮毛墙上,一失足,摔在四只粗壮的脚掌之间。淡褐色的腹部挡住了天空,她从腹部下面滚出来,迅速爬起身来。“ 抱歉,钩嘴”
这位高大的武士热情地朝她眨了眨眼睛。“你没事吧?”
但小豹回头看了看育婴室。小莎草向她冲过来。“如果她抓住我,我就输了!”她喘着气说。
钩嘴似乎明白了。他用牙齿咬住她的后背,把她甩到自己的肩膀上。“等一下,”他告诉她,他低沉的喵声在他的皮毛里回响。豹子把爪子伸进它的厚毛里,紧紧地抓着它,钩嘴一跃而去。
小莎草追着他。“嘿!”她生气地尖叫道。“那是作弊!”
小豹从钩嘴厚实的皱褶中抬起口鼻,瞥见了蹲在学徒巢穴墙边的小天。她的棕色虎斑皮毛在阴影下几乎看不见,但小豹可以看到她绿色的眼睛在闪烁。
“小天!”她尽可能大声地叫名字,以便小莎草能听到。“我看见你了!”她把口鼻朝向学徒巢穴,当小莎草竖起耳朵,转向小天的藏身之处时,她松了一口气。
“这不公平!”当钩嘴把小豹带走时,小豹能听到小天愤怒的喵声。她逃脱了!她感到一阵喜悦,但接着,钩嘴突然停住了,她不得不把爪子伸进他的毛里,他在营地入口处爬着停了下来。
“别停下来!”她哀号道。如果小莎草又来找她怎么办?
但当他们列队返回营地时,钩嘴已经向下午的捕猎巡逻队点头致意了。当小豹看到她的父亲冲向它时,她的心怦怦直跳。泥毛嘴里叼着一条闪闪发光的银色鲤鱼。在他身后,橡心、甲虫鼻和回声雾也带着河里的猎物。
泥毛放下鲤鱼,朝钩嘴点了点头,眼睛闪闪发光。“你肩膀上有一个很大的虱子。”他对钩嘴说。
“我不是虱子!”她从钩嘴的背上滑了下来。“是我!小豹!”她在他周围绕来绕去,穿过他腹部下面的阴凉阴影。
当她再次出现在阳光下时,他发出呼噜声。“你在干什么?”他问她。
“玩捉迷藏。”她朝学徒巢穴点了点头,小莎草正从阴影里得意地嗅着小天。
小天愤怒地看了小豹一眼。
“来吧,小天。”小莎草甩了甩尾巴,“帮我找到其他猫。”。她将小天引向武士巢穴
“你被抓住了吗?”泥毛问小豹。
“钩嘴帮我逃走了,”小豹鼓起胸膛。“谢谢你,钩嘴。”
“你不应该纵容她,”泥毛告诉他。“她需要靠自己的四只脚掌站立。”
回声雾咕噜着。“你说的很好,泥毛。”她用脚掌轻轻碰了碰他抓的东西。“如果你不是坚持要把鲤鱼带回家给小豹,我们早在太阳出来前就回来了。”
小豹用鼻子蹭泥巴的肩膀。“那是我的最爱,”她咕噜着说。“谢谢。”
泥毛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背,小莎草穿过空地喊道。“来吧,小豹!”小黑从柳树上滑下来,小响和小芦苇从树根中挤出来她在武士的巢穴旁高高竖起尾巴。“我找到了所有猫了!”这回小黑要当猎手。”
泥毛用尾巴将小豹推过去。“去玩吧。”他喵道。
“好吧。”她朝他眨了眨眼睛,很高兴他回到了营地。“但是在我玩的时候,要确保没猫把我的鲤鱼从新鲜鱼堆里拿走!”
当小豹转过身去时,她听到了回声雾深情的喵声:“你把那只幼崽宠坏了,泥毛。”
“这似乎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泥毛咕噜着回答。
小豹到了她的伙伴们旁边。她在他们中间打量了一番,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看他们是否因为她赢了比赛,或者泄露了小天的位置而生气。“没有猫可以再用同一个藏身之处了,对吧?”
“是的。“小天咕噜着,好像很想再玩一次似的。小豹看到那只棕色虎斑母猫似乎没有生她的气,松了一口气。“准备好了吗,小黑?”"
小黑蹲下身子,用脚掌捂住口鼻。
小日和小蛙飞奔而去,朝长老巢穴走去。小响跟在小莎草和小芦苇后面,他们跑向那片空地远端的茂密的莎草丛。小豹环顾四周,想知道该藏在哪里。雹星会介意她躲在他的巢穴里吗?也许黑莓果会让她藏在药草储存的地方。
“跟我来。”小天小声说。“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好呀。”小豹心跳加速。她追着她的同窝伙伴跑到营地边的芦苇丛里。这里的地面是沼泽,很快她就在浅水中溅起水花,脚掌沾满了泥巴,小天在芦苇丛里越走越深。她开始慢了下来。泥毛要是知道她在这么近的河边玩耍,一定会气疯的,因为她刚刚学会游泳。“ 等等——”
小天听到她的呼唤,转过身来,涉水朝她走去。
小豹看到她室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恼怒。“我们不应该走得离河这么近——”
还没等她说完,小天就用前爪抓住了她的颈背,把她的头推到下面。
水从她的鼻子冲进她的嘴里。小豹的皮毛下跳动着恐慌。她在水里挥舞着脚掌,试图挣脱小天的抓握。但是小天比她大两个月,更强壮,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无助。她拼命挣扎着,与本能的呼吸冲动作斗争,怦怦直跳的心脏试图从胸腔中挣脱出来。
然后小天放手了。
小豹用脚掌撑了起来,从水中滴水而出。她摇了摇头,又摇了摇身子,在芦苇丛中吐出水来。她咳嗽了几下,喘了口气,然后瞪着小天。“干什么?”她简直不敢相信小天会这么讨厌。
小天怒视着她。“这是因为你告诉小莎草我躲在那里!”
“我告诉她是因为她在追我!”小豹毛发竖立。“你没必要淹死我!”水还在从她的鼻子和胡须里流出来。
“别这么夸张,”小天厉声说。“不要因为每只猫都对你大惊小怪,就认为你很特别。你还是像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所以我和小黑才不喜欢跟你玩。我们这么做是因为微光皮让我们这么做。”
小豹的心被伤透了。不喜欢和我玩?他们和她玩只是因为他们不得不这么做吗?她怒气冲冲。这不公平。她以为他们是朋友。“我要把你做的事告诉微光皮。”她喃喃地说,嘴巴几乎闭上了,以确保自己不会像刚出生的幼崽一样嚎啕大哭。“如果你真的有麻烦了....那是你活该!”
“去吧,小豹,”她喵道。“你跑去打小报告吧。这就是刚出生的幼崽总是会做的事。”
小豹几乎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小天为什么这么恶毒?她的心脏怦怦直跳。
小天继续说道。“你是因为亮天死了才得到特殊治疗,”她喵道。“如果不是你导致了你母亲的死亡,族群其他猫都懒得理你。”
“我没有导致我母亲的死。”她低声回答,感觉自己的爪子伸出来了。
“这不是我在营地周围听到的。”小天的绿色眼睛里闪烁着带着恶意的喜悦。“我听说你出生的时候你妈妈生病了。是什么让她生病的?很可能是一只幼崽让她生的病,就是这样!”
“别说了!”小豹想让小天闭嘴,她挥舞爪子猛击棕色虎斑母猫的口鼻,但脚掌用自己的爪子挡住了它,并用爪子拍打小豹的耳朵。小豹在重击下蹒跚而行。
“你会被送进黑森林的,”小天咆哮道,“和其他杀猫凶手一起。”
小豹盯着她,脚掌周围的水突然变得像冰一样。似乎拖着她的后腿,直到她不得不挣扎着站起来。小天从她身边挤了过去,在芦苇丛中溅起水花。小豹张开嘴在她身后,想问小天是否真的听到猫说过如此可怕的事情。但话并没有说出口。
她害怕小天会说什么。
第二天早晨,当太阳照耀在营地上时,小豹仍然感到小天的话对她的刺痛。从那以后,他们就再没说过话。昨晚在他们的窝里,小豹蠕动着钻进了微光皮后面温暖的空间,尽可能远离小天还有小黑。她很享受睡觉时没有它们烦人的脚掌戳她的侧腹,没有他们愚蠢的尾巴拍打她的耳朵。现在她知道了他们对她的真实感情,她再也不想靠近他们了。
小豹蜷缩在营地周围的莎草的阴影下,看着他们与小响、小日和小芦苇玩苔藓球,而小蛙则在武士巢穴周围追逐小莎草。
“来玩吧!”当她把苔藓球高高地抛向空中时,小日向她喊道,小响和小黑跳起来,看谁能先抓住它。
小豹将脚掌缩得更紧。她不可能加入进来破坏他们的乐趣。她瞥了一眼小天。她的室友看着她,但当小豹与她对视时,她很快就把目光移开了。她的眼神里有内疚吗?我希望如此,小豹恼怒地想。
“来吧。”小日朝她扑过来。“加入吧!你一个人坐在那儿一定很无聊吧。”
“我太累了,不想玩了,”小豹告诉她。她不想向小日透露她不打球的真正原因。她不想重复小天的话。你会和其他杀猫凶手一起关在黑森林里。她一想起它们就感觉皮毛发烫。
小日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皱起眉头。“你确定?”她问。
“我确定。”小豹假装打了个哈欠,让小日相信她有多累。
小日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甩了甩尾巴。“休息好了再加入我们吧。”她喵道,然后快步跑向其他幼崽,苔藓球也朝她滚过来。
小豹看着她离去,她的四肢在抽搐,好像要站起来去追小日,直到一股新的伤痛把她推了回去,把昨天晚上让她彻夜未眠的所有想法都拖进了她的脑海。小天是对吗?她真的杀了她的母亲和同窝手足吗?泥毛从来没说过这件事。其他族猫也是这么看她的吗?小豹朝微光皮和水獭斑瞥了一眼,他们正在从育婴室里拖出窝,把它们放到阳光下晾晒。他们认为亮天的死是我的错吗?有人告诉她母亲生病了,但从来没有一只猫说过猫后会因为她的幼崽而生病。这听起来不可能。
但如果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小天会说她有?
她的思想互相追逐,就像鱼儿在她身边游来游去。我坏吗?这个想法使她感到恶心。她不想做坏猫,但如果她没办法呢?亮天的死一定是有原因的。其他幼崽的母亲没有死。只有她的。
“小豹?”泥毛的喵声让她大吃一惊。她抬起头,看见他停在她身边。忧虑笼罩着他的黄色眼睛。“你为什么一个猫坐着?你为什么不和其他幼崽一起玩?”
她朝他眨了眨眼睛,攫紧爪子。他会知道真相的。她的耳朵紧张地抽动着。她应该问他是不是她杀了亮天吗?如果他回答是呢?
他焦急地眨着眼睛看着她。“你不高兴,是吗?”
她看了看自己的脚掌。“因为一只猫说的话。”她喵道。
“谁?”
“没关系。”责怪小天没有意义。如果她这么想,其他族猫一定也会相信。
“他说了什么?”泥毛温柔地推了推她。
小豹犹豫了一下,她的心怦怦直跳。她需要知道。如果是真的,她就不得不接受它,并努力弥补她所做的一切,成为最好的武士,保护她的族猫。她不想被关在黑森林里。
泥毛用尾巴轻轻地扫过她的脊椎。“告诉我。”
她迎着他的目光。“是我杀了亮天吗?”
他睁大了双眼。
这让她很紧张。他看起来好像不想讨论这个问题。
因为这是真的吗?
“不,小豹,”他喵道,把鼻子贴在她的头上。“你当然没有杀亮天。”他看着她。“你母亲病了……”
“因为我?”
“不,小家伙。它……只是一种病。黑莓果帮不了她。你的同窝手足和她一起死了。这都不是你的错。”他的眼睛开始闪闪发光。“感谢星族饶了你。”
“真的吗?”她意识到自己又可以呼吸了。她不知道她已经停下来了。她打量着父亲的目光。他说的是实话。她从他圆圆的、焦虑的眼睛里看得出来。
“其他幼崽也因此嘲笑过你吗?”泥毛没等我回答。他显然猜她为什么问他关于亮天的事。“你不应该听他们的,”他喵道。“他们可能是在嫉妒你,因为你很特别。”
“是吗?”小豹满怀希望地看着他。“小天说我不是。她说我只是与众不同。”
“你很特别。”泥毛喵道。“我认为星族救你是有理由的。”
一个理由吗?小豹的想法在旋转。会是什么呢?
“亮天去世后不久,”泥毛继续说,“当你还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幼崽时,我做了一个梦。亮天让我好好照顾你,因为有一天你会成为河族的重要一员。”
“怎么成为?”小豹急切地朝他眨了眨眼睛。她喜欢成为重要一员的想法。
“她没说,”泥毛回答。“她只是说有一天你会对河族很重要。对所有族群来说,”他补充道。
“所有族群?”小豹惊讶得抽动耳朵。成为所有族群的重要一员听起来很难。
泥毛的目光游离,好像在想象他失去的伴侣。“这个梦,连同我对你的爱,给了我坚持下去的力量,尽管我如此想念亮天,一想起她就会心痛。”他眨了眨眼睛,驱散了眼中闪烁的悲伤,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小豹身上。“我想总有一天你会告诉我们为什么星族饶了你。”
小豹抖了抖她的皮毛。星族救她是有原因的。她等不及让小天看到她拯救所有族群。“我能早点开始我的武士训练吗?”她问泥毛。要学的东西太多了;她一刻也不能浪费。
“你还太小了。”他的皮毛沿着脊背刺痛。“做一个武士比你想象的要难。你还有很多成长的道路要走。”
但我得拯救族群。小豹皱起了眉头。泥毛不明白吗?族群都指望着她。她把爪子伸进土里。如果星族拯救她是有理由的,那么她就需要学习她所能学习的每一个战斗动作和捕猎技能。她将成为河族有史以来最高贵、最强大、最勇敢的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