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马车缓缓的驶向了郊外的一处庄子。人烟稀少,却秋意正浓。
马车停了下来,坐在车里的人,用手掀开帘子看了看眼前的环境。内心吐槽“这鬼地方除了景美,死个人都没人知道;而且距离京都有些距离。
身旁的丫鬟出言提醒。“夫人,到了。”
等这些人踏进庄子,便有人来引路进了望舒院。庄子里的人只有几十个;却能将着几十年不来住一次的庄子打理的井井有条。
白辛走进庭院,就看到张琪悦在荡秋千,沈若棠在身旁舞剑,张琪悦看到她便迎了上来。
“你们倒是过的惬意。”
沈若棠收回了最后一个招式。“托您的福。”
白辛听到连连摆手:“受不起,可真是折我了。”
张琪悦微微皱了皱眉,很不满意她这番说辞:“你怎么阴阳怪气的。”
白辛意有所指:“昨天给你送的信上不是写的明明白白吗,是吗,成安伯。”
这倒把沈若棠给问住了。
张琪悦连忙找补:“是这样的,昨天白辛派人送了封信了,我还为与你提起。”
白辛继续阴阳怪气:“现在说也不迟,张琪悦组织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栽培。”
“太后你们在说什么。”沈若棠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什么组织。
白辛张琪悦双双回头看他。现在再糊涂的人,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再加上昨天张琪悦莫名其妙的。“你被当刀使了。”便想明白了。
动作干净利落的跪下。倒是这猝不及防的一跪,把面前的两人给吓到了。
“成安伯不知者无罪,你先起来在细细的跟我说。”
“罪臣该死。”
白辛非常自然的,顺着他的话说了一句“你的确该死。”张琪悦一巴掌打上了她的胳膊。“谁该死。”
我可是太后,你敢打我。但是白辛并没有说出来。这是揉了揉自己发痛的胳膊。白了她一眼。“你可千万别死,你要是死了悦泠郡主就要杀我泄愤。”
张琪悦将沈若棠扶起。“阿棠跪的疼不疼。”
“没事。”沈若棠温柔的看着她。
瞎了我的狗眼。“你打我那么重,你怎么不来问我。”
张琪悦将目光给了白辛一点点。“你是太后,多我一个关心你,少我一个关心你,没事儿。可是阿棠不一样,他只有我一个人关心。我的关心就是他的全部。”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受罪,吃狗粮。为什么每次要来这里谈正事的时候,总能有这些意外的插曲。
“我能不能进去喝杯茶,顺便谈个正事儿。”白辛没好气儿说。
“说的谁不让你进去似的。”
白辛此时烦死,直接走进了屋里。智者不如爱河,愚者自甘堕落。这从今以后就是老娘的座右铭。
屋子里焚的是茉莉香,陈设简朴但是也看得出主人用心布置了。白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了,他俩才缓缓进来。
都落座以后,三人的神情迅速变得严肃。“成安伯谁给你的命令。”
“太傅。”
白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怎么跟你说。”
“我与阿月的逃出来之后,便回到了都城,然后就是两天前我们在街上的时候有个人撞了我,塞给了一张纸条。“欲仙楼,上面的落款只有一个白字。
“其初我以是您,可后来我们在酒楼吃饭的时候,碰到了顾赞。”
张琪悦在一旁说“所以当时你俩并不是去叙旧。”
“嗯。”沈若棠点点头。
“之后他跟我说,刺杀丞相。当时我以为他在诓我。但是他说这是太后的命令。又说现在我是失踪人口做事方便。丞相府中已经打点好了。”
白辛听他说完舒了一口气“他说这你就信,也太危险了。”
张琪悦啧了一声“你别打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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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说。”
情景还原
“难道你不想娶悦泠郡主吗?”顾赞在他要推门之时叫住了他。
沈若棠轻笑一声“我与她有婚约。”
“可你们有家不能回,如西蜀咬着不放,悦泠郡主还是嫁。”顾赞声音有些提高。“你们难道不想光明正大的待在一起;“像原来一样。”
果真不出顾赞想的一样沈若棠又重新坐了回来。“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当真是太后的命令。”沈若棠盯着他的眼睛,他没有半分波澜。“自然。”十分自然的与沈若棠碰了个杯。
回归现实
听完沈若棠的叙述,白辛还没有什么表示张琪悦就已经感动坏了。
“我发现我更爱你了。”张琪悦说完就要去搂住沈若棠。还好沈若棠算稳重。
“太后,此事已郡主无关,全是臣一人之过。”
“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你做的挺好的,只是如果遇到这种事情还是要以身边之人商量商量。”沈若棠张琪悦对视一眼。
“顾赞虽然假传圣旨,但是目的还是达到了。再过一个月你们两个就能回去了。”
沈若棠有些激动要跪下谢恩:“别跪了,有没外人,再说你要是跪了,悦泠郡主又要心疼了。”
张琪悦故作凶狠:“我哪有,不过顾赞此人竟然敢算计阿棠,你回头一定要治他罪。”
白辛好笑的看着她“人家再怎么说,让你提前回京了,也算你的救命恩人。他只不过是顺水推舟选择了一个比较危险的方式而已。”
张琪悦凑进白辛,一脸怀疑的看着她。“他竟然在我们身上安插眼线,你就不怕他成为下一个丞相,还是说你动心了,甘愿做替身。”
白辛推开她的脸:“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恋爱脑啊!”
夜晚如期而至。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里骄傲望舒院了。”
张琪悦在屋子里问她:“为什么呀!”
“因为月亮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