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月伸手拿出簪子,精美细致,图案是几朵云,手感也舒服。
“这太漂亮了!谢谢小入。”她走进屋内,屋内常年摆着各种各样的木制品,她每次看每次都感叹:“天才啊。”
“小入,那些你做好了我会给你报酬。”
“阿月姐姐,不用的。”
“这是你应得的,靠你自己的努力赚来的。”
高入重重点了头。
姜寒月又来到正院,姜温妗正在院子里坐着刺绣。
“阿姐!”
“卓君,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的信看到了吗?”
姜温妗没有停手,头也没抬:“我看到了,我也给你回信了,你没看吗?”
“我今天一整天在外面忙,没看到。”
“阿姐,你不会拒绝了吧?”
姜温妗看向姜寒月:“卓君,开一间铺子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阿姐,你每日在家刺绣不无趣吗?”
“怎会无趣?小雪还小,我得照看她,我也会琴棋书画。”
“阿姐∽那这样,我们的铺子两日一开。绝不累着你。”
“别闹了。”
“阿姐,我没开玩笑,铺子我找好了,陈设我也定好了,就差人了。阿姐为何不信我,纵使我生性活泼,我又何时干过荒唐事。”
姜温妗叹了口气:“那便依你。”
姜寒月一把抱住了她:“阿姐!最爱你了。”
“小心针!”
“无妨无妨,阿姐这几日多想想糕点的新花样,等我来找你。”
“阿姐,我先走了!”
她又火急火燎的离开。
旁边的丫鬟帮姜温妗理了理弄乱了的头发:“二小姐还是这样活泼。”
“是啊,但她做事一向认真。”
“只是不知道阿昂同不同意我这样做。”
“姑爷最疼爱小姐了,一定同意的。”
确实,她这个姐夫她考察了三年,为人忠厚老实,绝对不是装的,高家背景简单,姜温妗的公婆她也观察过,都不错。
到了家,春雨出来迎她:“小姐,你让奴担心坏了,诶?!小姐你手怎么破了?”
“我一点事也没。你拿纸笔来。”
“好吧。”
姜寒月在纸上一笔一划写字,她写字漂亮但慢,这是她勤学苦练的结果。
春雨原本不识字,但她来了的这三年,她多多少少在学习的时候会教她识字。
“小姐,你要写给谁啊?”
“尉迟清。”
“尉迟将军?可是尉迟将军的府邸就在附近。”
“他不是住皇宫吗?”
“小姐不知道吗,前些日子尉迟将军凯旋归来,皇上赏了府邸,这新府邸就在咱们的附近,今日便入住了。”
“你带我去看看。”
春雨带着她走到家门口,随手一指。
姜寒月很震惊:“这么近?”
“那我去一趟。”
“小姐,收拾收拾再去吧,头发乱了,奴重新给你梳。”
“行。”
春雨给她梳了头发,正在选着簪子:“少夫人送的簪子可真好看,小姐想戴哪个?”
“上次我做的那支红色的吧。诶……等一下。”
姜寒月递给她一把簪子。
“好精美的木簪子,还是上好的木头,是有人送的吧。”
“你怎么知道?”
“这种簪子一看就是废了心思,不会拿出去卖的。”
“小入送的。还有我拿回来的首饰盒。”
“原来如此。应是及笄礼物罢。”
“对。可是我去年就成年了。”
“小姐要挽发了。”
姜寒月勾了勾唇:“成亲后再挽。”
春雨把簪子给她插上了,姜寒月照了照镜子,确实好看。
“去我的小金库里拿一张五百两银子的银票。”
两人登门,门前只有一个侍卫。
“姜氏登门拜访。”
陈恩把她迎到了中堂,为她提供了茶水。
“姜小姐,抱歉,还请稍等片刻,我家将军马上到。”
“无妨。”
过了一小会,尉迟清就到了。
“尉迟将军。”
“姜小姐今日来,可有要事?”
姜寒月拿出银票:“本想写信告知,我明日有要事,不能赴约,不曾想将军的府邸就在此,如此,也好。”
尉迟清微微侧身:“陈恩,拿地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