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路还是怕白诉离的,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超不愿意地去关掉了电视。
白诉离盯着他进了卧室;“不准出来啊!”
时路没应,但是下一秒就把灯关了。
说那时那时快,她窜进卫生间梳了两下头发,戴上帽子穿上鞋,拿上钥匙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果然陈牧铭没耍她,穿过昏暗的路灯与人行道,白诉离在超市旁边的烤肉店外面看到了划拳的两个大男人。
她下意识地压低了帽子,走过去时陈牧铭招呼她道:“来坐!特意又给你点了串儿!”
“真懂事儿。”白诉离坐下来二话不说开始吃东西,她才不管其他的呢,吃就对了,她就是来吃的,另外两个还是划着拳。
“喝不喝酒?”陈牧铭问她。
白诉离直接拒绝道:“不喝。”
坐在她对面的少年看了她一眼。
在这种情况下白诉离是不会喝酒的,原则问题。
“那咱也少喝点,别醉了。”陈牧铭放下那瓶没打开的啤酒。
那人立马露出一种玩味的笑容,指着陈牧铭道:“牧牧懂得起诶。”
路灯下晚风拂过,只剩下他们这里一家灯火明亮,一个女生一边撸串一边戴着耳机看综艺,偶尔大笑起来,其外两人也不管她,仍是划着拳扯段子。
竟然毫无违和感,换作是平时白诉离肯定是聊的最嗨的,但是今天就不了,因为某个讨厌鬼。
拖了串串的面儿,白诉离懒得计较。
二人似乎挺克制,没喝到点儿上就停下了。
白诉离搽了搽手,拍了拍陈牧铭的肩:“拿钱,我吃雪糕。”
陈牧铭看了看那个人,又看向陈牧铭,递了一张钱给她,道:“我们不吃,去买吧。”
白诉离去小超市里卖了个圣雪碧兰,白嫖的东西一定要选最香的,正巧撞见那个少年对陈牧铭说:“好男人。”
“说什么呢?”她拆开雪糕开始吃。
“没什么。”陈牧铭说,:“回家吧。”他站起身。
C区和B区正正对面,白诉离见他朝自己挥手,道了一声:“明天见 ”
然后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
“走。”身旁的人突然催促她。
白诉离以一种“我和你很熟吗”的表情看向他,不过那人走的也快,比陈牧铭还高一点儿,腿长,白诉离走在他后面吃着雪糕慢悠悠的。
那人走了一会儿又顿住,看向白诉离的时候许些无奈然后和她并排走,二人无话可谈,知道她走上楼梯的时候发现那人竟然还在跟着不打算掉头,她有些恼了:“你有病啊,跟着我干嘛?”
“别想多了,我还能上了你?眼光没那么差。”他说话也一点儿不客气。
白诉离眼睛都瞪圆了,花几秒缓了缓,炸毛了,对着那人就是一顿吼:“你他妈没吃药吧?饥渴了就去红灯局啊!跟谁呢说这些?滚远点儿,再跟着我准揍你!”
说完就转身上楼梯,这刚踏了几步就突然后脑勺一紧,白诉离条件反射地往后仰,她转不过身,只得着着后仰的姿势骂他:“我操.你.妈!!”
结果那人把她当狗溜:“你大爷我用不着稀罕你,要不是怕你回家之前有什么事儿,老子会跟着你走那么多路?”
白诉离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