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融合了很多热梗。 目前大概的构思是夹糖刀,结尾肯定HE,暑假一定更完,大家可以放心观看! 三咸绝对不会弃坑的!(〃ノωノ)
“我与你的这一拜,从开始就是错的。”
暮春时节,满城的柳絮狂飞,如轻盈的薄雪悠然自得地晃荡在这一片天地,难免勾起人心绪不宁。
“ 咳咳咳!”
深宫内,一位瘦骨嶙峋的女子蜷缩于榻上,接二连三的咳嗽声裹着着壁炉内噼里啪啦的篝火声,闹得宫中人心惶惶。
“ 唐姐姐,算我求求你了!你就喝了这碗汤药吧!”一名身着朴素,挽着发髻的姑娘眼角噙着泪。
“……”
“ 阿以呢?他今天怎么没来?”唐盈淮嘴唇蠕动着,从嗓子眼中挤出几个字。
她旁边的那位丫鬟似乎是要哭了出来。
“ 陛下他被太后娘娘召到后院去了,也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晾了唐姐姐一整天。”
唐盈淮并没有说话,只是垂了垂眼眸,随即对她说道。
“好啦,阿月别哭啦,把汤药端过来吧。”
阿月猛地起了劲,唐姐姐永远都是这么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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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云院内。
魏江以坐在太后的塌上。
“ 以儿,都长这么大了。” 太后摸着她的头,眼底碧波流转。
“ 母后,今日召我来慈云院,可是有什么要事告予儿臣?”
“ 以儿果真聪慧,就像儿时一样。”
“ 母后如今身体抱恙,如今哀家已无牵无挂,只希望能在晚年看到你觅得良人,诞下子嗣。”
魏江以随机打断了她。
“ 等阿淮病好了,我便立即娶她过门。”
说着,眼底还有着隐匿不住的笑意。
“ 哀家今日就是要与你商讨这事。”
“ 你也知道,淮儿这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哪有全愈的说法,你还是早日看看有没有别家看上的姑娘吧。”
魏江以急了。
“ 母后,你什么意思?我和阿淮可是青梅竹马!我们……”
“ 这事没得商量!你难道要把大好前程都葬送给那个病秧子吗?”
魏江以脸红一阵白一阵,母后还在喋喋不休的讲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
最终魏江以愤然离去。
以后几日,太后每逢碰见魏江以总要与他提起这事。时间久了,魏江以便烦了。
他做了一个轰动宫中上下的决定。
迎娶nan妻。
他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那便是反击太后。心中义愤,却奈何受“孝”之羁绊,于是出此下策。
景宁过门的那一天,没有花车,没有游街,没有满城谄媚。仅有一件大红婚袍,一身傲骨。
他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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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他只不过照常在将军府中读着文书,院外忽然鸡飞狗跳,躁动不安。他怔怔的放下手里的竹简,循声朝院中走去。
“ 阿爹!”
声音响彻天地,近忽一阵哀嚎。景宁被士兵阻挡着,满脸绝望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景将军,他的父亲。
“ 宁儿,快跑!别管我!” 景将军嘶吼着。
拦着景宁的将士们一听这话,抬手举剑,把景宁的路彻底封死。
“ 我不走,我不走了!求求你们,放了我父亲!求求你们!”景宁跪在了地上,朝着周围的士兵哀求着。
景将军似乎还想说什么,身后却突然传来了低沉沙哑的声音。
“ 将军啊,今日不管能否得到你的首肯,你这儿子,朕是肯定要带走的。”
魏江以顿了顿,
“ 不过看在景家多年来,一直为皇室效力,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他,也希望你们识相一点。”
言罢,径直朝景宁走去。
景宁眼底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闪动着泪花,把头撇向一边。
但魏江以并不恼怒,他慢悠悠的开口。
“ 是现在就跟我走,还是取了你父亲的命后,再跟我走?”
景宁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盯着他。
“ 景家自立业开始,一心一意辅佐着皇帝。扪心自问,我们从没有半点对不起皇室,你们如今这样又算什么?”
“ 宁儿,你少说两句!”
景将军脸色煞白,看向不远处的两个人。
魏江以抚掌大笑。
“ 好啊,说的可真是感激涕零,朕不由得心生愧疚。”
“ 来人,把景将军的血管掐断!”他的眼里闪烁着贪婪的焰火,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向景宁。
“ 爹,爹!”
“ 求你们了!不要!”
“ 求求你们!陛下,陛下!”
“ 我跟你走,求求你不要伤他!”
魏江以居高临下的凝视着跪在他脚边的人,捏紧了他的下颚。
“ 早这样不就行了?”
“ 放了景将军吧,投赠将军府三千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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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在轿上的景宁结束了这段痛苦的回忆,眼神涣散,仿佛失去了聚焦的能力。
大婚的这天晚上,他独守空房。
且一守就是三个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