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想赶快去找阿父阿母他们,可也不知道他们去哪了,在路过田家酒楼的时候被四处逃窜的人撞来撞去。
“阿父,阿母你们在哪啊。”
“嫋嫋!”
潇潇听到了程始的声音,但却看不到他人在哪,自己也被撞来撞去摔倒在地上。
她四处寻找着程始的身影,眼前的灯笼架却向她倒来,她吓得一时忘了反应,就在关键时刻凌不疑冲过来将她一把抱起就跑。
她看着眼前人的脸,“是你…”
凌不疑抱着她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后将她放下,说:“小心点,留在此处。”说完便走了。
潇潇看着他的背影说了句:“谢谢…”
“嫋嫋!”此时程始赶来潇潇身边。
“阿父!”
“你跑哪去了,让阿父好生找你。”
“我方才也听到阿父在叫我,我也在找阿父,但是被人撞倒了。”
“什么?被人撞倒了?可有伤到哪让阿父看看,没被火烧到吧?”
“没有没有,阿父,凌将军救了我。”
“凌将军?凌不疑?那当真要好好感谢他。”
“对了阿父,这是嫋嫋猜灯谜赢得的千里醉,送给阿父。”
“哎呀,我家嫋嫋真聪明,谢谢我家嫋嫋,嫋嫋真体贴阿父。”
过了几日,程府举办乔迁之喜的宴会。万将军自然也来祝贺,见到潇潇时他送了一柄匕首给潇潇,柄是羊脂玉的,而鞘又是金灿灿的上面还镶着宝石,好看又实用。潇潇非常喜欢,认为带着当防身工具最合适不过了。
万将军还说今后要受到什么委屈就去找他,尤其是受到她阿母的委屈。
此时门外传来:胶东袁氏袁州牧家袁公子贺万钱。
“胶东袁氏与我家素无往来,夫人何时下的请柬啊?”程始问萧元漪。
“将军,我并未请袁家。将军晋升不久,我还未来得及结识这些亲贵世家。”
万将军听此说:“我可听说这袁慎平日里精得跟狐狸一样,这不请自来,打的什么坏主意。”
“晚辈哪敢在两位将军面前打坏主意。家父与曲陵侯府上大公子乃是师出同门,家父说他恩师常夸赞这位小师弟聪慧,晚辈对大公子仰慕已久,今日听闻府上乔迁之喜便不请自来了。”袁善见走到两位将军跟前说。
“可我家大公子不在家啊。”
“子肖其父,晚辈想着若能亲眼目睹侯爷风采,便等于是见识了令公子的风姿啊。”
“那善见公子,里边请。”
女方宴厅里,走进两个妙龄女子。
“程老夫人毋恙。”
“好。”
其中一名女子便是楼缡介绍道:“这位是车骑将军王淳之女王姈。其母文修君乃皇后外妹,今日也跟随我们一起来给程氏道贺了。”
接着王姈说:“我本不想来,奈何家父与程将军有些渊源,非命我前来贺喜。”
程大母听到此话,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但还是说:“好好好,莫要在我们这些老妇人中间拘束了。姎姎,快快快,请贵客们落座款待。”
“是。”程姎乖巧道。
“请。”
王姈和楼缡刚坐下,便开始挖苦人:“那便是传闻中的程四娘子,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还真是傲慢嚣张得很。”“可不是吗,听说就是因为她平日太过粗鄙无礼,她二叔母才一直把她关在房里不让出门。更别说去各家走动了,哎呀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人家现在有父母撑腰,以后少不了要和我们多见面。”
潇潇也不懂为何总是有人明明第一次相见便充满恶意。
“今日堂姊可要为我做证,我毫无一点无礼之处。倒是有的人,明明第一次相见便句句羞辱无礼至极丢人现眼,从一踏进屋里便如同眼睛长在头顶了一般高高在上,也就是狗眼看人低了。”
“我家妹妹从前养在我阿母跟前,是我阿母未能好好教导,怪不到嫋嫋。”程姎说。
王姈和楼缡自知理亏也不接着争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