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3:00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 祁迦解脱似的冲向更衣室 头顶的高马尾 束缚的她头皮直痛 急忙换好衣服后 突然瞥到那个饼干挂件 那是金在中送给她的 想起刚刚金在中临走时说的话 “今天很高兴认识你 以后不开心的时候 可以找我陪你喝酒”
祁迦戏虐的摇摇头 语气里染上一丝轻浮的意味
祁迦“呵 八百年前的泡妹儿方式 真当女人全是傻子”
夜场 祁迦干了没有五年 也有四年了 男人的话她向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那是她保护自己的仅剩的方式
记得刚踏进酒吧的时候 她还像个刚离开妈妈 初入幼稚园的小孩 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实际上 那些酒吧里的老油条 单是看一眼她的眼神 就知道
她 不过是刚出校门进入社会的小白兔罢了 眼里透漏这一股清澈的愚蠢 谢谢是口头禅 道歉是基本技能 眼神单纯无邪 不圆滑不懂人情世故
大家都知道 夜场 社会上水最深的地方 都是吃青春饭的 哪有什么朋友兄弟 大家为了抢饭碗 前一秒称兄道弟 后一秒恨不得把你干下去
每走一步里 半步都是算计 也让祁迦在锻炼的同时 变得更加极端偏执 .名利场 是非圈 这就是夜场。看看现在的祁迦 就知道 刚出校门 就进入酒吧工作 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仅有的好处就是 祁迦以开起了十倍速的方式 比同龄人更加早熟些 出尘的清冷淡漠 配上 圆滑理智的头脑 也使得身边的朋友大多对她青眼有加
若不是头脑发热信了那人一次 …….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明知借酒消愁是无用功 依旧贪恋着这令人上瘾的滋味.
—————— 禹州市
远在市区三十公里外的独栋别墅里 男人悠闲的躺在沙发上 仔细的翻找着通讯联系人 门口的两排佣人 无声宣告着房子主人的经济实力
“找到了!”男人闭上眼 安静的等待接听 静谧的房子里 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清 悦耳的手机铃声显得格外突兀
此时另一边 下班的路上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 加上这条路本来就阴暗 着实把祁迦吓了一遭
捋了捋胸口 平复好情绪后 眼神轻扫着来电号码
祁迦: 怎么想起这个时间打电话 慰问我近况如何吗金老板?
男人轻笑出声
金珉锡是啊 祁祁最近过的怎么样 高中毕业就没联系 是不是把咱们这些人给忘了阿
祁迦随即找了个离她近一些的长凳 缓缓坐下
祁迦哪有 这不是在电视上听说金老板的电竞娱乐公司 开的风生水起嘛 知道你们过的都挺好就没多问”
———————回忆
金珉锡 祁迦的同校学长 几年前的一天 祁迦打扫完卫生 把拖把晾在顶楼 正欲放学回家 就被一帮小太妹堵在了顶楼上
祁迦看向领头的女孩 十指的指甲 染的鲜红 眼线飞出天际 宛如厉鬼索命般 吐沫星子直奔她脸上喷去 嘴巴一张一合 突突突骂着一堆不堪入耳的淫/秽之词
她抓住关键点 “边伯贤”? 是二年级a班 那个以绘画出名的男孩子 听说性子很清冷 人也长的和嫡仙似得 因此另一大片女孩子望而却步
一阵头脑风暴后 她才想起来 前几天班主任和她提过这个名字 好像是因为两人在绘画方面 都小有成就 所以便安排他俩一起 给校庆的前期准备 布置板报
所以呢?因为这八杆子打不着一撇的小事 来找她干嘛?
祁迦 边伯贤?我和他又没关系
金泰妍噗嗤一笑
金泰妍没关系?你还知道没关系 一年级画画好的又不止你一个 凭什么你们班主任就安排了你?
祁迦这我怎么知道 指不定 是老师们看我顺眼
“住手!”
金泰妍气急败坏 上蹿下跳的刚想要一巴掌朝祁迦招呼过去 就被一道清澈有力的男声突然打断
piupiupiu ~ 贝肯闪亮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