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嘴角勾起 潜藏着一丝似有似无的挑衅 眸子里颇有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金在中那得先问小姐感觉需要帮我什么了
祁迦若有所思 延长美甲一下一下规律的敲打着杯子
祁迦这款偏烈的酒 雪碧的勾兑可以使其口感清爽 先生却减少了雪碧勾兑 看似是奔着喝烈酒来的 可又没完全去掉雪碧 想来先生是个不愿轻易改变固有规则的人
金在中眼神微眯 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 把烈酒比喻成其他女人 又把她自己比喻为雪碧 这心思 昭然若揭
祁迦看了一眼 他手里的龙舌兰 又看向他 慢条斯理的 将杯子放进杯格 继而又开口
祁迦 我想 先生应该不是感情问题 刻意来买醉的吧 或许…
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相信接下来的话就算她不说金在中也能不言而喻 放下手里的东西 双手慵懒的撑在吧台上
看着祁迦将自己想法猜透 势在必得的样子 竟另金在中一时语塞 两个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短短几句话 他看出了祁迦能在鱼龙混杂的酒吧里能够立足的资本 不止于皮囊
他喜欢这小姑娘的观察能力细腻入微 更欣赏她能将他的心思琢磨透彻 却留了台阶 没有全部说出
原本端在胸前的手 随即拿起桌上的酒杯
金在中小姐是个聪明人 金在中
祁迦也随即举起手中的杯子 酒杯碰撞间 声音清脆
祁迦祁迦
懂的人都懂 话说的太白就不好玩了 金在中是这样 她也是这样.
她太明白社会的规则 人性就是这样 只愿听到旁人的夸赞认同 并不想听到自己 利己的想法被旁人搬到台面讲 尽管他们并没有胡诌一切都是事实
不知不觉 酒吧已经开场 感受着身边环境带来的氛围
金在中往下继续接话
金在中那祁小姐有没有难忘的人呢?
希翼一刹那划过眼底 祁迦微微颔首 老态的开口
祁迦没有难不难忘一说 难不难忘都需要忘
没感到太多意外 从刚进来到现在通过祁迦一言一行 他就明白 这个女人必然是经历了很多 只是他没想到 祁迦这么洒脱 用一句很无所谓的话 将经历轻松带过
他原以为祁迦会像其他那些不成熟的女孩一样 和他喋喋不休的吐槽那些男人对待她们是怎样的伤害
不可否认金在中 对这个外表看上去毫无情绪 内心有故事的女人愈发感兴趣 动人的皮囊下 应是怎样的千疮百孔
紧盯着面前的祁迦 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尽管知道自己这个行为 有些冒昧 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金在中可以和我说说他吗?
祁迦是谁? 她从不屑于提起那些已经进入坟墓的感情 没必要提起 没什么用 双眸看向舞台上剧烈摇摆的人们 眼底闪过一抹不屑 像是讽刺自己故作洒脱 又像是…. 那些贴身热舞的男女
感受到金在中探究的目光 她不紧不慢的说道
祁迦 爱而不得而已 既然得不到回报 就该停止情感付出
自嘲的语气 配上这简短有力 却足以概括所有的一句话 无疑是让金在中对他更加刮目相看
本该肆意张扬的年纪 她说出如此心态老成的话 还未等祁迦再次开口 金在中举起手中的杯子
金在中来 干杯
硬是皱着眉 又喝了几口 看着祁迦面露难色 金在中疑惑
这就喝了一点而已就喝不下去了 怎么会?金在中下意识伸出手想去触碰面前人的脸颊
金在中怎么了 是身体不舒服吗 ?
吞下口中的酒 一股清凉划过舌尖 随机是烈酒的苦涩辛涩 祁迦微微偏头 假装看他身后的人 不着痕迹躲过了他的触碰
祁迦 没什么 这两天喝的不少 现在每天上班 前一天的酒精来不及消耗
看着手里轻摇的酒杯 慢慢望向祁迦
金在中量力而行 相信这个道理你比我明白
徒然间 祁迦放下准备转身倒水的手 正色的盯着金在中的双眼 一字一字 字正腔圆的说道
祁迦酒精不止体现于目的和利益 、我也不是爱喝酒 只是….活的太清醒 会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