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
为首的正是凌不疑。
“可是凌将军亲临？”
“正是在下。”
双方客气过之后，凌不疑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凌将军认识我家……？”
“是程晨。”凌不疑又想起那天女孩的样子，摇头：“算不上认识。”
“啊……”程始还是惊讶。
进入大厅里，凌不疑派人把捉到的罪犯押上来。
听凌不疑说完事情的经过后，他赞同：
“凌将军说的对，此等就应该惩罚一顿，若需要程某，程某义不容辞。”
“程校尉当真不认识此人？”
听凌不疑这语气，程校尉才细细打量眼前的人。
“舅父？”这可吓坏了程校尉，他问，“这……可有误会？”
“程校尉应该比我更清楚董仓管的行事，我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是来致谢的……”
在门口偷听的莲房也偷偷回去。
“女公子，他们未曾说你坏话，还说要和你致谢。”
“这人还不错。”程少商点点头。
随着莲房汇报结束后，程始送他离开。
凌不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转头道：“忠义为先，孝礼为后，为捍公义不惧长辈，亦不惜灭亲。此等心性，在下只在廷尉府那些掌管刑讯的同僚身上见过，程五娘子将来……不容小颇啊！”
程始点头：“过奖过奖。”
“这家伙真不会夸人啊。”在一旁偷听的程晨忍不住直笑。
“我感觉他在拐弯抹角的说你哎。”程少商皱眉，她就要冲上去，被程晨拉住。
“阿姐，你真的想多了。”
“你就会护着他。”程少商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阿晨，真怕你被骗走。”
“真不会的。”
——
是夜。
“阿姐，你还好吧？”程晨见程少商突然起身，疑惑的问，“怎么了。”
“嘘。”程少商对着程晨比了个手势。
门外传来脚步声。
程少商听到脚步声，飞速用手沾点豆粉抹在嘴唇上，然后立刻躺下。
她这这一动作直接把程晨看呆了。
知道程始和萧元漪推门进来，她才回过神。
“阿父，阿母。”程晨行了个礼。
程少商眯眼偷看，见萧元漪的目光扫来立刻闭眼。
“辛苦你了，照顾你的阿姐。”程始心疼，摸着她的头，被她偏头躲开。
程始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好半天，才叹气：“这些年我们对不住你们。”
他又看向程少商：“嫋嫋嘴唇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也不知吃了多少苦。”
萧元漪俯看程少商，觉得她唇色古怪，嘴角还沾点粉末，附身凑前查看。
“阿母。”程晨怕被发现，唤了她一声，对上她的目光，眼中充满了复杂。
她刚想说什么，青丈走近来：“女君，莲房来了。”
萧元漪起身低声吩咐：“命她在外堂等我，我有话要问。”
她转过头：“程晨，你也一起来。”
“好。”
程始和萧元漪离开，程晨为程少商掖了掖被角，关上门。
程少商缓缓睁开眼睛，听着萧元漪，莲房和陈晨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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