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军的人手全部聚集在城门口,他们和罗德岛、碳的成员一起准备着打开城门。
“准备好了吗,各位,待会我们应该没几个能回去。”弦音把自己的三把霰弹枪全部装满了子弹。
“不,我们全都得活着回去,一个都不能少!”DECA带着mask和Logos、爪牙一起来到了这个小据点。
“吼,看来你很有信心啊,DECA。”弦音并不是很放心。
“接下来的战斗,请你们尽全力去攻打城门。不用在意城防炮,爪牙会和Logos一起暂时处理掉它们。”所有人都不太放心,毕竟爪牙和Logos都是萨卡兹。
“我选择相信你,DECA,希望你和罗德岛的博士别出错。”弦音看了看时间。
“好了各位,跟我一起————冲!”信号弹在夜空中闪烁,大量的人手从结构层中涌出。
曼弗雷德想指挥镇压,但爪牙一瞬间就把他带离了战场。mask拿着把金色的剑和他展开了对峙。
城防炮即使离开了曼弗雷德也有人控制,但在爪牙的高机动刺杀下,大多数城防炮的控制人员都被打趴下。
少数的城防炮被启动,Logos却用他提前准备的咒术划定了新的规则。
萨卡兹士兵在城门以摧枯拉朽之势被突破。食腐者大军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赶来支援,而贪婪骑士全部被三姐妹暂时挡在了另一处。
“我的两个瓜妹妹,打不过可别逞强啊。”令惬意的操控着大弦惊,年也悠闲的摇着扇子,只有夕拼死拼活的靠挥剑召唤小自在与几个贪婪骑士僵持。
“可恶,我迟早也要完全控制住大自在。”要不是怕墨魉们不受控制,夕也能挂机战斗。
“看来离了我,你这个没用的画家只能打打源石虫啊。”格罗创飞了把夕摁着打的着铠贪婪骑士。
“格罗?你小子怎么来…是太傅吧。”年疑惑了一下,然后立马就释然了。
“是啊,那老不死的是真不差钱。”大军赶到战场还需要一些时间,于是格罗就自己先赶过来了。
“嘶~为什么这些丑东西上边有一股熟悉的臭味。”格罗想起了不好的记忆。
“呵呵,你小子之前有一次被砍下悬崖,似乎凶手就在这座城里。”令提前从博士获取了不少信息。
“……”发觉自己有点太莽了的格罗寻思着该怎么优雅的跑路。
“放心,那家伙之前才经历了一场大战,现在指不定还躺在哪个医院里…”一道剑光从边上略过,年的所有护盾和防御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四龙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
“赦罪师的药效果还不错,嗯,是炎国的味道。”拿着双剑的沉怨者再一次踏上了战场。
“令,还不把弦惊都放出来是想等死吗?这里可没有悬崖,他也不会原地不动。”格罗已经想好待会丢下身边的三个死了也会复活的家伙跑路了。
“我的弦惊…已经被他秒杀了。”令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刚才那一剑不仅干碎了年的盾,更是把令埋伏的所有弦惊一起秒杀。
格罗第一时间想要跑路,但贪婪骑士已经挡住了所有退路。
“没有机会,面对这种对手只有糟老头子自己来才可能打平。”沉怨者的强大是不容置疑的。
“沙场埋恨,何时还?”令吟诗一句,随后就冲上去送了。
没有任何的意外,即使是她也仅仅是弹开两剑后被瞬间粉碎成了泡影。
“淦,我可不像你们一样能复活。”格罗没有想过飞天,他知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
“格罗,你撤,我们挡着。”年的铜印和铁驭同时发动,夕也唤出了所有的墨魉。
一切的一切都在令邪魔都恐惧的剑下被消磨殆尽,格罗只能抓紧时间干翻挡路的贪婪骑士跑出去。
幸运的,6%的天赋触发率连续成功了6次。他轻易地突破了一个着铠贪婪骑士到达空旷的区域腾空而起。
“追击已经没必要了。”沉怨者把被年用身体卡住的剑刃抽出,年慢慢地裂成了一地碎渣。
“炎国的神这么弱,为什么他们总是要吹嘘把自家本地神灭掉这种事呢?”沉怨者挥出一剑后拖着剑赶往了另一处。
空中,极致锋度的剑光划过,浴血的格罗瞬间被斩落。
伦蒂尼姆外,格罗捂着几乎将他整个切开的巨大伤口哀嚎着。
“(炎国俚语),又被你这该死的东西救了。”多次聚合的坚硬源石结晶保护了他的大动脉和心脏。
“所以你就这么躺平了?”带着面具的德拉克一脸嘲讽。
“阿不思?你不在叙拉古……咳,落井下石的家伙。”阿不思一脚踢飞了重伤的格罗。
“又不是没交过手,源石病就这么克你吗?中二病,莽子,可汗,傻叉,自大狂……”阿不思一边骂一边猛踩着地上的格罗。
法术的光芒出现,阿不思后撤了几步。
格罗的伤口在一瞬间回复了大半,阿不思用她的长尾拍打着格罗的脸。
“你死了又不会死,怂什么?明明挨打这方面一直很行。”鳞疗的治愈能力让格罗在挨打上一直大有作为。
“你死了?”根据对阿不思的了解,如果有机会,她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杀掉任何一个同胞。
“啊,死透了,不过我还能动,至少在叙拉古消失前,我还能动。”阿不思脱下了外衣,她躯干的部分已经开始转化为鲜艳的红色玻璃状固体。
“我可真是太悲伤了。”格罗嘲笑着已经死透的阿不思。
“如果我全力以赴,还是能杀你一两次的。”阿不思的危险性在一瞬间提高了几个量级。
“行,我走。”格罗转身往伦蒂尼姆的反方向走去。
阿不思站在风尘之中,最后随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