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姐姐这又是说的哪里的话?阿深不过是没寻到乌桕,虽然愧对于您和司侍交代的差事,但是也不至于没脸回来吧。”
权深深原本畅快地打了一架,这段时间心中积攒的怨气也都泄了,结果看见方蔻这俩师徒的脸,火气又腾腾地涨了上来。
“你也不用装糊涂。来人啊,给我拿下!”
齐笛娴一声令下,身后几个粗使嬷嬷便上前想制服权深深。
“齐姐姐这事情做的就不地道了,春蒐还没结束,也没到乌桕交付的日子,怎的就要定我的罪?”
“呵,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憋着坏,在我师傅面前,还是坦白从宽,说!你是否伙同刺客,试图里应外合,置贵人们于危险之地?!”
齐笛娴这一番话说得权深深实在是很想翻白眼,不由得一阵沉默。
“怎么?没话反驳了?”
齐笛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演着自己的戏码。
“承认了也好,师傅向来心善,若你真心认罪,为了尚衣监的名声,我们自己人自然会为你争取宽大处理。”
这话说出来,傻子都知道,齐笛娴这次是铁了心要把这个通敌的罪名扣到权深深头上了。
“齐笛娴,你脑子没问题吧。”
权深深不语则罢,一言惊人,小七和小九都瞪大了眼睛。
“死丫头,你说什么呢,师傅,你看她,就是完全没有教养,我好歹也算是她的前辈,她竟敢如此无礼。”
齐笛娴立马告状,看得权深深又是白眼一翻,这齐笛娴尖酸的程度简直和徐莲香不相上下。
“阿深,这件事情,确实是你不对,如果你真的与刺客有勾结,这次有禁军守卫,万幸无事发生,你若是发誓不再与他们联络,本司侍也可看在你在尚衣监当差许久的情分上,上报时,为你求情。”
方蔻脸上的表情像是怜悯,或者是某种高高在上想要普度众生的模样。
权深深真的是受不了这两个装模作样的师徒俩了,想想尚衣监的事情大都是方蔻代掌,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祝尚服更是一面也没见过,看这方蔻和齐笛娴的模样,想来也是和她们一伙的,这事情要是任由她们发挥,自己恐怕是小命不保了。
本想念在云姑姑的份上隐忍不发,现在看来,倒是到了必须以牙还牙的地步了。
“少废话,你们要是有证据,也不必在这里苦口婆心劝我自己认罪,暴室、刑司,就算是皇上面前也是告得的,去告吧,我在这里等着你们带人来抓我。”
权深深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眼看着齐笛娴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敬酒不吃吃罚酒!速速给我拿下这个居心叵测、无理失言的疯奴才。”
那几个原本在一旁站着的粗使嬷嬷此刻便是毫不留情地伸手要扭住权深深的双手,却被权深深一拳打在下巴上,飞出去好几步远。
“你……你这个野丫头你竟敢!!”
齐笛娴没想到权深深如此蛮横,顿时尖叫起来,一旁的方蔻也是吓得呆站在原地。
“齐笛娴,你的叫声真的是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