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腐朽陈旧的旧家具气味弥漫四周,刺激着我的鼻腔和突突不止的太阳穴,我用力撑起身体,一瞬间,却诡异地疲软下来。
秦淮(我)怎么回事…
我扶了扶额头,片刻后便醒了酒,脊背上这种撕裂般的疼痛定是药物所致。混蛋!
秦淮(我)这里是……
环顾四周,这似乎是一个5平米的小房间,很黑,陈旧的的旧家具味很浓,且只有一扇窗,窗玻璃外侧被仔细地糊上了什么,导致我看不见外面,也不能求救……
现在全身上下只扯的剩下一件西服衬衫和系的松松散散的领带,衣不蔽体…连基本的自我求救道具都做不了。
昨天晚上,我到底怎么了,嘶……完全记不起来了。脑子里恍恍惚惚的,只有熏鼻的酒气和四处乱撒的酒,香槟和啤酒的味道。是小狄他们给我开的庆祝宴。
我闭着眼,默默回忆。
吱嘎——外面的某扇门开了,很沉重的皮鞋声,开锁的声音,我跟前这扇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