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狠狠灌了7杯酒的我昏昏沉沉踱步在车站,手中提着的米色大衣很沉,不过涌上来的酒意瞬间清扫了一切不安的头绪。浓郁的薄荷味洗发水味混杂着劣质的酒味糊在脸上。
秦淮(我)草,难受死了
10点46分的路边行人寥寥无几,头晕不止的我把身体靠在广告牌上,不知哪来的一股疲惫感席卷了全身。
秦淮(我)啧…烦死了
我懒懒地掏出手机
秦淮(我)喂…秦延,你小子今天方便不方便来接我啊……咳……
我想吐,可现在却只能拍拍胸膛来缓解。
秦淮(我)喂…有没有听见啊……
手机那头只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啧,烦死了。我焦躁地把手机用力拍在大腿上。
突然沉沉闭上的眼皮因为一束刺眼的车灯光再次懒懒地掀开。远处驶来一辆黑色五菱,我想也没想就上了车。
车里空调开的很低,我的酒似乎醒了点儿。不过,车里光线不好,看不清司机的脸和手。
秦淮(我)师傅,思域公馆,嗯……多少。
司机缓缓开口,磁性的嗓音很舒服,年龄不大,也就2829左右吧,尾音拖得沉而黏。我有些想睡。
昏昏沉沉间,我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