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程结束之后许南桉跟丁程鑫一起吃饭,许南桉知道他喜欢吃辣,早就跟阿姨说好记得做些比较辣的菜,并承诺自己绝对不会吃。
丁程鑫你叫阿姨做这些辣的菜,自己能看不能碰,毅力挺强大啊小朋友,谢谢你啦。
许南桉我没关系,忍忍就过去了,你多吃点,都是你以前说喜欢的菜。
丁程鑫好,没想到你过了那么久还记得啊。
丁程鑫对了,那年你回家之前给了我一副你的画,上面还写了未来一定会再见,我还留着,没想到真的再次遇见了,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许南桉放下含在嘴里的勺子回忆。
许南桉我都不记得我画了什么了,你能明天带过来我看看吗?
丁程鑫的目光锁定在她面前的瓷碗上,思索半晌。许南桉本来就不想吃饭,聊着天便只扒拉了几小口米饭。
丁程鑫你把这碗饭吃掉,我明天就带给你看,还有一个你小时候落在画室的东西,怎么样?
许南桉鼓起脸颊佯装瞪他。
许南桉我还是几岁的小孩子吗谈条件居然是吃饭。
丁程鑫那你答不答应呢?
许南桉实在很好奇自己那个时候的绘画水平以及那个落在画室的东西是什么,当然只能选择答应了。
许南桉答应。
说完低头认真地吃饭,也没有分神再说话。
下午丁程鑫走了,许南桉一个人待在客厅看书,刘耀文捧了一束粉玫瑰进屋背对着许南桉往花瓶里插上,许南桉愈发觉得,这个保镖倒像是掌管了她的生活起居,就差做饭了。
许南桉那是什么花?
刘耀文的背影遮住了花束,许南桉看不清楚。
他还在想着午间饭桌上两个人谈笑的样子,脑子一抽说出一句让许南桉笑出声来的话。
刘耀文独自美丽。
笑完后她的头突然一阵反胃的疼,脑海中有个不清晰的人形用一本正经的声音对自己说:“这个花叫独自美丽。”
许南桉伸手想按住疼痛的来源,头往下使劲埋,刘耀文慌忙扔下手中的花跑过来,几朵玫瑰在地上散开。
刘耀文怎么了,桉桉,是不是头疼?
刘耀文慌乱中也顾不得自己的称呼是否得当,看着蜷缩的许南桉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任由她把脑袋埋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他小心翼翼地环抱住。
刘耀文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许南桉感觉疼痛缓了不少,睁开已经被眼泪模糊的眼睛从他的身前退出来。
许南桉嗯。
刘耀文看着她匆忙后退的样子,刚刚揽着她的手还留在半空中,终是尴尬地收回来垂落在双腿旁。
刘耀文那我们走吧,我开车带你去。
来到熟悉的医院科室,找到之前负责给许南桉进行车祸后因为撞击造成的失忆进行诊治的医生马嘉祺。
马嘉祺最近情况怎么样?
他带着温柔的笑,让徐南桉每次都能够放下戒备。
许南桉我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但总感觉不够完整,有很多......缺失的记忆。
马嘉祺很正常,慢慢来就好,想不起来的时候不要逼自己,这样会对你造成伤害,影响健康。
许南桉嗯,还有,我今天突然脑海里有模模糊糊的片段,然后伴随着的,就是控制不了的头疼。
马嘉祺的笑意停滞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初。
马嘉祺这大概是因为你最近休息不好,所以过度用脑回忆时会引起头疼。
许南桉的确,我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些可怕的片段,醒来后很难入睡。
马嘉祺我可以给你开一些有助于睡眠的药,但是不能多吃,所以就先开一个星期的药量。
许南桉好的,谢谢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