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你们不杀 ,我来杀,他们又没有向我投降,我的家丁、婢女都没他们所杀,我怎么就杀不得。”
程少商越说越激动,眼圈红红的。
梁邱飞“程四娘子,你的那个婢女我们只找到了残肢断臂其中的一部分,”
程少商“你们还陪为人吗?既然你们不像做人,今日我就把你们当成牲口,想怎么杀怎么杀。”
程少商一听,愤怒的走上前,满眼都是杀气。
贼匪“你敢,我们兄弟就是化作厉鬼,也要整夜死咬你。”
凌不疑上前把程少商护再身后,见程少商执意要替死去的人报仇,不忍心让她见到这血腥的场面。把她用披风档在怀里,双手捂着她的耳朵。
一声令下,外面就没有了任何声响,程少商抬头看向凌不疑,她很感激她事事都替自己考虑的如此周到。但是这一路走来家丁被杀、被伤的不在少数,有的伤重的只能看着他们慢慢痛苦的死去,流血不止的只能用烙铁烫伤口,伤口恶化的只能用匕首活生生的把腐肉刮下来……,这些事她都亲力亲为过,看着生命由生到死,由伤到生。她已经不是原来的程少伤了,她强行扒开凌不疑的披风,看着那些贼匪的实体,心里既然有一种大块人心的感觉,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的泪水流下来,终于给他们报仇了。那份倔强凌不疑看在眼里,心里发痛,这些本不应该让她经历的,可是这乱世当中,大多数人是被推着前行,逼着长大谁都不例外。
一切处理完毕,程少商看着阿妙和家丁们的坟墓再也忍不住,哭的伤心欲绝,生在京都的她觉得葛氏、程老太对她就已经够不好了,后来京都那些贵女出言讽刺,恶语相向,设计她,她都觉得自己十分委屈。可是和这些相比,那些有算的了什么呢,她自责自己的无能、悔恨当初的任性。
凌不疑此刻只想陪在她身边,但是匪首樊昌还没有抓获,就向一个定时炸弹潜伏在黑暗之中,总是令人担忧,他不得不立马启程。
凌不疑站在不远处和程少商告别,两人眼里皆是不舍,和不言而喻的情愫,看着凌不疑远去的背影,程少商也收回了思绪。
当日程少商和桑舜华在梁邱起的互送下向骅县而去。来到骅县的城外,程止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原来是凌不疑派人互送他前来这里等候同她们会合,程止一看到桑舜华立马上前就是一顿嘘寒问暖,完全忽视了旁边的程少商,这狗粮程少商吃的十分憋屈,心中不免想起了凌不疑。
梁邱起见离骅县不远了,告辞后直奔和凌不疑约定的地点而去。程少商一行人来到骅县城门外,满地的尸首和寻找尸首的妇人,泥土被鲜血染成了一片血红色,坑洼之处满是血水,马车的车辙从血水中碾过,整个城门之外一片哭泣声。程少商眉头紧锁坐在马车之内,城门缓缓缓缓打开,引入眼帘的死伤无数、哀鸿遍野,以及叛军所烧毁的房屋,流离失所的百姓,失去亲人疯癫的妇人,失去父母悲痛哭喊的孩童,比比皆是,无不令大家为之震惊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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