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妃,你虽位高人贵但我家将军也并非布衣百姓,我家琰琰也好歹是个享有封地的郡主。今日在座的可都是朝堂同僚家眷,汝阳王妃擅自责罚小女是否有些欺人太甚!”
“圣上在老身面前也要尊称声叔母,你不过是一个区区武将之妻替你管教是给足你脸面谈不上欺辱,来人!给我掌这程琬琰嘴巴!”
“是。”
“谁敢!”万萋萋上来推开一婢女。
萧元漪索性直接一巴掌扇在一婢女脸上。
九骓堂开始乱了。
“老王妃,她们连汝阳王府的人都敢打这明明就是在打老王妃的脸。”城阳侯夫人出来煽风点火。
“这个程家各个粗鄙不懂礼仪,如此武将之家怎么配得上十一郎!”
“安平虽是粗鄙但也知晓廉耻,不似某些人爬上自己外兄的床,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也做的出来。”既然对方不客气,那程琬琰也无需给她们留面子。
“你!当着长辈的面竟敢如此污蔑未来君姑!”
“我方才并未指名道姓,老王妃不必如此着急对号入座,再说前两日我才去探望了我的未来君姑,她如今正在杏花别院养病,今日来的君姑是哪位?”程琬琰开始装傻。
“放肆,我说的是城阳侯夫人!”
“哦,就是爬上自己外兄床的城阳侯夫人?”程琬琰这次“恍然大悟。”
“你!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今日我要好好的教训你,我看谁敢拦!”
万萋萋叉着腰上前几步打算护着程琬琰。
“老王妃,我劝你还是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我程琬琰这人记仇不爱吃亏,你今日毁了我的定亲宴有出言想要教训我,我怕到时候受伤的是你自己。”程琬琰好意提醒道,“再者我家子晟定然也不会善罢甘休。”
“哼,小小女娘不知廉耻……”
“说的真好啊不知廉耻,不知老王妃说的是爬山自己外兄床的城阳侯夫人呢?还是整日哭喊着要嫁凌不疑的裕昌郡主呢?”
“放肆!你竟敢如此跟我说话!”
程琬琰笑了笑:“放肆?汝阳王妃恐怕还不知道吧,之前在宫中我可做过更放肆的事情,前些日子文修君前来找皇后麻烦,却不慎被我打了两巴掌,结果文修君被罚可我一点事都没有,圣上不仅没怪罪我还赏赐我,老王妃,你说这是为何?”
“无非就是因为我所做之事无错罢了。今日之事也一样,我并未做错事你就跑来大吵大闹毁我定亲宴,我是不会动你,可难保我会去圣上和皇后面前告你一状,听说前些日子老王妃被越妃怼的说不出话来,不如我直接去越妃那与她说说今日老王妃的所作所为?”这些话程琬琰当然是吓唬她的。
“你!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女娘,我今日偏要好好教训你,我看谁敢拦!”
“叔母,若予要拦呢?”皇后的声音突然传来。
程琬琰见皇后来了心生欢喜。
“皇后毋恙!”
“皇后毋恙!”
所有人除了汝阳王妃都跪下行礼。
“免礼。”
皇后笑着看了看程琬琰,然后对着众人说道:“今日予为子晟和琬琰定亲之事而来,当我是寻常长辈即可,不必拘束,程伯夫人,府上可还有其他清静之地,予想借一步说话,免得扰了府上其他贵客们的雅兴。”
“有,请皇后移步。”
“叔母,城阳侯夫人,咱们一同。琬琰,你也一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