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宁愿在他身边当条狗吗?!”
她几乎是吼出来的,一脚踹开杨海,狠狠地摔在地上。
她的脚部力量非常优异,有训练过的痕迹。
“我也只是为了活下去!有什么错?”
他慢慢地爬起,张大双臂,拼命地向人们证明什么,连他身上最后一件的破棉衣破碎了都不在意,即使他可能会死在这个冬天。
谁都没有错,只是他疯的太彻底了。
“或许我们是时候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了,我们这个民族!”
工人们慢慢的汇聚到姑娘身边,或许他们还心存一个民族的认同感。
“那场战争过去已经30多年了,我知道还有很多人沉浸在那场战争中的阴影,那些万恶的侵略者,他们霸占我们的疆土,肆意的抓人去做人体实验,儿童不会有健康成长的权利,我们也实现不了落叶归根的愿望。”
“那场战争结束后,我们这个民族的骄傲就没有了,那些侵略者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他们肆意践踏我们的尊严,我朝大国者,一个延续千百年的民族,如今蜷伏在别人的腿脚下,学着狗叫,乞求得到骨头。这是什么?这是我大夏的耻辱!你们告诉我,你们是选择像当初的天子张夜薛一样死守国门,以自己的血液润浸一个国家最后的尊严,还是选择做一个奴隶?”
“你们或许要说:我需要一个工作,一片面包。是的,你说的是对的,生命是宝贵的,但我要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上有比生命更宝贵的东西,那就是自由!那就是尊严!”
“只要一日大夏境内还挂着淄的国旗,我们的尊严就不存在!只要还有一个大夏人被抓去当奴隶,我们的头颅就抬不起来!只要我们继续蜷伏在他们的脚边,我们就会以自己的祖国,自己大夏人的身份为耻!
“我们需要的不是一片面包,而的是一个生存空间,一个民族的生存空间,需要用血和钢铁来筑成!”
“我们不希望在其他人讨论我们大夏时发出嗤笑声,更不愿意被别人当成没骨头的奴隶,我们需要的是拿起武器,给那些侵略者血的教训,让他们知道,我们大夏从来不是给某些人当奴隶的!”
“我知道你们心有犹豫,我给你们3天的时间,到那时候,我相信你们会看清那些人的本质。今天下午三点时,自会有另一个厂长来接管幸福工厂,你们大可不必担心此事的后果。”
如她所说的一样,人群吵杂起来,有些人高高昂起了头颅,似乎坚定了信念,有些人瘫坐在水泥地上,痛苦地捂着脸。
常常身处于黑暗的人,初遇光明时,总会觉得刺眼…
什么意思?会有另一个厂长?
我更加好奇了,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又往我这盯过来,手指在碎掉的玻璃杯上有规则的敲打。
是摩斯密码:今晩凌晨三点,工厂后的污水池见。
她正准备转头走,那杨海又绝望的吼着:“可是我们现在毫无希望所言!你看不到吗?经过30多年的沉淀,水潭已毫无波澜!”
她没有回头,定着身形,清冷的声音又次再次响起:“张夜薛曾经抗守国门时,站在护国城上说过一句话,我非常喜欢…”
“他说:绝望是懦弱者的幻想!”
她走了,不带一丝浮尘地离去,只留下了那一颗沉重的赤子之心。
人们又如林鸟般散去,又进入工厂像往常一样劳作。
这世间,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变了些什么,谁又说得清、道得明呢?
作者想说:中间的演讲我是照着希特勒的演讲写的,不得不说,他的演讲是真的有蛊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