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封后大典是否有推迟的打算?”苏丞相问道。”
“没有。”
“距离皇后的封后大典时日无多,照这样下去,皇后在封后大典上很有可能遇刺!”苏丞相紧皱眉头,好像在替皇上着急。
“不急,多加几个侍卫看守就是了。”皇上不紧不慢的阅读着奏折,又忽然问道,“你怎得对我夫人这样关心?”
“皇上,她是你的夫人,是将来的的皇后,是要传宗接代,为您诞下子嗣的,还要母仪天下,自然是要保证她的安全的。”
“那丞相就负责一下朕夫人的安全吧。”
清宁宫内,钟婉秋躺在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
欣月手里端着药,推门进来了。
她把药放在床头,扶着钟婉秋靠坐在床上,又拿起了装药的碗,用勺子搅了搅,舀了一勺又吹了吹,送到了钟婉秋嘴边。
“这是什么?”钟婉秋推开药碗。
“药啊。”
“我肩膀受伤了,喝药作甚?”
“太医说了,您虽然是肩膀受伤了,但是先前您因为住在外边,感染了轻微的风寒,要喝些药来调理,不然会更加严重的,而且这些药中放的一些药,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
钟婉秋这才张开了口,喝了药进去。
入口的药又苦又涩,欣月见状,拿起了托盘被包起来的饴糖,递了过去。
钟婉秋含着嘴里的糖,这甜味如儿时一般,一般的甜。
儿时的钟婉秋经常在外头疯闹,没有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只有纨绔子弟的调皮,只有像之前蛮横无理的街头小霸王才可以让钟婉秋心生畏惧。
在外头疯闹过后,不注意保暖,流汗以后受风吹,经常感冒。
当时的药也很苦,当时欣月也是这是送糖给她的。
钟婉秋怀念着,她又在怀念着什么呢?
是怀念着儿时的无所畏惧吗?亦或是跟着父亲在边疆,看着战士们冲锋在前,在战场上获得自己的功名与胜利的喜悦?又或是……对三皇子的期盼。
钟婉秋也不得而知,她想着想着,又睡了过去。
“将军,敌方偷袭!”一位将士前来禀报。
“攻破了多少?”将军不紧不慢,像是早有预料。
“死了……大半。”
将军一惊,显然,他没预料到的是敌方人数这么多。
“将军,怎么办?”将士有些着急。
将军披上战甲,“带上两千精兵,随我去前线。”
将军骑上马,后边的将士竖起旗子,上面赫然写着的是“钟”
没错,这是钟婉秋的父亲钟泉。
就在一个时辰前,敌军攻破了第一道关卡,又过了半个时辰,第二个关卡也被攻破了,敌军还在乘胜追击,而钟将军这边却死伤惨重,折损了半数将士。
钟将军早有预料,但没想到对方这么猛,想要一口气全部“吞”掉。
钟将军带着精兵前去支援,经过一个半时辰的交战,总归是守住了。
这次敌军出动的人数是目前为止最多的一次,钟将军推测,对方是想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这一次,为后面攻打创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