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心悦你,我的夫君。”
江九千笑道:“再见啦我的妻。”
宋惊澜痛苦的望见爱人一点点的咽下气,再也悄无声息。
“小九!!!!!!”
宋惊澜道。
两年后
福安殿
“皇姑母,您私自杀了大总管江九千,这债我可替你记得呢。”
太子宋惊澜道。
华昭长公主宋绾妤道:“哦?是吗?”
太子笑道:“皇姑母,这债本,不必我说罢。”
宋绾妤慌了,但还是遮掩住了自己的汗水。
“哎呀,可别我说,皇子与庶民同罪,那么皇姑母滥杀无辜,私通国库,该当何罪?!”宋惊澜怒道。
皇帝宋陌珩无奈道:“来人,把华昭长公主拖下去斩了。”
宋惊澜随即满意的笑了,他拔出佩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笑着自刎了。
血染佩玉。
太子殿下殒了。
此时,台上的皇贵妃江茹指了指宋惊澜的佩玉道:“这玉不是我兄长江九千的吗?!”
杨柳依依,清风拂面。
“颜若弦,伸出手来。”
云阑背手拿着板尺立于颜若弦身后,颜若弦呆了呆,直到一旁的同窗奋力地提醒,他才笑盈盈地伸出手道:“师尊。”
早课后,云阑捧茶细品,看得罚站一旁的颜若弦甚是羡艳,云阑轻道:“叫你目无尊长,等到时辰到了再容你品品。”
颜若弦似乎是不在意茶,只是百无聊赖地调戏着云阑,云阑怒了。
“先前容你,现又得寸进尺,我是做人做的不真又是何,颜若弦,你若是再这般,我便报于太皇,让你下不了台面。”
颜若弦道:“师尊不会如此,我知师尊心善心软,自不会干这般让他人难堪的事。”
他想了又想,轻轻的向前落了几步,云阑轻侧身倚竹椅,枕的安稳,他又悄悄的踏几步,蹲下身子,细细端详着眼前人的容貌。
眼前人睁眼时永远是一副冰冷的模样,又有几分凌厉,合眸倒是少了几分锋芒,变得柔和温吞。
悠然,他一手抚上眼前人的脸颊,鬼迷心窍似的,他大拇指缓缓的流连于薄唇。
云阑悠悠转醒,轻唤孽徒,一手扶颊,只是轻轻的揉揉颜若弦的发。
云阑笑道:“现在还不行,你是要他人发现么,乖啊。”
颜若弦羞道:“最后如虎似狼的还不是你,我俩半斤八两。”
云阑轻笑道:“哈哈哈,半斤八两。”
云阑悠悠起身,随手从八仙桌上的檀木笔架上拿了只白云毫,唤颜若弦润墨拿宣纸后,便端坐一旁细细徐来。
颜若弦愈发困倦,便将一手扶额合眸,云阑笑意更浓,却也只是端坐在一旁,他写罢,随意的将笔置于桌案,他轻声道。
“若是能留在这刻多好,柔柳,清风,繁花,笔墨与你我,纵使是朝阳也罢,夕霞也好,唯有你我才重。”
“多好。”
千万里江山如画,他一人独自行了经年,在世间万千过客中,遇到知己实属不易,遇到一生至爱更不易,用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