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所不惜。
凭什么我就不能说不?凭什么我就不能拒绝?凭什么我不能泣?凭什么我一切的付出永远收不到回报?
就凭我是贤王吗……
我若身殒,又会有多少人在意我……
我曾在军中便喜在水中望见自己的容貌,虽说我长得并不如何,但好能让我知道,我并没有产生幻觉,我是我。
我在宴上便喝了许多酒,后被弟弟搀扶着回皇城时,我又买了许多酒,我本不太喜喝酒,酒不过能麻痹一下我的痛苦罢了。
弟弟在宴上便劝着我,后来又想制止我买酒,我喝酒时他也一直在劝我,我都是一言不发。
酒还有两坛时,他担心我的身体便抢走酒坛,边喝边道:“鹤儿,我陪你喝。”
我被他这一举动急得哭了,我望着他,泪止不住的流,我喉中断断续续的拼出了几个字,“弟弟……不要喝……哥哥心疼……”
弟弟也哭了,我是第一次见他哭,堂堂一个八尺男儿,曾徒手战三狼的人,哭不是因为战场上的疤,我看不真他为什么泣,后面才知……
我当晚坐于楼顶与他谈了许多,不过他都是听我说,我不知我当夜说了什么,想必是喜欢芫姑娘的事,只知他陪我哭了一夜。
我从此以后身体越来越差,有一段时间甚至是拄拐上朝。
可是慕兄出事了。
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是得罪了朝中的哪位大官,边派玉隋去收证时,慕兄被押入了天牢。
姑娘此时己身怀六甲,受不得这么大的刺激。
我买通了狱卒,让他好吃好穿,我与玉隋便整好证据上朝。
我突然间理开前襟双膝跪地,皇兄与兄长被我骇了一跳,我便道:“兄长,皇兄,此为慕国师一案的证据,若他敢造次,又怎会祖孙三代皆入仕,又怎会当上国师。”
说罢,我便重重磕在地上,唤了一声皇兄。
一次,两次,我磕一次便唤一声皇兄,皇兄是想扶我的,毕竟君臣有别。
皇兄其实是信任慕国师的,我做这一出也只能起到警示的作用。
弟弟看到我下朝回来头上紧着绷带,血早已渗出,乌纱帽未冠,官袍前襟混着血,他小心翼翼的问我。
我只是与他说国师是我好友,芫姑娘己身怀六甲,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他又问,我分明爱的是姑娘,为什么要对一个娶了自己倾心之人的人好?
我笑了笑说:“姑娘若是开心,我也开心,我保护好她与她的爱人,那我做的一切便都是有价值的,我已经无法言正名顺的站在她身旁,我做为一个‘奸臣’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她。”
后来,孩子出生了,芫姑娘请我吃满月酒,她在满月宴笑迎迎的问道:“云鹤兄,你给孩子取名与字吧。”
我轻声道:“慕芫,字酒夕,元有圆满之意,草字头适用女名,草也有生生不息之意。”
我未说的是,慕芫,慕芫,不止是你二人的姓与名,还有倾慕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