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河山依旧。
后又封了将,我并不喜官职,朝堂之上勾心斗角,又有几人真几人假,皇兄却送来了文一品官袍,他道这是我该得的,本是我的……
我并未料见他会如此。
我当年不过是随口一说。
未曾想,有人却暗地中帮我随口一说的话记了整整十四年。
日后碰见皇叔,皇叔与我致谢后便道:鹤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成家吗,我没想过。
要是真要那么一个人的话,我希望是她,可我……
我知道的,她不可能喜欢我的。
可我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个人了……
我父亲曾在京中为我寻来一个暗卫,名唤笙离,笙离虽然年岁较小,但他聪慧机敏,做事雷厉风行,姓格单纯开朗,也不必我操心,我不愿让他沦为权力的玩物,我便让他去了洛阳听当年在长溪教我的慕叔叔讲学。
学些东西总是好的,他总要离开我的,我也根本没办法护他一辈子……
过了几月,我想收些草药,闽越虽然有药材,种类也多,但当地民众对药材认识不深,越近海越是如此,我便利用职务之便去收寻这些药材。
令我心喜的是芫姑娘与慕兄为收寻草药四处奔波,甚至还请来了名满天下的第一名医斯琴,斯琴还帮我补充了许多药理,多谢。
在收寻药材的过程中,我又在长安城中细写了五石散的危害,还私下派人销毁了五石散,我做为一个王公贵胄,也只能做这些了。
没过几日,芫姑娘书信与我道:“鹤儿安康千岁,我月中便要与羡峨订婚了,愿鹤儿能过来沾沾喜气。”
我心中五味杂陈,原来我这一生,终究是为了见证他们的故事。
也罢,芫姑娘若是能与慕兄喜结良缘,我即便自刎也是另一种圆满。
不过笙离和玉隋似乎是有倾心之人,总是一晃神,便溜的无影无踪了,我也无防,毕竟年少时的爱恋,总是充满浪漫美好的。
年少时,总归还是不要遇到太过完美的人,不然以后遇见的,皆不似当初那人的美好。
我还能说什么,也只能让他们护好自己罢了……
不过斯琴似乎是对中原文化很感兴趣,他总是缠着我叫我给他讲些中原文化,只是弟弟一直都是黑着脸,一言不发。
半年后,姑娘与慕兄要大婚了。
芫姑娘请我当司仪……
我定是不乐意的,但做为姑娘的“友人”,我还是去了。
我似乎从前在姑娘身旁待着,永远离不开“友人”“弟弟”“王候”等字样,所有的喜怒哀乐在这些字样中,被衬托的根本没有了他本身的含义。
那天,我亲眼见着我的倾心之人与我的好友喜结良缘,我只是气不过,热泪盈眶……
他人却能轻飘飘的说,贤王的“演技”真是叹为观止。
我知我此时在京城的名誉并不好,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只不过是想救更多人的姓命罢了,即便触犯了一些人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