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曙光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少女在太阳升起之前就早早地起床了，她想在野餐开始之前好好享受一下，女巫对她越来越好了。她穿上了她漂亮的鞋子和新衣服，虽然绿色的长袍还没有完全做好，当她在洗澡的时候，她会考虑假期做什么。

她走到水边，当她站在前面提到的齐膝深的小沙滩上时，她看了看，打算游过去，就像她经常做的那样。这是一个炎热的夜晚后无风的黎明，一层薄雾笼罩在水面上，在它上面升起了伊奥特的绿色。

她奋力向深海游去，奋力游过平静的水面，当她在途中时，太阳升起，这时她已经把一只手放在伊奥特的柳枝上，发出一道长长的光束穿过水面；她湿漉漉的肩膀站在中间，挂在肌肤上的水滴变成了红润的金子。她爬上低矮的河岸，站在草地上，享受着草地的芳香。然后她转过身去，远处的绿色平原、房子和树篱，叹了口气，轻轻地说:离开它真可惜！

她解开头发，让它垂下，直到发梢与草地上的小甜甜的头混合在一起，然后悄悄地走到岛中央的草地上。

她习惯于去一个小圆丘，那里的草很好，此时开满了白色的三叶草和紫罗兰，她习惯于在一棵长着扭曲树干的大荆棘的树荫下躺着，但是今天她突然有了一些想法，她在来到荆棘前转过身，径直越过埃约特河，来到朝南的岸边。在那里，她轻轻地沉入水中，毫不犹豫地一跃而起，游啊游，游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她自言自语，发现她在想:要是我能游过所有的水并获得自由就好了。

她继续游着，这时从西边刮起了一阵微风，吹得湖面泛起一阵涟漪，她游得更快了些，但过了一会儿，又翻了个身，继续向南漂去。

直到突然，当她仰视着遥远的蓝天，看着水面上的她是如此渺小，看着她脚下的湖水是如此之深，看着从西方吹来的风，看着她身上越来越高的波纹，一种恐惧袭上了她的心头，她渴望绿色的大地和它精心制作的小花、树叶和青草；然后，她又翻了个身，径直向埃约特游去，埃约特现在只是她面前远处的一个绿色的小山丘。

当她疲惫不堪地来到山楂树的阴影下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天上。她扑倒在那里，马上就睡着了。的确，她已经尽力游完了。

当她醒来时，只差一个小时的中午涨潮，她觉得生活在她和幸福，但没有意愿上升一会儿；因为对她来说，把头转向这边和那边是一种乐趣，对那些可爱而精致的花朵来说，这种乐趣使那宽阔的、灰色的、空无一物的湖看起来如此遥远，就像天空本身一样不需要处理。

最后，她站了起来，当她摘下并吃了几把在伊约特甜蜜的土地上生长的草莓后，她走到面向陆地的岸边，拿起水，慢慢地游过温暖的波纹，直到她再次来到沙滩和她的衣服。她穿好衣服，把手伸进口袋，拿出面包，坐在光滑的沙滩上吃。

然后她环顾四周，脸朝着房子。她看见巫婆走出门廊，站在那里，然后她没有任何表示就又回到了屋子里。因此，少女认为她那天该走了，她可能会有更多假期；所以她轻轻地从沙滩走下来，把她的脸转向东方，悄悄地抿着沾着水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