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个好消息，我把旅店买下来了。」
「那个旅店不会对外开放了，那成了我们两个人的房子。」
「开不开心啊~」
艾斯坐在床上，看着莫灯发来的信息，神差鬼使想道：十一层，两个人住，会不会太孤单了？
艾斯甩去一个无语的表情包。
「当然，我会把我的朋友们都叫过来，我想前辈是不会介意的，对吧？」
对面莫灯的信息秒回，看到内容，艾斯手指突然僵住，觉得很没意思。
怎么说呢，你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为什么还要假装来和我商量呢？
过了一会儿，莫灯没有收到回复，直接甩了一个电话来。
“有事？”
“哎呀前辈，你怎么突然不回信息了呢？我……”
艾斯觉得烦：“我刚才忙，你要是打电话来催我回信息，那大可不必。”
“不是。”莫灯突然就笑了，“我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我的朋友们很快就要来了~无论前辈现在在干嘛，最好收拾一下哦~”
“为什……”
“谁能保证天生好色的恶魔群，看到我那衣冠不整的前辈，会做些什么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疯子……
挂了莫灯的电话，艾斯下了床。房间或许有些乱，衣服也有很多褶皱……但怎么也和衣衫不整沾不上边啊。
“真无聊。”艾斯大概把房间整理了一下，“总是这样，真烦。”
他全都整理好，张开了自己的翅膀。那是伤痕累累，丑陋的翅膀。
没有羽毛，没有光泽。
“等羽毛长好，我就可以回天堂了，该死的都滚远一点吧。”
莫灯说的没错，他的那群狐朋狗友速度确实很快。个个都是野蛮人，像进自家一样蜂拥而至。
一栋楼像野兽瓜分地盘一样，每一层都被占领。当然，第七层的人最少，因为里面住着一位美丽的天使，而天使的结盟者却极其残暴。
艾斯对这些野蛮人并不感兴趣，所以也没有去注意和理会，他只是敬而远之。
不过，也有几个不怕死的。
艾斯在七层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小四。
“前辈，还记得我吗！”小四仗着莫灯不在家，就和艾斯凑的很近，“我是……”
前辈……
他喜欢模仿，他喜欢别人有的一切东西，包括人，包括对某人的称呼。只要他没有，别人却有的，都会是他日日夜夜，朝思暮想所憧憬的。
就像“前辈”，它现在不是属于某个人专属的称呼了。
“我记得。”
如果说莫灯是一个神经大条的孩子，那小四就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很单纯却很真实的小朋友。
“啊！前辈居然记得！”小四眨巴着眼睛，模样很是惊喜，“前辈你真的好好看啊！好看到……我想……”
艾斯退后一点，和小四保持距离。小小的动作却伤了小朋友的心。
实际上小四比艾斯还矮上一截。
小四踮起脚，突然向前一扑，往艾斯怀里一蹦，就像猜准艾斯会扶住他一样。
“前辈，我们结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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