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酒坛子,摇摇晃晃地走在大街上,喝到醉酒的状态的你,并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的剧烈改变。沉溺于美酒之中的你,又怎么会在意外界呢?
“醉乡……千、千古……事……”你口中念着不知名的诗句,醉醺醺的状态也无法连成一个整句。“尽……此杯……”酒醉的你你念出来的时候联袂不起上下句,连首颔颈尾到底是诗哪一句也没有弄清。但是这不妨碍你念诗的雅兴,狂歌一派向来如此,喝酒、念诗,直抒心中意气,人生得意须尽欢。
酒正酣,意未尽,你抽出别在腰间的剑,醉中舞剑,心随意动,别是一番意兴。
但是这在大正时代的居民眼里,就像是一个喝醉酒了的疯子,在禁刀令严格执行的现在拿着违禁的武器在大街上耍酒疯。
“别看。”一位妇人将孩子搂在怀里,往路的旁边避了避,生怕惹到了你而被你手中的兵器所伤。
你醉,却也未醉,哪怕是在长安繁华的街道上醉酒舞剑,也没有伤害到过别人,反倒是会有路人将你围起,认为你是街上杂耍的人,一片喝彩。
这大概就是帝国子民的气度吧?
很快你就酒醒了。
在严格执行禁刀令的现在,拿着危险武器的你,自然会引起人们的不安,也就有人报了警,警察将你团团围住,你才恍然惊觉自己现在的状况。
这里是哪里?
看到聚集在一起、像京重执今吾一样将你围起来的警察,你才察觉到了自己应该是捅了打篓子。
“抓住她!”警察中的长官下达了命令。
“唔——我也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吧?”察觉到他们使用的是东瀛的语言,你也便使用起了东瀛的语言。
你曾有一酒友宫本,两个人曾在长安的酒肆里喝的伶仃大醉。因为想着要去东瀛拜访他的缘故,便也学了一点东瀛的语言。
足尖轻点,你运起狂歌派的轻功邀月行,一跃而起,跳出了警察们的包围,如燕子般轻盈地落在了地上,已距离他们十丈远。
“她在哪里!”警察对你这种扰乱治安的人,自然不能姑息,所以便朝着你的方向跑来。
“唉——”你摇头叹息,“不是说过我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不了解这个时代规则的你,并不知道你在大街上醉酒舞剑,已经是触犯了法律的行为了。
解释不通,你也只能运转轻功,消失在了警察的视野范围之中。
警察面面相觑,对你突然消失的行为感到奇异。
离开了城市的你,遗憾地摇了摇手里的空酒坛,没酒了。
“真扫兴。”这一番地折腾让你意兴阑珊,想要寻个酒家再买几壶酒来,饮个痛快。
“老板,买酒!”掀开帘子,你朝着料理长桌地方向喊道。虽然并不知道自己为何到了东瀛,但这并不影响你的喝酒的兴致。
你走过去,在桌子上放上一个金元宝,道:“要最好的酒!”
老板摸了摸金元宝,又看了看你的身上的装扮,打定主意觉得你是个冤大头。
虽然并不像日本国的装束,但是看材质就知道价值不菲。
他急忙将金元宝收起,连连说着好。
但是呈上来的却不是什么好酒。
替父亲买酒的少女看不下去了,她掐着腰,气冲冲地冲老板道:“付了那么多钱却拿最差的烧酒,太过分了吧!”
“哪里过分,你看她还愿意买!”这个时代的国情,让他对大洋彼岸那个国家的人多多少少有些轻视,所以才会想出用差品质的酒欺瞒你的行为。
听到少女和老板的谈话,本来想要接过酒的手顿时停住了。
“还钱!”对于这样坑人的奸商,你相当反感,曾经就有一个酒商在酒中掺水,但是被你品了出来,直接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挂在了店门口。
但是钱在老板手里,他自然想要耍无赖。
“爱喝不喝!”他笃定你是个女人,不敢对他做什么,毕竟女人的力量,很难超越男性。
你单手拎起他的衣领,举起手让他双脚离地。
“还不还?”
“你要是不还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挂在大门口,让所有人瞧瞧你坑人的下场。”
在日本这个集体主义走极端的国家,那样社死的行为会让他被指指点点甚至难以融入,他自然怕了。
“还你!”他相当地不情愿,因为他根本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你啊——”看到老板这个模样,一旁的少女也觉得无奈。
收回钱之后,你冲着少女抱拳行礼:“感谢姑娘相助!不然在下定是会被他欺骗。”
少女打量了一下你,“好奇怪的说话方式,不是本国人吗?留学生?”
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留学生是什么意思,但是你本能地觉得自己并不是她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并非。在下也不知为何会在东瀛。”
你的话让少女十分地苦恼,但是热心肠地她又觉得不能放着你不管。
“这样吧,今天你先跟我回家,明天我送你去大使馆。”少女的家就在东京,但是距离大使馆还是有一段距离,需要走很长的路。
你便跟着这个古道热肠的少女回了家。
入夜,一声尖叫划破寂静,你睁开双眼,摸起放在一边剑,快速地赶往那个女孩儿所在的方向。
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洒在木制的地板上,是濡湿了衣衫的鲜血。
你挥动手中的剑,月光下反射着银光,犹如游动的流星,一剑没入了鬼的身体。
鲜血喷出,入侵者被你一剑拦腰截断,但是他仍旧挥舞着手臂想要攻击你。
奇怪?怎么还没死?
这也太过异常了?
“风之呼吸·叁之型 晴岚风树”
反倒是一个突然闯入的白色头发的武士,一刀将入侵者的脑袋砍断。
你将受伤的少女抱在怀中,注视着他,“感谢少侠相助。”
面相凶恶的武士没有回答,他掏出一个香囊,丢进了你的手里。
你疑惑不解地看着他,“这是何意?”
“防身,拿着就行了。”白头发的武士没有向你解释太多就离开了,倒是负责善后的人——隐向你们解释说明了一切。
这是一种吃人的怪物,名为鬼,拥有着人类无法匹敌的力量,而杀鬼的男人则是鬼杀队的柱,专门负责消灭这些怪物。
受伤的少女也被隐带去治疗。
待少女伤势好转、终于平安之后,你离开了少女的家。
晃了晃手里空掉的酒壶,你无奈地朝着酒肆的方向前进。
“又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