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小心翼翼的凑近,观察了一会儿。
阿竹算了算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刚想离开,地上的狼忽然急促的喘了一声,接着睁开了眼睛,瞳孔收缩 紧紧的盯着她,眸子中泛着幽幽的光。
阿竹瞬间感觉浑身的皮都紧了,一动不敢动。
那狼似乎盯一会就丧失了意识,重新闭上了眼睛。
阿竹看着狼心口的血液还泛着光,好像还在流。
阿竹从自己袖筒里拿出来一块糕点放在狼的嘴边,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不知为什么,在这狼的旁边就有种奇妙的安全感,可能是因为同为生命,而且这树林里涌动的危险分子好像在狼的周围消失了一样。
就像隐匿在暗处对她虎视眈眈的东西不敢靠近这狼一样。
她靠在树干边,一天的劳累和短暂的劫后余生让她感到一阵的疲倦。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她揉揉酸痛的脖子,那狼早就没了踪影,地上的糕点也不见了,只留下一地的血迹。
阿竹(难道这狼死了尸体被吃了?)
阿竹(那为什么我没事?)
看着血迹点点滴落的路线,阿竹才明白,这狼是已经跑了,还把糕点吃了。
阿竹(恢复的还挺快……就是不知道能跑多远……)
阿竹(算了,还是先担心我自己吧)
阿竹揉揉脸,深呼吸了一口空气,却猛然闻到什么气味。
还没等她分辨出,就听见咝咝的声音传来。
方位在她身后。
阿竹木着脖子扭头看。
阿竹啊啊啊啊!!
一只巨大的蜘蛛正在两棵树之间织着网,巨大的身子几乎将两树间的空隙占满,此时正趴在蛛网上,头颅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眼珠直勾勾看着她。
阿竹一直都特别害怕这种昆虫一类的东西,更别提这么大的了。
而且,
它随时能要了她的命。
头皮寸寸发麻,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
阿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阿竹顾不上其他的,死命的跑,发挥出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潜力。
阿竹他妈的,体测都没跑过这么快!
身后穿来利足刺着泥土的声音,密集且越来越近。
阿竹一个不备,被吐出的蛛丝粘住后背,直接被扯了过去。
阿竹啊啊啊啊啊!
蜘蛛把她粘在身下,朝洞穴跑去。
阿竹被它颠荡一路,觉得脑浆都要摇匀了,马上就要吐出来。
果不其然,阿竹直接吐在这蜘蛛的洞里。
阿竹呕……
蜘蛛危险的冲她尖锐的叫了两声,直接把她当蚕包了起来。
阿竹唔唔……
阿竹这蜘蛛缠到脖子处突然不缠了,被什么东西打断了一样,怒吼一声突然朝着洞口处跑去。
洞口处还有蜘蛛打的另外一个洞,打得很深 应当是蜘蛛产的卵之类的,还未孵化。
免不了有些其他猛兽前来觅食,这蜘蛛会将一些食物跟蜘蛛卵放在一起,以为新出生的小蜘蛛提供食物。
说是卵,更像是蛋。
至于为什么小蜘蛛不直接从母体中分娩出来,阿竹也不太明白,这森林中的一切,都不能用正常的常识来解释。
那蜘蛛好像在和一只野猪精打架,因为阿竹听见了野猪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