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和周自珩聊的太开心了,似乎也习惯了这悲惨的叫声,直到一声,更大的惨叫发出时,谢夫人这是才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出来。
谢夫人一脸担忧的看家,谢俞的院子,却问着周自珩:“这……小朝那孩子叫的这么惨,没有事吧?”
周自珩安抚的说道:“不会,谢姨,你还不了解小俞么,他做事不是一般挺有分寸的吗?”
“确实,小俞啊,从小就乖的不行,性子也有一点冷,幸好我有你能和他做朋友,不然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朋友了。”谢夫人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谢俞在进学府之前的事情还在在府里的事情。
眼见谢夫人的话题已经被周自珩带歪了,这时,谢御医却回来:“聊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自珩也来了咱。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自珩是来把脉的。”
还没完整看见谢御医人,就听见他的声音了。
“是啊,谢叔叔,我是来找谢叔叔把脉的。”
刚才离的远,谢御医才没听见惨叫声,现在离了近了,声音越发清晰问:“这是怎么了?谁叫的这么惨?小俞和小朝呢?”
周自珩无奈的又把前因后果给讲了一遍。
“哎呀呀,你们啊,平时就该多注意身体,注意保暖,每次往我府里来的最勤快的就是小朝了,早知道就应该都说他几遍了,这下好,得了风寒吧,又得扎针,又要喝中药,是药三分毒,而且你们这个年龄,基本上都不喜欢又苦又难喝的中药,而且好多病人父母都给我说,见完中药之后,他们都会趁父母不注意直接倒了,倒了有什么用,浪费,最后难受的还是你们自己……”
接着又是一连串的嘱咐,周自珩听的头都快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见那个白衣“小姐”了。
在没看见那个人脸时,周自珩觉得应该就是“小姐”,别问他为什么,问就是直觉。
谢御医还在旁边,苦口婆心嘱咐个不停,大致意思就是要注意身体健康,多做运动,还有什么开了药不能乱倒,生病了就要按时吃药之类的。
贺朝那边是惨叫声不断,而这儿是嘱咐声不断,周自珩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和贺朝两个人谁更惨。
一个精神上受折磨,一个rou体上受折磨。
精神攻击VSrou体折磨
两个人都挺惨的,一个耳朵受苦,一个手被扎,惨叫声不断。
终于,贺朝那边可以拔针了,拔针也痛,但没扎针痛的厉害,主要还是谢俞拿的针的问题,正常来说不应该这么疼的,但疼是肯定会疼的,而谢俞拿的针比较平常的针略粗又略长,贺朝才会这么疼。
贺朝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忘了刚才的场景,太疼了,太丢人了,自己怎么叫的那么大声。估计这辈子都不想得风寒,再来那么一下了。
谢俞倒也没有弄多狠,主要是他也没想到贺朝会叫那么大声。
两个人来到大堂并看到了谢御医在滔滔不绝的讲话,而周自珩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