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扎第一针的时候,贺朝还能咬咬牙忍过去,扎第二针的时候,贺朝的脸色苍白的怕,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还有多少针等着贺朝呢。
完全没了在听到能进谢俞院子里喜悦感和激动感,只剩下痛苦,恨不得穿回刚进谢府时,那么他绝对直接干脆利落的说是来找谢俞的,而不是演出自己一副得了风寒的样子,真是悔不当初啊。
忍住,你要忍住啊贺朝,不能在小俞儿面前叫出来,我要脸啊,贺朝你一定要忍住啊,贺朝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万一忍住没叫,小俞儿会不会觉得我很勇敢,不怕痛,说不定以后不会再对我冷眼相待呢。
心里畅想着未来小俞儿不会对自己再那么冷了,还没来得及畅想完,下一针就扎的贺朝泄气了。
如果谢俞知道贺朝这么想的,一定心情就两个字,呵呵,然后对贺朝翻个白眼,或许会直接告诉他,你想多了。
贺朝感觉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表情痛苦的对着谢俞说道:“小俞儿,我觉得我好了,不用在扎剩下的针了。”还咽了咽口水。
“我才是大夫,你说你好了,但是我觉得你没有”谢俞心想,好不容易让我逮着机会,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你。“别乱动,不然扎歪了,整只手瘫了,别怪我。”
听见谢俞这么说贺朝也不敢再乱动来乱动去了,只能老老实实的让谢俞帮他扎完所有针。
突然一声惨叫响彻整个谢府,连远在大堂上的周自珩都见了,他当然听出来这是贺朝的惨叫声了,贺兄好惨。
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大夫,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生都不生病,大夫真是有好多种治“病人”的方法。
这声惨叫,整个谢府的人都听见了,正在房间的谢夫人在听见之后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连忙招来仆人问:“这是怎么了?”
“回夫人,周将军的嫡次子和贺丞相的独子来府上了,想必应该是小公子再给他们其中一人扎针吧。”
谢夫人还是有些担心,连忙去了大堂看看,平时他们来都是在大堂闲聊治病,每隔一段时间,自家夫君都会给周将军的嫡次子给看上一看,算算日子今天好像就是了。
自家夫君还没回来,三个人应该都在大堂上坐在。
但等谢夫人到了大堂,却只看见了周自珩一人:“自珩啊,小俞和小朝那两孩子呢?”
“谢夫人,贺兄染了风寒,小俞正在他的院子里,帮贺兄治疗风寒。”
“哦,那么生疏干什么?不是都说了吗?直接叫我谢姨就行了,你们也算我看着长大的了,连一声谢姨都不愿叫吗?”谢夫人说着摆出了一副受伤的眼神。
周自珩笑了笑说道:“没有,怎么会呢?谢姨,我们巴不得和谢姨亲近一点呢?”
谢夫人也温和的回了一句:“那就行,我还以为几天不见,你们就要和我生疏。”
“不会,谢姨对我们最好了,我们都很喜欢谢姨。”周自珩真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