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我们也很让人羡慕。”
最近工作不很忙,但很久没有回家了天气越发炎热,
室内的空调稳定在21度左右,冲了杯奶茶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素描本,上面刚刚画了小霸王,水彩等待晾干,对面的窗帘被夕阳染成了橘色,她穿上拖鞋,把窗帘拉开,好大一颗星,
今天早上去上班,还是细雨绵绵,还差点迟到了,最近公司又有了新计划,开创个全新木雕系列,名曰旬冬,那个老板转头就把计划交给了她,给她三个月。
好不容易休息了会儿,
要不是这工作赚钱,死都不接。
她看着远处的建筑,人影与夕阳,头发老实地搭在身上,
记得刚出来工作的时候,虽然有学历保障,可还是不容易,早出晚归,委屈攒了一箩筐,无人诉说,后来容易了,又找不到人庆祝,
大暴雨的时候在街上奔走,躲在候车站,
她想到这儿,脸色柔和,这或许是一段不错的记忆,
她遇到了一个很有礼的人,
“小姐,这把伞给你。”
他是这样说的。
那个人很瘦很瘦,长得又很高,眉清目秀,他给她留下的最深刻的映像,是一种看不透,好像是午夜的月光,明明是很亲切的话语,
却让我觉得他有一种距离感,
“谢谢,不用了,你打吧。”
那是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觉得淋个雨而已,刚好可以冷静冷静那时的思绪,所以我拒绝了他的好意,抱歉一笑。
他说没事,然后把伞放在椅子上,
“我叫了出租车的。”
“再见,小姐。”
那天,她看见他上车前,和她招了招手,指了指椅子的伞,然后招手再见。
她拿了那把伞,现在还放在家门口的柜子上。
那时的她朋友早就散尽,她又向来忘事,倒是少有人提醒她带伞,被雨淋湿倒是常事。
深夜,有人敲门,
她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把拖鞋踩得很响,像个女鬼似的,
这大半夜的,是来抢劫的啊?
她让自己使劲清醒,在门口提了把栽花的锄头,把手机的短信地址填好,定时发送110。她轻轻推开门,稀开门缝,旋即黑脸,
这不是她那最近搬过来的邻居吗?
她把锄头丢了,把门推开,就准备数落她扰人清梦,谁知来人的眼角泛红,竟是哭了,
“你咋了呀?”
她话也不说,手背在身后,门外一片漆黑,她在暗夜里低头啜泣,看的我心烦,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继续睡觉了!”
说着就要把门关上,拉着锁环的手被拉了出来,她差点被弄摔倒,跨了个门槛。
她说她做噩梦了,梦到她又搬到其他地方去了,她一句话没说,默默地看着她,她们都已长大,棱角比儿时清晰,可毕竟相隔五年,她还是变化了许多。
“我暂时还没有要搬得打算。”
她带着眼泪高兴的看着她,她说她先回去睡觉了,
可转眼意识朦胧,栽在了她身上。
她哭花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这时,她们的发丝才缠绕在了一起。
她抱着她的腰际的手上,有一根纤细的针管。
院里的梨花早已开过,开始长出了叶子,楼上被拴住的小霸王,寂静的夜里长吠不止。
“是你一步步地把我变成这样的,小昭,你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