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容灿烂,心里眼里都是对方,可那个人突然栽在了水里,她吓得大声呼喊,突然有只手抓住了她的脚,一张带着模糊的笑脸出现了。她被他吓的大哭,他连忙带着她到沙滩上哄,可是男生的脸一直看不清楚。
她说只要他能在满是白色的爱心石头里找到一颗红色的,她就原谅他。
男生顶着大太阳找了几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一颗红色爱心的石头,一张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容,“现在愿意原谅我了吗,我的小公主?”
她傲娇的说了一句:“勉勉强强吧。”
男生一把把她拥入怀里,他说他再找住一颗的话,她以后能不能嫁给他,她摇了摇头,“真心只能有一次。”
画面又一转,变成了血腥的场面,里面的她披头散发声嘶力竭,可除了她周围全是模糊的一片,一阵阵心痛传到她体内,像是亲身经历了一遍。
这时从美容院回来的靳母凌玲摇醒了她,给她擦着满头的汗。
凌玲潇潇,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望着凌玲担心的眼神,靳潇潇却因为太过激动而大口喘气着说不出话。
过了许久,她才缓过来神,把刚才的噩梦说了一遍。
靳潇潇妈,我感觉那些好像是我经历过的,可是除了我周围的一切我都看不清,而有些事我记得我是和周辛做过的,但梦里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却并不是周辛。
靳潇潇低头说着,没注意到靳母的脸色变得僵硬起来。所幸靳母很快缓过自己的情绪,安抚的拍了拍靳潇潇的背。
凌玲梦都是反的,傻孩子,你一直在家,有什么事妈妈会骗你吗?
凌玲好了,你休息一会,我出门有点事。
靳潇潇点了点头,靠在床头平复心情。
靳母出门后直奔当初的心理研究所,找到当年负责给靳潇潇催眠的张医生。
张医生听了靳母的话沉思下来:“除了那一点小问题,我给她做的催眠是很成功的,不存在让她记忆复原的情况,否则也不会她的梦里 除了她,其他催眠掉的人和事都是马赛克。而让她梦到,多半是她最近谁让她回忆当年的事或者是遇到了有关的人。”
凌玲可当年有关的人不早已经……
是了,说到这靳母顿住了,还有一个人呢。
当年潇潇昏迷后又催眠篡改记忆,那个男孩一直没有出现,以至于现在她竟忘了那个人的存在。
靳母立即起身,吩咐司机开车去找安眉,她是潇潇最好的朋友,她一定知道。
和安眉约在咖啡厅,靳母到时安眉已经坐在那等着了。她刚刚和靳潇潇发了消息,并未得到回复,现在她也摸不准靳母找她是什么意思。
安眉伯母,最近怎么样啊,我看着你年轻了好几岁……
靳母良好的教养让她忍住了内心的焦急,没有打断安眉的寒暄。
等到她说完后,靳母直奔主题。
凌玲眉眉,我想问你,潇潇当年谈的那个男朋友是不是回国了?